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花傾月強勢的追問下,江羽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不過兩人約定好,在外人面前,她叫他岡門先生,他叫她城主。

    花傾月也和江羽坦白了自己的現狀。

    作爲城主,她在碧水城幾乎沒有什麼實權,權利基本上都掌握在三個副城主手裏。

    她上任後,致力於清剿周邊的山匪馬賊,但每次派出去的人,都無功而返。

    後來她在逐漸知道,賀連山和山匪有勾結。

    無奈之下,花傾月只能親自上陣,但蠻荒廣袤,她獨自一人,費時費力,所以需要組建自己的班底。

    在遇見江羽這位義士後,頓生招攬之意,這纔有了後面的事。

    當然,即便沒有城主的招攬,江羽也會帶着阿蠻來到碧水城,因爲想讓阿蠻在這裏安穩的生活下去。

    而神源被覬覦的事情,同樣會發生。

    所以江羽還是很慶幸遇見了花傾月。

    他也把自己遇到的麻煩告訴了花傾月,花傾月畢竟是一城之主,這點小事,還是可以幫江羽擺平的。

    當天下午,她就大張旗鼓去了桐梓巷。

    那場面,可謂人山人海!

    碧水城誰不知道新任城主花傾月乃碧水城第一美人,誰不想一睹芳容?

    而江羽也提前把阿蠻接到了桐梓巷的宅子裏。

    花傾月對外宣稱,阿蠻是她從山匪手裏救下來的一個孤兒,此番前來,就是想看看她在碧水城生活得怎麼樣。

    如此一來,只要她一日還是城主,就沒人敢再動阿蠻。

    至於羅勁和卓仁貴的死,也只能暫時不了了之,花傾月如今還撼動不了賀連山。

    當天夜裏,賀府。

    副城主賀連山正襟危坐,面前站着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孫子賀雷,一個是錢莊掌櫃。

    他面色鐵青,一掌將旁邊的矮桌拍成了粉碎。

    “花傾月竟敢給我下馬威!”

    他很清楚,桐梓巷那兩個人肯定不是花傾月所救,他知道花傾月實在刻意庇佑他們。

    這是在暗中與他較勁。

    “爺爺,我們爲什麼還要忍着他,這一城之主的位置應該是你的啊!”

    賀雷手上的傷還沒痊癒,但已經用珍貴的靈藥進行治療,沒有大礙。

    賀連山冷冷道:“你以爲花傾月那麼好對付?此事萬不可操之過急。”

    賀雷道:“那得等多久?”

    賀連山道:“耐住性子,那花傾月遲早是你的。”

    賀雷頓時露出一臉陰邪笑容。

    他對碧水城的第一美人,可謂垂涎已久。

    在老城主還在的時候,他就哀求賀連山多次去提親,奈何花傾月看不上他。

    爺孫倆說話,錢莊掌櫃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裏,不敢插口。

    這時,賀連山把視線轉移到他身上,詢問道:“確定桐梓巷只有那個叫阿蠻的女子嗎?”

    掌櫃立刻回道:“確定,那個岡門正直不在。”

    賀連山凝眉道:“既不在,爲何青龍幫那邊遲遲沒有迴應?你再派人去查查。”

    “是!”

    掌櫃躬身退走。

    賀連山拂袖道:“你也下去吧,記住了,不準再去找那個女孩的麻煩,我們還沒到和花傾月撕破臉的時候,別給我節外生枝。”

    “知道了爺爺。”

    同一時間,桐梓巷。

    巷子裏已經沒有了哀樂,羅勁和卓仁貴,都在一天之內被家人草草安葬。

    因爲兩人都死得不尋常,他們的家人擔心是仇家尋仇,也在當天夜裏匆匆搬走。

    花傾月只來了十分鐘,和阿蠻簡單說了幾句話便回到城主府。

    此刻,宅子裏只有江羽和阿蠻兩個人。

    阿蠻依依不捨的看着江羽:“公子,你真的要走嗎?”

    江羽立於庭院中,月輝灑落在身上,遙望星空。

    “阿蠻,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公子,阿蠻可以一直服侍你的。”

    “阿蠻,我要做的事很危險,我不一定能保護得了你,留下來,你才能安穩的生活一輩子。”

    阿蠻低下了頭,低聲道:“公子是嫌我累贅嗎?那我就不挽留公子了,公子自己多保重,以後記得回來看阿蠻。”

    她心想,自己區區骨血境,的確是個累贅。

    “阿蠻,我沒有這樣想過……”江羽頓了頓,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敷衍道,“總之,你好好在這裏生活吧。”

    他給了阿蠻四十萬錢票,足夠她生活一輩子了。

    他自己留了三十萬靈石和十餘萬錢票,以備不時之需。

    隨後,轉身毅然離去。

    等他走到巷子裏,阿蠻追了出來,站在大門口喊道:“公子!”

    江羽回首,靜默片刻道:“好好活着,有機會我一定回來看你的。”

    阿蠻掰着手指,弱弱說道:“公子,假如我有一天不再是累贅了,我可以跟在你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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