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雨荷,你身上的毒傷不能耽誤,對不起,冒犯了。”嶽風親自動手解開鍾雨荷牛仔褲上的腰帶,將褲筒退下來,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頓時暴露在嶽風眼下很是誘人。左腿大腿的腿面上,有一處劃傷,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已經呈現青黑色。
鍾雨荷微微點頭,“嶽風,你是爲了救我,我不怪你……”
嶽風把頭一低,嘴巴湊上傷口,用力吸了一口血液吐了出來,然後一口接着一口,連續吸了十來口,嶽風正忙得不亦樂乎,突然一記拳頭狠狠打在自己的後腦上,緊接着傳來秦雨的咆哮聲:“嶽風,你幹什麼啊?”
秦雨因爲喝酒太多,剛纔又睡着了,夜風很涼,把她又吹醒了。一睜眼看到嶽風趴在鍾雨荷的雙腿間狂吸,秦雨就認爲嶽風在玷污鍾雨荷,所以衝上來就是一拳。
嶽風無辜苦笑道:“秦雨,別打!你看,鍾雨荷中毒了,我在幫她吸出來啊。”
“真的?”秦雨低頭看了一下,見他嘴上沾滿了鮮血,下面,鍾雨荷雖然昏迷着,褲子也退了下來,但是內|褲還完好地保留在原地,遮護着那成熟美妙的聖地。秦雨鬆了一口氣,問:“中毒了?咋搞的?”
“被張向坤刺了一刀,等我幫鍾雨荷吸完體內餘毒再詳細跟你說。”嶽風沒空解釋,又埋頭苦幹。
弄明白事情的真相,秦雨消了氣:“嶽風,這麼半天還沒弄好?我看你樂不知疲啊,爬在美女白花花的大腿上,你很享受是吧?我看你吸、毒是假,想趁機佔便宜是真。你走開,我來幫鍾雨荷吸。”
嶽風一本正經地說,“秦雨,沒時間開玩笑。這是最厲害的眼鏡蛇蛇毒,吸、毒者也會中毒,你當我願意幹這事啊?換你吸,等會你要是中毒怎辦?”
嶽風長舒一口氣,停下動作,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媽的,我的嘴脣都麻了。毒性真不輕啊。我先運功把自己的毒素排出來。”
嶽風盤膝打坐,運功療毒。秦雨注意到,嶽風的嘴脣都腫了起來,看來他說的沒錯,毒性真是不輕。鍾雨荷雖然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依然很弱,嶽風讓秦雨把她先扶着進車裏休息。
又過一會兒,嶽風終於把自己體內的餘毒清除乾淨,再看,秦雨抱着鍾雨荷在車裏又睡着了。
看樣子,她倆醉酒確實挺厲害,張向坤這幾個混蛋怎麼處理呢?
嶽風冷靜下來,想了一會兒,決定滅口,一個不留。不然的話,這夥傢伙沒準什麼時候去禍害秦雨和鍾雨荷。
嶽風把這幾個傢伙從懸崖下拽上來,然後塞進他們的汽車。又把汽車推到懸崖邊上。
張向坤罵道:“嶽風,你想幹什麼?殺人滅口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嶽風冷笑:“那你就先去做鬼吧。”
嶽風一擡腳,把第一輛車一腳踹下懸崖。然後,又把第二輛按照同樣方式,踹下懸崖,製造了一個撞車墜崖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