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怎麼會不方便呢?老同學好不容易見面當然要好好聊聊了。”
兔寶寶自來熟的說着,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一下子跳上了電驢的後座,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孫小空的腰。
?????????
孫小空收穫了滿身滿谷的小問號,他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兔。
要比流氓兔還流氓?
能報警告她騷擾嗎?
“我說過中午約了女朋友喫飯,你好意思當電燈泡嗎?”
“沒事,我可以光喫不說,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
兔寶寶緊緊的貼住孫小空的後背,來回的搖搖晃晃。讓他感覺到自己滿滿的誠意。
若不是孫小空帥的有點耀眼,她纔不會爲了任務主動貼上去的。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應急管理司的十大美女之一,儘管排名第十。
但這種排名,哪有什麼真的先後順序,正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
今天就無恥一回,又怎樣?
孫小空感覺到身後的柔軟,腦海中竟然想起了蘇淼淼的身影。
兩相比較之下,咳咳咳咳,各有千秋……
“靠,好白菜果然都是被豬拱了!”
“哇,那個兔子姐姐好幸福啊,有辣麼帥辣麼帥的男朋友。”
……
在周圍熱心喫瓜羣衆的指指點點冷風熱潮之下,孫小空面不改色,雲淡風輕的帶着笑容。
到達了黃鼠狼大盤雞店,剛鎖住電驢,就看到滿臉笑容的蘇淼淼。
“淼淼,來這麼早?”
“嗯,我也剛到。”
蘇淼淼看到了兔寶寶,當然兔寶寶從電驢上下來的那一幕,多多少少令她有點喫味。
“淼淼,我給介紹下。她是我初中同學,兔寶寶。在來的路上碰巧見到了,非要說一起喫個飯。”孫小空邊說邊給蘇淼淼使了個眼色。
“你好,我是蘇淼淼!”蘇淼淼熱情的打着招呼。
大學四年在孫小空身邊的蝴蝶蜜蜂多的是,也沒見他對那些熱情的女粉絲有所觸動。
這讓她感覺到欣慰的同時,又擔心孫小空是不是取向方面有問題。
知道大三那年暑假中去他家做客,無意間在他的電腦裏發現了一些廣寒宮出品的大片。
臉紅耳熱之下,最大的擔憂也一掃而去!
“黃叔,來一份微辣的大盤雞,這次要大份。”
“好嘞!”
本來孫小空有很多話想和蘇淼淼說,也有一些問題想問蘇淼淼。
但有兔寶寶這個外人在場,孫小空只顧埋頭喫雞低頭吃麪。
整個喫飯期間,基本上都是“嗯”、“啊”、“是的”等等一些詞語。
終於半個小時後,喫幹抹淨、咳咳、喫飽喝足的孫小空站起身來前去結賬。
“你爲什麼跟蹤他?”蘇淼淼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清絕美的臉。
“我是小空的初中同學,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兔寶寶眼裏沒有一絲閃躲,臉上的笑容也未有一點改變。
“回去告訴楊仙兒,孫小空不需要人保護。即使需要人保護,也不牢應急管理司的大駕。”
和黃叔聊了一會天,回來後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沒事,我們走吧,小空!”
蘇淼淼淡淡的笑了笑,在孫小空面前她一直希望自己是溫柔的那一個,偶爾也可以任性一點。
應急管理司插手此事並不讓她感覺到意外,哪怕天外飛石真的和西遊扯上聯繫。
孫小空最多也就是個送龜殼的人,敖大龍纔是知道內情之人。
而昨晚楊仙兒拜訪蘇家時,她也在場。
也知道敖大龍回了南海之後又消失了。
但楊仙兒剛從三叔那裏知道孫小空和西遊的關係,立即就派人監視他。
未免也太霸道了一點,唐國不是應急管理司的唐國,南部瞻洲也不是唐國的南部瞻洲。
所以蘇淼淼很有底氣的可以說出那些話,哪怕楊仙兒背靠司法天神楊戩,哪怕應急管理司乃是五莊觀的道童出身。
但要真的比背景,蘇家也不怕誰!
用洪荒的話來說,誰背後還不是站着聖人呢?
到了店門口,蘇淼淼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電驢的後座上。
孫小空動了動嘴脣卻只是笑了笑。
看着連告別都懶得說的兔寶寶,孫小空反而開心了起來。
他不知道蘇淼淼和兔寶寶說了什麼,那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相信這位初中同學可能不會再和自己巧遇了,生活再次回到平淡。難道不香嗎?
把打包的大盤雞掛在車把上,擰動電門,慢悠悠的再次出發。
感受到身後的那個熟悉的柔軟,臉上浮現出盪漾的笑容。
電驢速度很慢,他不趕時間,再說很多話在熱鬧的大街上反而更不容易被人聽去。
“淼淼,最近發生了什麼?城裏怎麼出現了這麼多豪車!難道都是你的追求者?”
孫小空略帶玩笑問着,倒也不是真的不着邊際。大學四年他見過很多蘇淼淼的追求者開着豪車,駕着寶船進入了校園。
記憶中最深的乃是東勝神洲牛家之人,頭上頂着兩個牛角的人,牛氣哄哄而來,失魂落魄而走!
“半月前那塊【天外飛石】突然金光大作,那一晚烏斯藏夜如白晝,不但整個唐國都有察覺。後來聽三叔說,那一晚西海和南海咆哮不斷,海浪翻天。東海數萬蝦兵蟹將浮出海面,北海之魚,化爲鯤鵬飛向北方。而且南海之南,水天交接之處,疑是珞珈山現世……”
聽到蘇淼淼這樣說,不知爲何孫小空想起了混沌獸,想起了白黿的龜殼,又想起了盤絲洞……
“對了,三叔又去盤絲洞了嗎?”
“沒呢,現在烏斯藏集中了四大部洲各個修仙家族,各大勢力。從官方到民間,現在烏斯藏完全可以說人滿爲患。”
“對了,最近不要御劍飛行,空域被應急管理司接管了。而且晚上不是很太平,若是沒事儘量老實待在家裏!”
蘇淼淼想問問孫小空修爲到了哪一步,但一個月的時間又能增長几縷仙氣。因此出於種種考慮,她並沒有開口去問,反而說讓他晚上儘量不要外出。
“那塊石頭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