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房門被人敲響,陸楓猛然轉頭看去,並且順手調暗了燈光。
“噹噹噹!”
房門再次敲響。
“誰?”
陸楓用英語問了一聲。
他現在依舊是用西方人的假身份,所以不能漏出破綻。
“您好先生,我是酒店前臺。”
外面傳來了一道輕柔的女聲,但陸楓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有什麼事情嗎?”
陸楓頓了一下問道,隨後一邊下牀朝着門口走去。
雖說他心中很警覺,但面子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越是這樣,就越是會被人看出異常。
“有一點事情。”
外面那個女聲輕聲回道。
陸楓頓了一下,順手拿起面具貼在臉上,隨後又將手槍別在後腰處,這才緩緩打開房門。
“嗯?”
看到門外這個女人,陸楓微微皺眉。
此時的門外,站着一名樣貌極其不俗的西方女人。
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緊身衣服,將身材勾勒的越發火爆。
一頭波浪卷,自然的垂到肩膀處,看起來倒是非常有氣質。
皮膚無比白皙,一雙紅脣更是無比惹人眼球。
西方女人,也有她們獨特的韻味。
她這一身低V裝,將上面的豐腴,更是展露無遺。
一道深深的溝壑,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無法移開眼球。
膚白,貌美,身材前凸後翹。
“先生,需要按摩服務嗎?”
這名西方女人上前一步,跟陸楓拉近了一些距離。
吐氣如蘭,帶着淡淡的香氣。
她身上這種香水,應該帶着一種特殊功效。
陸楓聞到鼻子裏,竟然控制不住的有些燥熱。
“不用了,謝謝。”
陸楓頓了一下,當即就要轉身關門。
“帥哥,沒有多少錢的。”
“並且,你這麼帥,不給錢也是可以的嘛!”
沒想到這女人卻是極其大膽,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摟住了陸楓的脖頸。
那豐腴的身體,更是直接貼到了陸楓的身上,宛若水蛇一般不斷扭動。
感受着這具火熱的身體,再加上鼻尖那特殊的香水味,陸楓差點把持不住。
畢竟,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要。
再加上這不知名的香水,使得陸楓心中,一瞬間有種天人交戰。
“真不用了,謝謝。”
陸楓微微咬牙,還是推開了這名女人。
這名西方女人的目光緩緩下移,朝着下面瞥了一眼,隨後就咯咯笑了起來。
“你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女人微微一笑,再次貼了上來。
下一秒,她伸手直接朝着陸楓身上抓去。
“呼!”
陸楓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保持清醒,隨後直接關上了房門。
如果不是心中擔心着紀雪雨等人,陸楓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把持不住。
但現在的他,真的沒有那個心情。
“雪雨還生死未卜,我在外面亂來,那還是人麼。”
陸楓唸叨一句,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回到牀上。
而門外的那名西方女人,對着房門敲了一會兒,見陸楓一直不開門,這才緩緩離開。
“咯噔!咯噔!”
走廊裏的高跟鞋聲音,越來越遠。
而那名西方女人,則是拿出手機,飛快打了個電話出去。
“他給我拒絕了,我沒有進入他的房間。”
西方女人說完這句話,就邁步走進了電梯。
……
查德公司大樓,辦公室內。
“摩爾,龍國有句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
“朋友之間是要有來往的,你找朋友辦事兒,你就欠朋友一個人情。”
“然後朋友下次找你辦事的時候,也就會很自然的找你,這樣不斷來往,關係才能更加的緊密。”
“可如果你不好意思找朋友幫忙,或者說找了朋友他沒有幫忙,關係只會越來越遠。”
理查德坐在辦公桌後面,對着前面的人說道。
“理查德,我不管你說的多麼好聽,我都絕對不同意你的決定。”
“你只是跟這個所謂的陸先生有一面之緣,根本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地方。”
“你甚至只知道他姓陸,來自龍國,甚至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你告訴我,這就是你投資八百萬美刀的理由?”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對着理查德不斷的發出怒吼。
這名中年跟理查德年齡相仿,頭頂禿頂,此時臉上滿是憤怒。
“摩爾,我這麼做,有我的打算。”
理查德微微皺眉,點了一根菸說道。
“我不同意!我作爲公司的第二大股東,絕對不讓你拿出八百萬美刀的資金去亂來!”
摩爾拍了拍桌面,依舊是堅持不讓步。
“八百萬美刀啊!”
“就算他能夠幫助咱們開闢龍國市場,咱們也要很久才能賺回來。”
“並且,你就知道他以後,不會再次問咱們要錢?”
摩爾將桌子拍的震天作響,咬牙怒吼陣陣。
“你小點聲,我相信陸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再說了,咱們的市場一旦開闢成功,那又不是隻賺一次錢,以後會賺到源源不斷的金錢。”
“龍國有一句話叫做萬事開頭難,咱們投入八百萬美刀的資金,算的了什麼?”
理查德也是有些不悅,瞪着摩爾說道。
“你相信他?我不信!”
“你根本不瞭解他,你就去幫他做事,還要費錢費力!”
“我的朋友,你是去了龍國一趟,把你的智商也降低了嗎?”
摩爾身體前傾,語氣中滿是冷意。
“摩爾!”
理查德拍桌而起,瞪着摩爾說道:“你沒有去過龍國,就不要評價這個地方。”
“我原本也對龍國的印象很差,原因都是咱們這邊,一直在對他們造謠抹黑。”
“但你要是去過,你就會知道,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龍國現在經濟發達,秩序良好,國民之間也非常和諧。”
“根本不像咱們這邊,動不動就會出現槍擊事件!”
理查德表現的很是激動,摩爾對龍國的不屑,更是讓他一陣動怒。
“哼!我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