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想讓司機送爺爺,路橋搖晃着老闆給的保時捷開口道:“要不?我來送吧?”
老闆也沒說什麼,畢竟這是福星。
給車給錢也不過是因爲半仙的一句話,此時的路橋就好像是個人蔘娃娃。
現在就需要用紅繩給他牢牢套住,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效果。
接下來的第一個星期,路橋休息不用去公司,每天四個小時去老闆家,有些難以適應。
畢竟沒有司機來接自己,都是時間到了之後被鬧鐘鬧醒。去往別墅區,被狗子叫上兩句,進門問早之後去叫醒小少爺。
老闆也是這個時候差不多被管家叫醒,頭兩天也有些不適應,之後也就知道了在二樓沏茶。
三杯茶几乎要花上兩個小時,之後自己喝一杯、倒一杯、給小少爺送一杯。
每每這個時候,少爺都在晨讀,喝完之後去上學。
開始的幾天,路橋幫着少爺玩電腦遊戲。
身後背對着老闆,老闆沏茶的時候可以看見路橋的背影。清楚路橋是福星也沒多說什麼,也不管路橋玩什麼遊戲。
小少爺開始還會在一旁看着,但自己不能玩實在太無聊了,所以就會選擇看書,碰巧每次父親進來之後,看見小少爺在看書都會特別地欣慰。
每天早上來,或許是太早太吵了。
管家看出了什麼,之後的一天站在門口等着路橋。
讓路橋進門前先餵了一次兩隻狗子,之後路橋進門兩隻狗子也都不叫了。
下午的時候,路橋會把所有的在線任務都做了。
其實路橋也會好奇地詢問:“少爺,衝大概五千排行榜能進前一百,不需要那麼肝的。”
路橋看見了少爺的零花錢,上班老闆會讓管家專門準備一個錢包。裏面厚的一天差不多都快自己一個月工資了,不可能沒錢往遊戲裏面衝。
“不衝!衝了他們會笑話我的!”雲煥解釋道。
“他們?”路橋不解地問。
“班上的同學,這遊戲我不感興趣。他們讓我玩的,都說了不能充遊戲。所以想比他們厲害就只能二十四小時的掛機,就這樣我也只是在他們的排行裏排第三而已。”雲煥解釋道。
路橋點開了好友列表,看了第一名的數據。
“你估計沒發現,第一名其實作弊了。”路橋解釋道。
“作弊了!”雲煥不解地看着路橋。
“他確實vip是0,沒有爲賬戶充過任何一分錢。但我相信,他的團本也好,裝備也好,都是找人帶的。因爲他這個裝備,根本不是他玩遊戲每天收集能夠攢到和達到的。所以如果小少爺你有想法,最多三千。我可以如法炮製,讓你的數據比他好看一倍。反正我這個星期也不上班,一點點花錢幫你把落差趕上來就是了。”路橋解釋道。
雲煥看着路橋:“這也可以嗎?”
路橋點着腦袋,明白了什麼。
都是貴族學校的學生,居然玩遊戲還一起不充錢。
但路橋也明白了什麼,真要拼爹的話還玩什麼遊戲?
原來真正意義上不是爲了玩遊戲,而是爲了相處,也就是爲了有共同語言。
沒上班的一個星期,雲煥給了路橋一張銀行卡。
雖然不知道路橋幹嘛,但只要能第一,錢無所謂。
路橋則是找了代練,自己上號的同時,讓代練找號帶自己。
一個困難的團本,幾個大號帶幾個小號。
此時的路橋看見了熟悉的名字,才反應過來一個狀況。
對方正是雲煥第一名的同學,按道理正在上班這個時候怎麼可能玩?
掛機最多也就刷圖,此時卻在操作刷本。
刷圖的操作,肯定是有人在玩,並不是無腦臉滾鍵盤。
路橋下意識地在遊戲裏發到:兄弟,今天怎麼在線?
對方似乎也是看見了好友消息,片刻回了一句:休息。
路橋故意發到:沒上班?
對方秒回:沒有呢。
上班?不應該是上學?對方沒懷疑這點,一下就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對方的回話,路橋瞬間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
確實這一幫初中生都在玩同一款遊戲,並且規定了不充錢。
但很可惜其中的一位,選擇了不充錢。但選擇了直接交給代練,並且讓對方確保到達一個什麼程度。
知道了這個之後事情就簡單多了,路橋給自己建了一個號,用雲煥的信用卡衝了三萬。
直接vip14,得到專屬客服之後,直接舉報了雲煥的好友裏第一和第二名代練。
之後將遊戲點券換成能交易的獎勵,雙開全部反哺給了雲煥的主號。
自己的舉報,只要查一下,私人客服就會知道是多設備登陸。
自己花錢,幹掉兩個不花錢的小號,輕而易舉。
等了一個下午,果然在線的標誌就成了離線。
六點到八點的兩個小時,小少爺回來了。
路橋笑着:“第一名今天去學校了嗎?”
“去了呀?怎麼了?”雲煥不解的說。
路橋笑而不語,更確定了對方網上找代練的事情,遊戲小衆,可能還找到了同一家手裏。
路橋隨後回答道:“今天花了三萬多一點,主要是爲了做準備。再兩天你就能當服務器第一了。”
雲煥聽到三萬塊第一反應詢問:“沒充值吧?”
“沒有,就是用了跟他們一樣的辦法請人來了。”路橋解釋道。
小少爺點着腦袋,三天後,路橋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上了第一。
路橋上門卻發現原本二十四小時待機的遊戲關掉了。
“雲煥?怎麼不玩了?”路橋看着雲煥,幾天時間的相處,雲煥不讓自己叫小少爺的。
“沒意思,上排行了沒意思。頭兩名都不玩了!”雲煥詢問路橋。
不玩了?確定不是號被封了?但路橋也沒有多說,無奈地笑着:“可惜了,衝多了。”
“他們有一個不要錢的免費遊戲,叫什麼英雄聯盟。只看水平,大家開始比排名段位了,不過我先要玩到三十級。他們玩這個沒告訴我!”
路橋苦笑,大學四年,宿舍裏學習都沒有學習就光玩這個遊戲了,路橋謙虛地手指大拇指掐了一條縫笑着:“會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