“再說了,一但申請成功,華夏研究院的專利區會將你記載的。
等專利越來越多的時候,你就會被華夏科學家提名。”
“以後說不定有機會進國家研究隊呢,你不是一直想當個科學家,爲華夏做貢獻嗎?”
“這可是好時機!你聽我的。”
陳震自顧自的說道,恨不得把專利的好處,都給張明瑞說個便。
電話這端,一陣沉默。
“好的陳叔叔,那就勞您費心了,明天我會早些過去。”
張明瑞分析了權衡利弊,答應了下來,這可是積攢聲望的大好時機。
原本張明瑞想着,等什麼時候發明出無人機這樣轟動世界的東西之後,再去申請專利。
但是現在,能申請到的越多越好,以後都會被中科院提名的。
“好!明天你能來就行,我跟那邊的人說一聲。”
陳震愉快的掛了電話,坐等張明瑞的到來。
時間過的很快,那幫員工,都光顧着看機器,都沒人工作了。
張明瑞在公司羣裏發送了一個消息,叫來的陳深。
“你找我?”
陳深站在張明瑞的辦公桌前,縱使平時的態度拽的不像個樣子,可到底也是一個員工。
“這是實驗室的鑰匙,以後就交給你保管了。”
陳深接過了張明瑞的鑰匙,小小的震驚了一下,可仍然面不改色。
“謝謝你!”
張明瑞突兀的說了一句話,兩人都心知肚明。
“良臣擇君而待!”
陳深回了一句話,態度沒那麼冰冷了。
“哦!對了,木原的鑰匙你也順便送過去吧!省的我叫他了!”
“平時研發部的部員要用實驗室,你可以多配幾把鑰匙,單子留好,交給財務,公司報銷。”
“可以下班了。”
張明瑞淡淡的說道。
“好!”
陳深說完,就離開了。
良臣擇君而待,這句話一直圍繞在張明瑞的腦袋裏,看來,這個陳深是早有預謀啊!
張明瑞還好奇呢,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小公司吸引而來。
“實驗室鑰匙!”
陳深冷冷的說了一句,就把鑰匙放在木原的桌子上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深一直在思考着。
像張明瑞這樣的老闆,資源上給員工們準備的相當到位,這不是其他公司可以比的。
這幾天發生過的種種小事,一一回放在陳深的腦子裏,選擇張明瑞,似乎是對的。
如往常一樣,宋制送兩人回學校。
“盧欣怡,明天幫我訂兩張機票,宋制和我去羊城,有點事要做。”
張明瑞淡淡的吩咐道。
“好的!”
盧欣怡回答完後,車內便安靜了下去,誰也沒出聲。
“明瑞啊!你可終於到了!”
“我,這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陳震看着張明瑞,一臉激動的說道。
“陳叔叔,等很久了吧?”
張明瑞一臉的歉意,畢竟他白天還有課,不能說來就來。
“沒事沒事!來了就行,走吧!那些負責人都要等着急了。”
陳震笑着說道,親自開車拉着兩個人一起去會客廳。
車子緩慢的行駛着,不到十分鐘,都來到了南方科技樓下的會客廳。
“明瑞,這是專利申請的負責人,陸先生!”
“陸先生,這就是我跟您歲說的計算機天才,也是這次專利的主人,我們那個芯片,就是他研製的。”
陳震給兩人互相介紹着。
“你好!你好!”
張明瑞主動握手問好。
“你好!久仰!”
陸先生也很溫和,沒什麼架子。
“快坐,大家都坐,別站着了。”
陳震拉着張明瑞自成一排,坐在陸先生對面。
“張先生,這是申請表,您填寫一下。”
陸先生把申請表推到張明瑞面前,給了他紙筆。
“好!”
張明瑞接過,按照要求,認真的填寫了表格。
“張先生,申請成功後,國家會打錢過來,提供經濟上的資源。”
陸先生給張明瑞講解着。
“好的!那先提前謝謝了!”
張明瑞禮貌的說道,將申請單遞了過去。
“這麼自信嗎?
萬一申請沒過怎麼辦!”
陸先生好奇,這個年紀還小的孩子,怎麼有如此大的心裏。
“沒關係,不管我相信我自己,一定會過的。”
張明瑞也不是盲目自信,而是他就有這個實力。
“好!我會盡快上交申請單的!請多等待幾天。”
陸先生將申請單放好在公文包內,告別了二人。
“你大老遠來一趟,去公司看看手機的進程吧!”
陳震招呼着張明瑞,笑嘻嘻的,終於是完成了一件大事。
“好!走吧!”
張明瑞輕車熟路的走向實驗室,畢竟他可是在這裏呆了很久,怎麼能不認識路呢。
“明瑞,下午好啊!”
張明瑞剛進實驗室,就聽見柏言淞給他打招呼。
“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了?”
吳有爲好奇的問道,停下了手裏的工作。
“想你們了就來看看了唄!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保鏢,宋制。”
張明瑞的手打向宋制那邊,介紹着。
“你好啊!”
柏言淞活躍的說道,笑的一臉陽光。
“你們好!”
宋制有些害羞,跟兩人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宋制有點小感動,沒想到,張明瑞還會介紹自己,這是想想都不可能的事。
“讓我看看,你們的進步怎麼樣。”
張明瑞檢查着第一期樣機,無論是外觀,還是內部設置,都完美的無可挑剔,是按照張明瑞的圖紙來的,一點都沒變。
“做的還挺真是不錯啊!不過,整個工作量,都只有你們兩個來完成嗎?”
張明瑞疑惑的問道,這實驗室裏,怎麼一點人手也沒添!
“嗯……我們兩個主要負責芯片和主板電路,一些簡單的部分和組裝,都是生產間的人在做,我和吳有爲平時會去監督的。”
“不過這幾天,我們已經開始交接工作了。”
柏言淞笑着給張明瑞解釋着。
“哎呦,自從你走了之後,他倆就魂不守舍的,經常熬夜工作,就爲了趕工。”
“怎麼說都不聽。”
陳震埋怨着,嘆了一口氣,怕他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