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魅給自己倒了杯水,這裏也沒什麼別的東西了。僕從很是聰明的離開了這裏,他知道這些話不是自己一個間諜能夠聽的。
雖然他的今天十分的鬱悶,不管是皇帝還是薩麥隆實際上都知道了自己間諜的身份,這讓他頭一次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怎麼自己當間諜很不認真嗎?
“你看好了嗎?”陳魅都看着薩麥隆盯着這個詔書好幾分鐘了,再怎麼也看不出花來啊。
“我們要找到那個孩子。不然你就會等着中非陷入到內亂當中。”
“這多好啊,等你們內部消耗了,我們再外力打進來。都不用費時費力再扶植一個新的了。隨便抓一個就成。”
薩麥隆十分淡定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將詔書遞給了他。
“贊比多手中的詔書是假的。”
“假的?不可能。”僕從在一邊走了過來,“詔書是親自簽字蓋章的。”
“不是說僞造,而是這詔書就不可能是真的,因爲有一個關鍵的地方假了,就會導致全部都假。”
薩麥隆十分認真的說了這一點,隨後就將自己知道的給他們講解了一下,“我們中非的印章十分有考究。在進行重大事情尤其是退位或者是傳位詔書的時候,用的印章,是這個樣子的。”
薩麥隆指着詔書上的那個符號,“這個符號是中非信仰的阿瑪神。而一般的印章是沒有這個標記的。”
“君權神授不可違背。”
陳魅仔仔細細的再看了一眼這個符號,好傢伙放在這麼不明顯的地方一般人誰能看得出來啊。
“那你打算怎麼辦,昭告天下?”
“當然不是。”
薩麥隆沒有那麼愚蠢,這樣做會直接讓贊比多將自己的炮火指向自己。
“這封詔書,發出去。別說是我們做的。”
陳魅皺了眉頭,怎麼現在成自己替這個傢伙幹活了。
直接甩手給了僕從,“你去做吧。”
“是。”
大佬都不願意做的事情,他只好去做。
消息傳到了將軍府當中,將軍聽聞到竟然又有一封詔書的出現,怒不可遏直接帶着自己的槍衝到了宮殿,看到來那個皇帝竟然還在縱情聲色。
女人顯然已經換了另外一波。
不絕如縷的呻吟,讓這個將軍的火焰更加高漲。
這個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國家都快亡了嗎,竟然還在這裏享受。
“柴多!”
“你做了什麼?”
氣憤的將軍直接一槍打死了牀上的女人。
柴多淡定的推開這個女人,即便血液濺到了他的臉上。
可是他卻沒有在意,彷彿還有些惋惜。
“這可是個不錯的女人呢。我勸了好久,將軍您是不是心理變態?”
贊比多沒工夫和柴多裝作一副殷勤的模樣。
“你竟然弄出兩份詔書?”
“你覺得我真能弄出來,也扔不出去啊。”
柴多不管這個剛剛殺死了一個人,還殘留溫熱的槍膛此刻頂在自己的腦袋上,也不顧這個將軍此刻有多麼的無禮。
他拿了串葡萄開始吃了起來。
真是不錯,就是酸了點。
“你說的是真的?”
“你怎麼不問問同屬於皇室的薩麥隆先生呢?”
“你們皇室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或許。”至少比他這條反咬的狗,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