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糊整個一小狗腿子。
不管白鈺說什麼,他都在旁邊附和。
如果在小世界裏能夠看見小迷糊本體的話,白鈺一定能看見他在興高采烈的撒花。
白鈺微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聰明的將自己和彭毅的通話記錄全部清空。
“這樣一來,蒼戚就不會發現啦。”
白鈺簡直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小迷糊,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像我這樣聰明的人啊?”
[對呀,宿主是最聰明,最聰明的啊!]
“哈哈哈哈,再說一遍。我聽不見!”
白鈺聽到小迷糊的話,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燦爛。
[宿主就是最聰明,最聰明的啊!我們家宿主最棒啦!]
“哈哈哈!”
白鈺開心的把頭埋在枕頭裏面笑。
心情說不出的愉悅,兩隻小腳也在不停地來回晃動。
他現在可以出去拍戲了,再也不用天天被壓在牀上。
而且他還能順便教訓教訓彭毅這個傻叉。
還有什麼更加能夠讓他感覺到開心的嗎?
白鈺笑的開心,直到他的腰被一雙大手按住的時候,才一下子僵了僵。
白鈺猛的回過頭,就看見蒼戚正溫柔的看着自己,“這麼開心?”
“對呀,我可以去拍戲了。”
白鈺興奮的撲進了蒼戚的懷裏。
“這要多感謝你呀!”
他擡起頭微笑着看着蒼戚。
其實白鈺早就已經習慣了和蒼戚在一起的生活。
除了這個人毫無節制的性.欲之外,白鈺對他簡直不要太愛。
不管怎麼說也是他十幾世的愛侶啊......
他們倆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是最最契合的。
就連在牀上,雖然自己還是跟不上他的節奏。但是除了自己之外,恐怕也沒有人可以應付他了。
白鈺真心感覺自己怎麼能那麼笨?
明明蒼戚身上着所有傅巖的特點。
這個人對於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或事都表現出超乎平常的冷漠,也只有在面對自己時,才溫暖的像是一個活着的人......
但是自己怎麼就搞錯了呢?
還差一點把蒼戚推給別人。
所以,現在白鈺看見蒼戚都有一些討好的意味。
他真的感覺自己太過愧對蒼戚了。
他用手摟住蒼戚的腰,小腦袋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
蒼戚無奈的笑着,眼底帶着擔憂。
白鈺的討好太過明顯,在蒼戚看來卻代表着不一樣的含義。
他總覺得這些都是白鈺的刻意表現。只是爲了讓自己對他放心而已。
恐怕白鈺一直在計劃着的還是離開自己吧......
想到自己在進來白鈺房間時,白鈺正在刪除着一些聊天記錄。
蒼戚的眼神暗了暗。
不過......不管白鈺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蒼戚都絕對不可能放開他。
他用力抱住白鈺的手更加用力,甚至都有一些發抖。
真的是沒有辦法。
哪怕白鈺恨他,罵他卑鄙,他也也不會放開了......
白鈺還沒有到拍攝現場,劇組裏的人就已經開始討論起他來了。
因爲那天導演喝醉的時候說錯了話。
他說只要白鈺願意,這片子裏面,隨便哪一個角色都任由他挑。
這句話導演雖然只和一個場務說過,但是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白鈺背後的蒼戚,是連投資方的想要巴結的存在。
導演自然不敢讓這樣的消息亂傳,雖然他一再表明那是場務亂傳,他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但是劇組裏的人也還是諱莫如深。
有幾個配角聽到這句話之後,有些不屑的對着這部劇的男一號尤楊說道:“尤哥,你說這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那個白鈺真的有這麼大的權利?整部劇那麼多角色真的隨便他怎麼挑?”
尤楊還沒有開口說話,旁邊的另外一個配角已經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如果給你機會讓你在這部劇裏選一個角色,你選哪一個?”
“當然選男一號了。”
“那不得了?他真有背景還會不選男一,選一個人人喊打的反派男三?”
這些配角說說笑笑,都沒有把白鈺當一回事。
只有尤楊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這部劇的投資方是尤楊的金主。
他是這劇最開始就定下來的人。
尤楊雖然沒有聽金主說,這裏面的角色隨便白鈺來選。
但是他確實也被金主告知了不要隨意招惹白鈺。
不僅僅如此,他還聽說了,白鈺爲了得到這個角色,陪自己的金主拼了一次酒。
這一次拼酒的內容雖然他不知道,但是不用想也能猜得到......
怕是白鈺在拼酒的時候,各種勾引自己的金主吧。
在尤楊的心裏,顯然已經把白鈺當成了和自己爭奪金主的假想敵。
他總覺得,這個白鈺怕是自己金主下一個想要力捧的人。
所以等到白鈺出現在片場的之後,尤楊看着白鈺的眼光都已經不對勁了。
導演對白鈺點頭哈腰的態度,更是讓尤楊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看着白鈺,眼睛裏一片陰冷。
今天要拍攝的是一場白鈺落水的戲。
由於天氣實在寒冷,而且鏡頭只能拍攝到白鈺的背影,導演都已經準備讓替身上了。
然而尤楊卻先陰陽怪氣的說道:
“有的人啊,人還沒紅呢,倒是先耍起大牌來了。他以爲他是誰啊,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而已。連一個落水的戲都不肯拍。就他是人,難道替身不是人嗎?”
白鈺很奇怪的看着尤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白鈺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尤楊,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這個人這樣針對。
其實這場戲,白鈺本來就沒打算讓替身上。
這河水冰寒刺骨,但是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
只要讓小迷糊幫他開啓知覺屏蔽,他就連一點冷都不會感覺的到。
但是尤楊的敵意,白鈺卻是感覺到了。
白鈺的嘴角帶着一絲微笑,不僅沒有懟尤楊,反而很贊同的對着他說道:“可以,這場我可以親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