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後面白鈺都有些着急了。
畢竟只是去買一串糖葫蘆而已,怎麼可能要這麼久?
白鈺擔心喬雲深會出什麼事,急的從牀上站了起來。
他要去找他。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的聲音。他所在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白鈺連忙走了過去。
他猛地打開門,對着眼前的人說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可是話纔剛剛說完,白鈺整個人愣住。
因爲在他面前的並不是喬雲深,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
那個人將一串糖葫蘆遞到白鈺的面前對着他說道:
“你好,我是樓下的小販,這是有人讓我給你的糖葫蘆。”
說着,這男人將一串糖葫蘆遞進白鈺的手中。
白鈺愣愣的看着這串糖葫蘆,整個人充滿了不解。
喬雲深到底在幹嘛?爲什麼讓別人給他送糖葫蘆?他自己人呢?
白鈺對着眼前的男人追問道:
“給你這串糖葫蘆的人呢?他去哪了?爲什麼他自己不把糖葫蘆給我?”
白鈺的心裏忽然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卻沒有想到小販竟然對着他說道:
“那個人說他要離開了。他讓我把糖葫蘆給你,還讓我對你說,祝你以後幸福。”
白鈺聽着小販的話,都要氣笑了。
這個喬雲深,他到底又想要做什麼?
難道這幾天他們倆相處的不好嗎?
他到底在發什麼瘋!
什麼叫做他要離開了,祝自己以後幸福?
沒有他在,自己怎麼幸福?
白鈺握住手裏的糖葫蘆,整個人又氣又委屈。
一時間就連眼淚都早眼睛裏面打着轉轉。
就連想都沒有想,他整個人便往外衝去。
他定要找到那喬雲深問個清楚。
這混蛋到底又發什麼神經?
不是說好了,以後的人生要和自己好好的在一起嗎......
他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離去,到底是爲什麼?
白鈺真的是好不容易纔決定原諒他的。
他很努力的撫平自己身上的傷口,獨自舔舐治療。
現在,他自己放開心胸,不再計較那些傷害,決定去原諒他,接納他。
可是,那混蛋,居然在這種時刻一走了之!
這到底算什麼?
白鈺一下子衝出客棧。
他急着想要找到喬雲深問清楚。
可是,讓白鈺沒有想到的是,他纔剛剛走出客棧,便瞬間出現一羣人將他團團圍住。
白鈺的心臟狠狠一顫,看着眼前的這羣人,就連臉色都已經發白。
只看見那羣人的中間,魔教教主冷戈一步一步走到了白鈺的面前。輕輕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鈺,我們正在找你呢!沒有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着,冷戈猛地走過去一把將白鈺按在了地上。
他的腳用力的踩住白鈺的手指,在地上用力的碾了碾。
他在自己的面前裝作一副要將喬雲深害死的模樣,到最後卻和他裏應外合,差點就給他們倆跑了!
冷戈越想越是惱火,他的腳更是用力,恨不得將白鈺的手指給踩碎。
白鈺沒有來得及讓小迷糊幫他開啓痛覺屏蔽,一時間只感覺自己的手指簡直要爆裂開來。
那鋪天蓋地的疼痛,讓白鈺慘叫出聲。
他甚至能聽見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白鈺的臉色慘白,頭上全部都是冷汗,就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無比痛苦。
冷戈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笑着對白鈺說道:
“疼嗎?這才只是開始,我們的賬,可要好好的算一算!”
—
喬雲深失魂落魄的走着。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整個心揪起來的難受。
讓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他真的難受到超出自己的想象。
可是......
那冷戈已經找了過來,他已經不能再在那裏停留了。
喬雲深一直在苦笑着。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那麼平坦的路,他卻如同走在刀尖上。
每走一步,都刺得他渾身疼。
他的皮好像都被剖開了,骨頭和肉一起被刺穿,血流的到處都是......
此刻的白鈺看見冷戈,一定會很驚喜吧。
他是不是也像是之前對待自己一樣,那樣對待冷戈?
喬雲深笑的哀傷。
每次白鈺看着他,對着他說“我喜歡你”的時候,喬雲深都覺得難受。
他多想白鈺能真的把這些話對着自己講。
可是,自己不過是白鈺用來對付正派人士的跳板。
他從來沒有真的喜歡過自己。
喬雲深並沒有直接回門派,而是去了另外一家酒樓,在裏面要了一壺酒。
他把自己灌的醉醺醺的。
腦子裏想着這些天,白鈺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畫面。
感覺自己的心也空了。
天知道,他有多希望自己和白鈺一直在一起啊......
這幾天,他的腦子裏一直有一個卑劣的想法。
他想要像之前一樣,把白鈺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他實在太喜歡白鈺了。
因爲太喜歡,所以才捨不得這樣對他,最後竟還放他自由,讓他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
只希望從此以後白鈺能夠幸福......
喬雲深喝了好多好多酒,整個人醉醺醺的。
他一連在這裏呆了好幾天,每天都是這樣,喝的爛醉如泥。
直到他門派裏的人找了過來。
“喬雲深!”
說這話的人是喬雲深的師叔。
這些天師叔一直在找喬雲深,此刻看見喬雲深醉成這樣,他整個人急的要命!
“喬雲深,喬雲深!你給我醒一醒!”
見喬雲深還是沒有反應,師叔直接讓人打了一盆水過來,一下子澆在了喬雲深的身上。
喬雲深這個時候才終於醒過來。
“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