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衍宗的鬥戰神體來了。

    燕覆天肉身霸絕,一出場便成了焦點。

    只見他以渺小的身軀,硬撼各種異獸,威武霸氣。

    他以一己之力,扭轉了人族修者們的頹勢。

    少年神勇,驚才豔豔,徒手將一隻只異獸撕成兩半。

    江羽看見了也不心疼。

    這些異獸之所以被鎮壓,都是因爲太過兇殘嗜殺,且放它們出來就是爲了擾亂視線。

    “燕兄莫急,這些異獸都是從塔內世界出來的,活捉它們,或許可以弄清寶塔消失的原因!”

    有人這麼喊了一句,瞬間吸引了絕大多數的修者,他們全部三五成羣,開始圍捕異獸。

    “走!”

    江羽給衆人使了個眼色,異獸已經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麼他們就能全身而退了。

    “且慢!”

    忽地,一青年擋住了江羽的去路。

    “江兄是最後被吸入神光的人,你進去之後不久,異獸和被困的修者就全跑出來了,神光和重寶也一起消息,想必江兄你應該知道一些辛祕。”

    青年看起來十分溫和,一臉的善意。

    秦野頓時懟道:“放你孃的屁,誰說咱羽哥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人,你當週航不存在?”

    青年搖頭:“但周航並沒有出來,依我看,他要麼死了,要麼被困在了塔內世界,所以還請江兄告知一二,我等也好想法子救人。”

    他說的救人不是救周航,畢竟出來的人都是僥倖被吸入塔內世界的人,還有許多人直接被寶塔吸光了氣血而亡。

    江羽打量青年一番:“你當你是誰?”

    青年昂首說道:“在下,渾天域,夏家夏巖。”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秦野就咬牙切齒!

    當初夏家差點弄死秦野,秦野對任何夏家人都恨之入骨。

    江羽不屑道:“夏家很拽嗎?你當這裏是你渾天域?”

    這裏可是蠻荒!

    夏巖一臉淡定的說道:“在下甚至斬仙術在蠻荒的威力,也並不想爲難江兄,我等只是想知道塔內世界的情況而已。”

    江羽:“我要是不說呢?”

    夏巖上前一步:“江兄,衆怒難犯,你難道是要與我們九域宗門爲敵?”

    此話一出,頓即有幾十人站到了夏巖身後。

    他們都是各域頂尖宗門的弟子。

    當然,這些人都只是想弄清楚保重消失的原因,沒打算和江羽做生死之鬥。

    衆人給江羽施壓,想讓他說出他了解到的祕密。

    夏巖道:“江兄你且看看,多少雙眼睛期待的看着你,還請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江羽眉色一凜:“仗着人多威脅我?”

    夏巖淡然一笑:“倒算不上威脅江兄,只是眼下局面如此,我們都想知道寶塔消失的原因,沒有人會站在江兄你那邊。”

    他話音剛落,小舞便往江羽跟前靠了靠,朗聲說道:“我至真教站在他這邊。”

    至真教的弟子也不能拂逆聖女的意思,只能硬着頭皮站在江羽後方。

    但夏巖卻不爲所動。

    他淡定說道:“九域宗門何其多,江羽以後,只一個至真教,就能讓我們放棄?”

    江羽不屑一笑:“兵不在多而在精。”

    說罷,只見錢震慢悠悠的走到江羽旁邊,眸光凌厲的掃過衆人,傲然道:“那再加上我天下錢莊呢?”

    夏巖臉色微微一變。

    他可以不忌憚至真教,但不能不忌憚天下錢莊。

    錢震眸光掃過,大袖一揮,振聲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阻攔我們!”

    “錢少主!”

    夏巖還是不肯放棄,他回身看了眼正在朝這邊趕來的燕覆天,悠悠道:“我等身份卑微,自不敢得罪錢少主,但是……”

    轟!

    一人從天而降,在地面踩出一個大坑來。

    少年渾身都沾染着異獸的鮮血,長髮飄飄。

    夏巖上前,對燕覆天說道:“燕小友來晚了一步,神光中的寶塔,自江無敵進入之後便消失了,我等一致認爲他知道寶塔消失的原因,或者……寶塔就在他手裏。”

    燕覆天看着江羽,臉色肅然,一言不發。

    夏巖慫恿道:“燕小友乃幽天域千年一遇的奇才,更是仙衍宗未來的掌權者,我想只要燕小友開口,無論是誰,都會賣你一個面子的。”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只有劫難境的修爲,在各自宗門也算是佼佼者,但身份地位遠不如聖子聖女以及燕覆天這一類的人。

    他們認爲,即便是天下錢莊的少主,也會賣鬥戰神體一個面子。

    燕覆天問江羽:“你得了神光中的重寶?”

    江羽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燕覆天,你打算站在哪一邊?”

    夏巖清冷一笑:“這還用想,燕小友自然是……”

    他話沒說話,就驚愕的看見,燕覆天一步步走向了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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