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有一百種一千種讓你乖乖的留在我的身邊。
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容宴一邊親吻着白鈺,一邊說着這樣的話。
他的動作有些迫不及待,整個人的心裏也充滿了渴望。
甚至,他都已經將白鈺身上的衣服拉了下來,露出裏面潔白無瑕的身體......
之前在白鈺家裏的時候,容宴還沒有發現,他對於白鈺的需求居然這麼嚴重。
那個時候,他一心只想要離開白鈺,就連看見這個人都會覺得不耐煩。
後來,雖然容宴對白鈺的態度已經軟化下來。但是他依舊一心想着離開......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以後還會和白鈺在一起。
可是現在,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容宴已經沒有辦法把他從自己的視線裏移開。
最近這段時間,他只是幾天沒有見到白鈺,都已經思念成疾......
更何況讓他離開自己,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呢?
怎麼可能?
“我不會讓你走的!”
容宴的嘴巴里再一次說出這樣的話。心裏堅定,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容宴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他伸出手摸了摸眼前人的髮絲,將他整個人帶進自己的懷裏,有些愉悅的說道:
“白鈺,你乖,只要你聽話,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容宴是皇家的人,從來都是金口玉言。
只要從他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實現。
所以現在容宴當着白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也等於給了白鈺一個巨大的承諾。
只要白鈺想要,他就會給。
不管白鈺要的是什麼?
哪怕他提出再不切實際的條件,容宴都可以實現。
甚至,白鈺可以提出想要做自己的妻室......
容宴想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翹起自己的嘴角,笑了笑......
娶一個男人做爲妻室啊,這在整個皇室都還是沒有過的。
恐怕一旦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就連皇室的繼承權都沒有了吧。
但是容宴的腦子裏,卻全部都是白鈺哄着自己和他拜堂。然後嘴巴里口口聲聲的叫着自己“夫君”的畫面。
容宴忽然很想要再聽那一句“夫君”......
他想,就算白鈺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可以答應。
容宴感覺自己都已經魔怔了。
否則,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甚至還有把它變爲現實的衝動!
想着想着,容宴便低下頭,用力的將自己的脣吻住白鈺的嘴巴。
呼吸瞬間已經有些急促,他的聲音裏都已經充滿了喘息。
可是白鈺並沒有如容宴所想說出那樣的話......
因爲現在的白鈺已經開始神志不清。
容宴給的藥,藥力很強勁。
再加上白鈺現在的身體簡直虛弱的要命。
這藥纔剛剛進入白鈺的體內,他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白鈺的嘴巴里嗚咽的叫着,整個人拼命的摟住容宴,在他的身上磨蹭。
原本一雙明亮的眼睛早已變得渾濁,裏面沒有了之前的抗拒,有的只是濃濃的慾望。
“嗚......我想要......嗚嗚嗚......好難受......”
看着白鈺這樣,容宴哪裏還能把持得住?
他猛的將白鈺抱起,然後壓在了自己的牀上。
“叫我夫君好不好?叫我夫君......”
容宴的嘴巴里不停的說着這樣的話。
他的身體和心裏都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慾望......
白鈺閉着眼睛,遵從着藥力,有些痛苦的叫出了那一句“夫君。”
現在的白鈺早就因爲藥力的作用變得神志不清。
他也在遵從容宴的想法,做着他想要自己做的事情。
可是就算白鈺已經失去了意識,完全被藥物支配,但是在叫出“夫君”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從他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一種名爲屈辱的情緒在痛苦的磨礪着白鈺的心......
屋子裏兩個人都充滿了渴求。
只不過一個是源於內心的衝動,而另外一個卻是因爲藥物的作用。
......
容宴對於白鈺渴望從這一瞬間終於爆發了出來。
不管他怎麼和白鈺上牀,他都沒有辦法得到滿足。
就像是怎麼做,都做不夠似的。
等到白鈺的藥效終於消除,再次醒來的時候,容宴整個人都充滿了得意。
“怎麼樣?你不是還叫我夫君了嗎?”
容宴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眼前的人。
容宴很懷念當時和白鈺在一起的時候,白鈺總是和自己逗趣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容宴總是被白鈺氣的連飯都喫不下去。
可是現在,他又好想要再回到那個時候。
他想要再看一看白鈺充滿了活力的樣子......
所以容宴纔會這樣迫不及待的對着白鈺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不僅僅是榮華富貴了,他就連“娶他爲妻”這樣的承諾都做了......
在容宴看來,縱使白鈺再生氣,他的氣也該消了吧......
然而白鈺卻還是無動於衷,臉上就連一絲欣喜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根本就沒有理睬容宴,只是當做以前的人不存在一樣。
容宴瞬間氣惱的要命。
他真的不知道這白鈺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白鈺想要的,他已經全部都允諾了。
就連娶他爲妻這樣的承諾,他都已經應允了。
要知道,作爲皇室子弟的他,想要娶一個男人,是一件多麼離經叛道的事情!
再說,容宴和嚴雅都已經快要被指婚了。
現在他卻想要娶白鈺......
容宴這樣做,無疑也是得罪了嚴雅背後的嚴家。
這等於給容宴增加了一個無比強大的敵人。
可是容宴全部都不在乎,他只是想要讓白鈺開心。
然而容宴不明白,他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
爲什麼白鈺還是不開心?
他爲什麼還是這樣一副不滿足的樣子?
“白鈺!”
容宴用手擡起白鈺的頭,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咬着牙道:“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麼樣?你想要的一切我全部都滿足你了。
是你自己說,要讓我做你的夫君。
也是你自己說,要和我一起回宮。
甚至你爲了能夠和我在一起,心思那麼不單純,又做出了那麼多卑鄙無恥的事情!
現在,我都不計較了。
我也不在乎你是爲了什麼樣的想法,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你到底還想我怎麼樣?”
容宴用力的抓住了白鈺的雙肩,甚至是有些哀求的對着他說道:
“你不要再和我鬧了好不好?”
然而,即使容宴都已經說出了這麼多的話,白鈺的一雙眼睛依舊黑黑的,眼底平靜無波,宛如一潭死水......
他的樣子,讓容宴更爲焦躁。他用手指着白鈺,對着他喊道:
“白鈺,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回答我,我也會把你留下來。
就算你不做選擇,我也會幫你選!
你若是再想走,我也不介意天天餵你喫下那迷藥。
讓你時時刻刻都需要我來滿足你。”
容宴的話,終於讓白鈺把頭擡了起來。
白鈺的眼睛一片通紅。
容宴不知道,但是白鈺又怎麼能不知,那迷藥如簡直毒藥一般,在腐蝕着他的身體......
白鈺深愛着眼前的人,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用這樣的方式留在他的身邊......
簡直就和一個沒有靈魂和自尊的玩物一般。
“容宴,你殺了我吧!”
又是這麼一句話,容宴都要被白鈺給氣瘋了!
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白鈺算了。
可是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又哪裏捨得往下挪一公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刺客舉着一柄長劍衝了進來。
容宴之前在外出行的時候就已經被刺客攻擊過,他沒有想到這些刺客居然如此膽大妄爲,居然在皇宮中還敢出現。
剛剛爲了能夠白鈺獨處,容宴將門口的侍衛全部都遣散了。
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敢這個時候過來。
容宴一把抽過旁邊的劍,將白鈺攔在自己的身後,咬着牙準備和這些刺客拼死一戰。
門口雖無侍衛,但是這些人必定很快就會過來。
容宴不停地揮舞着手裏的劍,和這些刺客激戰。
眼看着一個刺客竟然將自己手中的劍打落在地,而另一個刺客竟拿着劍刺向自己。
容宴直接擡起手,準備隨便那些什麼擋住這劍。
可是讓容宴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猛的撲到了容宴的面前,將那一劍擋住。
那個心心念念算計着自己的人……那個爲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的人……
竟然會在這次危急的時刻,用他的身體,幫自己擋下的那一劍。
容宴整個人都愣住了。
瞬間,有數不清的鮮血從白鈺的背上流了出來。
容宴呆呆的看着這樣的畫面。
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