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深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的心臟一直在不停的顫動,整個人都充滿了害怕。
白鈺還說過。
當時他發現自己被抓住之後,聽到那些綁架自己的人和他要教主令。
他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就真的去偷了教主令。
爲此,他還狠狠的得罪了教主,害的那教主一心想要弄死他。
其實那個時候,喬雲深對於白鈺說的這些話,根本沒有一個字是相信的。
他認定了白鈺在欺騙自己。
在他看來,白鈺那麼喜歡魔教教主。恨不得和魔教教主永遠在一起。
怎麼可能爲了一個他根本不在乎的自己,就去得罪魔教教主啊?
白鈺可是親口在自己的面前承認他有多喜歡魔教教主的......
喬雲深就算聽到了白鈺的話,也根本沒有放在心裏。
甚至,他還在那裏自怨自艾的認爲,白鈺這麼說,又是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他那麼喜歡白鈺。
可是白鈺卻一直在欺騙他,踐踏他的真心。
然而現在......
在得知白鈺居然真的用他身體裏面一半的血給自己做了一顆解藥的時候,喬雲深整個人都懵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白鈺竟真的會爲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以爲白鈺說的話都是假的。
他以爲,就算是自己死在白鈺的面前,白鈺也不會爲自己流一滴血......
可是現在,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白鈺竟然爲了他做出這樣要命的事情!
見喬雲深的面色如此凝重,師叔問他,“你在想什麼?”
喬雲深一字一句的把教主令的事情說了。
師叔當機立斷的拉着喬雲深去找當時收着教主令的師伯。
當時,門派裏的人拿到教主令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認爲是真的。
那教主令來的太過容易,又是白鈺拿過來的。
根本沒有人相信白鈺口中的一言一語。
甚至就連喬雲深自己也沒有相信過......
此刻,他們倆不停的往一個方向跑着。
喬雲深記得自己的師伯當時拿到教主令的時候,隨手把它丟到了什麼地方。
他們倆找到了當時拿到令牌的師伯。
師伯想了好久。
因爲不認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他隨手一放。也不知道放在了哪裏?
現在聽到他們要找令牌,他在自己放東西的抽屜了找了好一會,也沒有找到。
最後竟然在一個桌子底下找到了。
因爲沒有人認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竟然把教主令放在桌子下面墊桌子了。
那師伯擡起桌子,拿起教主令的時候,還對着喬雲深說道:“雲深,你要這玩意幹嘛?它是假的。”
說着,他把令牌遞到了喬雲深的手上。
見喬雲深接過令牌的時候,在那裏仔細研究。
看着他的面色無比凝重,竟然一副想要找到裏面藏着的祕籍的樣子。
師伯一下子笑了出來。
“雲深,這教主令雖然外表做的挺逼真的,但是不可能是真的啦。
那做工,簡直充滿了精細和玄機,根本沒有辦法仿製。”
師伯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得意洋洋,他可是認真拜讀過製作教主令的老工匠親手寫的書的。
書裏面就提到了那教主令的製作。
他自認爲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教主令。
“我告訴你們,真的教主令有一個玄機,它的側面有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小孔,那個小孔其實是可以插進去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喬雲深拿出一根針往教主令側面插。
師伯簡直要被喬雲深笑哭了。
這麼會有這麼傻的師侄。
還有他那個師弟,居然也陪着喬雲深一起胡鬧。
他們居然認爲他拿到的那個教主令是真的。
師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雲深,你要知道,這教主令可是魔教左使白鈺拿過來的。
聽聞魔教教主把教主令看的比他的生命都重要。平時連碰都不讓別人碰一下。
那左使怎麼可能爲了救你做出背叛魔教教主的事情?
魔教教主也不可能爲了讓左使接近你,就把真的教主令拿出來做誘餌。
所以,這教主令必定是假的,絕對沒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師伯的話纔剛剛說完,就忽然聽見“咔”的一聲,剛剛還閉合着的教主令竟一下子被打開了。
這教主令裏面無比精緻,各種小小的機關配件。
更重要的是裏面還藏着一張黃色的布條,上面寫着絕世的武功祕籍。
此刻,不僅僅是師伯,就連喬雲深自己都呆住了。
透明的眼淚一下子從喬雲深的眼睛裏面奪目而出。
這教主令居然是真的!
白鈺沒有說謊,他居然真的爲了自己把魔教教主的令牌都偷了過來!
可是,自己居然一直誤會他,從來沒有相信過他。
就連白鈺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己還自作聰明的覺得白鈺又在說謊!
“這怎麼可能?”
師伯一下子叫了出來。
這教主令在他這裏存放了那麼久,他一直以爲是假的。就連看都沒有認真看過。
可是現在這樣打開之後,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這居然是真的!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師叔長大了嘴巴,滿臉的誇張。
“怎麼可能啊?那白鈺是瘋了嗎?他怎麼敢真的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他不害怕他自己被那魔教教主追殺嗎?他這是想死啊!”
師伯當時想都沒想,就認爲教主令是假的,就是因爲魔教教主對教主令太過看重。
師伯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白鈺這樣做是爲什麼?
白鈺接觸的到教主令,想要仿製也比一般人容易的多。
他完全可以拿出來一個假的啊!
可是他竟拿出來真的。
就好像,在他看來,喬雲深的性命比這教主令要重要的多。
他害怕喬雲深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所以根本就不敢拿假的來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