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喜接着道:“我給你們安排的工作你們也都能輕易上手,不用擔心什麼,好好幹就行。”
“他叫朱二狗,以後就負責照看你們,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隨時找他,他能解決的會第一時間解決,解決不了的也會立馬通知我。”
李雙喜向老彪、瘦猴等人介紹了朱二狗,十幾個漢子的目光頓時看向了朱二狗。
朱二狗連忙從人羣之中站立起身,開口道:“各位兄弟,以後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你們放心啊,我這人一點架子都沒有。”
老彪和瘦猴很是熱情,當即就自來熟道:“二狗兄,我叫瘦猴,沒想到我們這兩動物都還能在這相聚了,這是緣分。”
“不不不,我們都是多虧了雙喜哥的福,我年紀應該比你們都要小,按照規矩我應該叫你們哥纔對,瘦猴哥!”朱二狗也很健談,一下子就和老彪等人暢聊了起來。
沒一會朱二狗就和十幾個華京來的漢子聊得不亦樂乎,哈哈大笑起來。
李雙喜看着朱二狗,自己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這小子了,雙喜運輸他打理得也還算井然有序,現在應該是一步步向着更美好的明天發展了。
回想着曾經和朱二狗一起送快遞的那些歲月,李雙喜還真是有些懷念,雖然很辛苦,但苦中有樂挺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大廳之中氣氛其樂融融之時,李雙喜身邊的常清道長突然用手肘拐了拐李雙喜。
然後湊近了李雙喜低聲道:“雙喜兄弟,這個小夥子有些古怪呀。”
常清道長剛纔無意間的看了朱二狗一眼,立即發現了他這個人身上不太乾淨,有髒東西一直束縛着他,他身上的陰氣甚至都已經蓋過了陽氣。
衆所周知,每個人身上都具有陰陽兩種氣息,正常人是陰陽平衡各佔一半,可現在的朱二狗,身體之中的陰氣已經佔據了百分之九十,陽氣微乎其微。
李雙喜看了常清道長一眼,問道:“朱二狗怎麼了?”
常清道長一臉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道:“他身上有髒東西,而且是極其兇戾的髒東西。”
常清道長一句話可把李雙喜給嚇到了,這什麼個意思,難道說朱二狗撞鬼了?
“道長,到底怎麼回事?”
李雙喜皺起了眉頭,盯着朱二狗又看了好一陣,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低聲問向常清道長。
“他現在身上已經全都是陰氣,陽氣所剩無幾,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整個身體都是一片黑色。尤其是那一雙手臂,更是全身的陰氣凝聚之地,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也說不準,你得讓我看到他的手臂纔行。”常清道長雙眼微微眯着道。
陽氣所剩無幾!?這可更讓李雙喜感覺到了事情的奇怪之處,朱二狗正在自己對面有說有笑精神充沛的,一點都不像是陽氣不足啊?而且那小子身材比之前壯了不少,膽怯的性格也改變了大半,明顯不像什麼陰氣過盛。
於是李雙喜對朱二狗揮了揮手,開口道:“二狗,過來一下。”
朱二狗聽到李雙喜叫自己,身體明顯的打了一個寒顫,不過還是馬上走向了李雙喜。
這一切細微之處,李雙喜都看在了眼中,又聯想到了剛纔打電話給他電話裏的一片嘈雜聲,心中暗道:“還真是有些古怪。”
“雙喜哥,怎麼了?”朱二狗站在李雙喜的身前,恭敬的問道。
李雙喜回想着剛纔常清道長所說過的話,道:“你手臂怎麼了?你可是從來都是穿背心的,今天怎麼穿了個長袖的襯衫?”
朱二狗解釋道:“沒怎麼,偶爾來一點小小的改變而已。”
李雙喜靜靜的觀察着他的神情舉止,直接道:“把你的袖子撩起來我看看。”
朱二狗扭捏了起來,李雙喜見他眼神都有些逃避自己,催促道:“快撩起來。”
朱二狗沒有辦法,只好緩緩的將自己的衣袖捲了起來,緊接着一副刺青出現在了李雙喜的眼球之中。
老彪和瘦猴等人本來在一旁獨自聊天,這一下都被吸引了過來,看向了朱二狗手臂上的刺青。
朱二狗的兩隻手臂上分別都有刺青,不過圖案是連貫的,應該可以算作是一副刺青。
那刺青的圖案是極其恐怖的一雙手,一邊一隻,正好組成了一雙,像是來自煉獄一般。
李雙喜緊皺眉頭,朱二狗這個小子,什麼時候搞了刺青,而且還搞那麼陰森森的圖案。
“二狗兄,你這刺青的圖案怎麼那麼怪異,是有什麼寓意嗎?”瘦猴問道。
刺青的圖案都是有寓意的,有的人喜歡來一副過肩龍,以彰顯自己大哥的身上;有的人喜歡紋一串英文字語,以紀念一些人或者事;還有的人用刺青來掩蓋一些傷疤。
可眼前朱二狗這刺青,真是讓衆人都有些不理解。
特別是老彪,他身上也有幾處刺青,那都是以前年輕留下的,這時候也是忍不住道:“二狗,你這東西在雙臂上紋了另一雙手臂,看着都夠滲人的。”
朱二狗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寓意,就是個人喜歡。”
李雙喜和常清道長對視一眼,隨即道:“你這好不好的一個陽光青年,弄這陰森的玩意幹什麼?什麼時候弄的?”
“雙喜哥,我就是工作之餘無聊隨便弄的。”朱二狗解釋道:“這人生在世,什麼都要體驗體驗,我就是一時興趣。”
“用那句話來說,就是世界那麼新奇,我想要去體驗一下,嘿嘿。”
李雙喜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常清道長,常清道長微微點了點頭,於是道:“好吧,個人興趣和愛好不是我能左右的,你喜歡就好。”
“不過下次要弄刺青你學學老彪,人家弄的多勵志,刺了一個米老鼠。”
老彪沒想到自己的老底被揭穿,頓時臉紅了起來,道:“老大,不帶你這麼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