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走後,薩麥隆拒絕了所有一切的治療,甚至開始了絕食。
當着個消息傳上去的時候,男人只是淡淡的說。
“餓個三天,之後再輸營養液。吊着口氣就行。”既然薩麥隆不願意活着,那還是死了算完,反正自己對於這樣一個男人談不上什麼興趣。
自己最大的興趣就是一個人,嶽風。
神龍殿的龍王,和自己的名字一樣。最爲關鍵的一點在於自己和嶽風的長相也很相似。
可是他已經能夠執掌北非十六國的軍事以及成爲神龍殿龍王,而自己似乎才艱難的開始着。
這讓他很想要見識見識。
薩麥隆被餓了整三天。期間還有專門的醫生過來看過,在第三天晚上,輸液已經準備了。他已經餓得拿不起任何一個可以自殺的東西,就連窗臺上都是安裝了防盜窗的。
他變成一個比廢人強不了多少的人,這正是可怕呢。可怕在於,這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同樣不受控制的還有陳魅那裏。
陳魅原本在飯店小旅館好好的,可是卻因爲着急打聽事情,以至於只能冒險出去偵查。結果自己竟然被人發現,最爲關鍵的是陳魅被射中了三枚麻醉劑。即便是一頭大象也會被麻暈乎過去。
何況陳魅的身體說到底也只是比一般人要強上不少,可是和大象就沒有任何對比的空間了。
她睡了整整兩天一夜。
直到她從手術檯上面甦醒了過來。
手上是各種針管,額頭上貼着電磁片並且連接着各式各樣自己見也沒有見過的儀器,那些花花綠綠的儀器似乎在查看自己的心率和腦電波。
陳魅一把將這些針管和電磁片都扯開。
只穿了一身寬鬆的病號服,白色的。很難看。
身體沒有任何的受傷,但是麻藥的成分似乎還沒有退去。這羣人到底是下了多少的分量,再來一頭大象都能幹翻了吧。
走起路都是軟綿綿的,沒有拖鞋,她赤着腳踩在地上。
房間裏面沒人,可是房門卻被從外面鎖起來了。
她試圖用裏面的儀器去砸這個門,奈何身體當中力量根本沒有恢復,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往自己的身體當中注入其他什麼藥劑。以至於陳魅根本用不出自己的力氣。
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恍恍惚惚甚至體會不到自己到底在哪兒。
這是哪兒,自己到底爲什麼在這裏。
她都一概不知。
意識隨着她的腦子一路飛上了天。有些令人詫異的是,意識飛出去了。可是眼睛還能看得到人。那些人從門口走進來,穿着白色的大褂,對着陳魅的身體如同查看一隻牲畜一般。
“活動時間十分鐘,減少計量。”
他們在說什麼?明明每個字都聽了進去,可是卻覺得組織的異常困難。
麻藥上頭了?
陳魅很想動動手指,可是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他們給陳魅補了一針,那些被拔掉的針頭又被插進去了。
人走了。
她也逐漸喪失了意識。
監控器準確的記載下這一切,而遠處正對着檢測器觀察的一衆白色衣服的研究員臉上洋溢着十分不錯的興致。彷彿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比較大型的小白老鼠一般。
監控器當中,陳魅睡得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