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一剎那的時間,他就被保鏢們綁的嚴嚴實實。
“白鈺,你要做什麼?”
喬睿舟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腦子裏出現的也全部都是厭惡的情緒。
喬睿舟根本就不相信白鈺說的那些話。
什麼光給自己看片,但是不碰自己。
他覺得那些全部都是白鈺說出來的冠冕堂皇的鬼話!
過會等這些保鏢們一走,白鈺必定會撕掉他虛僞的面具。
然後迫不及待的和自己發生關係。
現在把自己給綁在牀上肯定也是爲了做的時候更方便一些吧。
畢竟喬睿舟知道白鈺爲了得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原來,在原劇情裏,原主偶然中看見了在電視裏發光發熱的喬睿舟,便想要得到他。
喬睿舟是一個小演員,他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出演了一個不錯的角色。
纔剛剛有了那麼一絲絲的熱度,就被原主給盯上了。
原主通過手上的關係聯繫到了喬睿舟,他希望喬睿舟做自己的情人。
然而這個要求立刻就被喬睿舟給拒絕了。
喬睿舟一心只想要做一個好演員,他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演戲上面。
對於jinzhu什麼的,他簡直厭惡到了極點
所以拒絕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猶豫,還放狠話,說他死都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肉體。
原主知道了之後瞬間惱羞成怒。
開始拼命的打壓喬睿舟。
不僅攪黃了喬睿舟的資源,更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讓公司雪藏他。
大家都不理解堂堂白氏企業的繼承人爲什麼要對一個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如此大動干戈。
不過即使這些人再不理解,但是也沒有一個人出言阻止。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一個原主的價值可是比一百個喬睿舟都要重要的多。
區區一個喬睿舟放棄了就放棄了,沒有人會在乎。
所以,因爲原主的關係,喬睿舟混的很慘。
不僅丟了工作,還間接得罪了一大批和原主有關係的人。
可是即使這樣,喬睿舟也沒有妥協。
面對原主不斷的騷擾,他從來都咬着牙不肯答應。
直到原主用喬睿舟的家人來威脅他。
喬睿舟的媽媽得了重病,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工作的機會,想要賺錢給媽媽治病。
原主知道了之後又把他的工作給斷了。
喬睿舟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回過頭來求原主。
終於鬆口只要原主願意出錢救他的媽媽,他便做原主的情人。
所以此刻喬睿舟的心裏就算再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咬着牙忍耐。
—
而白鈺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綁的人別提有多興奮了。
他的眼睛裏閃耀着小惡魔般的光芒。
在把保鏢都趕走之後,白鈺一步一步接近喬睿舟。
喬睿舟的臉漲的通紅,眼睛裏厭惡的情緒也原來越明顯。
他眼睜睜的看着白鈺把手伸向自己,以爲他要對自己怎麼樣。
—
喬睿舟整個人都有點懵。
他想象中白鈺強迫他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反而白鈺真的給他放了片,居然碰都沒有碰他。
白鈺看上去像是很累,電視裏還在放着片,他就在旁邊睡着了。
他就這樣安靜的趴在牀上,整個人像一隻小貓,身體都蜷縮着,一動不動。
喬睿舟整個人都覺得有些玄幻,他不知道白鈺到底要做什麼?
電視裏還放着片,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讓喬睿舟覺得噁心。
他並沒有因爲看了那麼多片子而有任何反應。
相反,電視裏那白花花的畫面,讓他想吐。
喬睿舟以爲這又是白鈺想要提起自己慾望的伎倆。
可是他一點都不喜歡看到這些陌生人的身體。
喬睿舟將自己的眼睛閉了起來,就連聲音也根本都不願意聽見。
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久到白鈺從牀上坐了起來。
聽見動靜,喬睿舟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白鈺一睜開眼睛便興沖沖的去看喬睿舟。
他原以爲這個大豬蹄子看了那麼多肯定會慾求不滿。
可是哪知道喬睿舟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臉上的表情也十分難看。
白鈺忽然覺得有些鬱悶。
他用手指了指喬睿舟那個地方。
“不會吧,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雖然白鈺是覺得反派大人在牀上的索求無度讓他鬱悶。
可是他也不想要反派大人變成性無能啊。
如果反派大人變成了性無能,那麼他以後豈不是再也沒有任何性福可言?
白鈺用鬱悶的眼神看着喬睿舟,整個人都有些哀傷。
喬睿舟意識到白鈺在說什麼,臉一下子紅了。
誰問哪個男人願意被別人說是性無能?
他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他想把白鈺給壓在牀上,讓他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可以!
然而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打消了。
畢竟喬睿舟是討厭白鈺的。他又怎麼可能願意和白鈺上牀?
所以喬睿舟的嘴巴里說着相反的話,“對啊,我確實是性無能。所以你可以放棄我了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看見白鈺扒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用手摸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白鈺把頭低的很低,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那。
才一瞬間的功夫,喬睿舟的身體就有了變化。
白鈺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還有手指對着那彈了彈,“這就是你的性無能?”
喬睿舟的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他拼命的想要讓自己的反應消下去。
可是越是這樣想,反而翹的越高,最後喬睿舟自己都放棄了。
他想就算白鈺坐上來,他也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可是白鈺並沒有那麼做。
經歷過之前的幾個世界,白鈺早就已經學會了在反派大人不喜歡他的時候,不要輕賤的把自己給交出去。
那樣只會讓這個人更看不起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