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參加金丹比斗的螻蟻罷了。

    既然還敢如此質問我。

    “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國師一臉自傲。

    “我只問,你身上的氣息是何處而來的!”

    那陳明繼續重複說道。

    他生怕自己一巴掌把眼前這個欠打的傢伙直接拍死。

    這樣的話,這線索也就斷了。

    “哦?這些煞氣吧,自然是從生靈身上萃取的,難不成你還要替天行道不成?”

    那國師嗤笑道。

    這蒼玄估計也就隱匿功法不錯,實際戰力估計比金丹高不了多少。

    不然也不會去參加那什麼比鬥了。

    就算是爲了那靈藥,換做國師,恐怕就直接衝進皇宮之中強搶了。、

    所以那國師對於蒼玄十分不屑。

    “既然如此嗎?”

    陳明有些失望。

    本以爲是邪教中人,自己仔細感應之下,竟然發現那氣息竟然如此粗糙和斑駁。

    看來只是一個無意之中發現了魔功存在的傢伙。

    “交出你身上的不死藥,我可饒你不死!”

    那國師想起那蒼玄身上可是有這一株不死藥。

    這不是正好嗎?

    不論是賈木韓枯還是蒼玄,一下子全部湊齊了。

    想着想着,那國師就在心中暗自感慨,自己運氣真好。

    看來是天在幫他,想着想着,國師越來越興奮了。

    “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陳明都差點直接笑出聲來。

    區區一個元嬰修士而已。

    就算這個世界的天道在限制發揮化神期的實力。

    但是殺死眼前這位還是易如反掌。

    “既然如此,那還是手底見真章吧!”

    那國師看到陳明的嗤笑之後,感覺自己似乎遭受到了嘲諷。

    手中的紫色飛劍覆蓋上血色的煞氣,朝着陳明而來。

    “粗糙的用法。”

    陳明可是也接觸過魔功,見到國師的手法之後。

    就肯定了,這國師就只是個野路子而已。

    但凡有些傳承的魔修,都不會用這種方式。

    陳明伸手朝着空中一揮,頓時間那帶着血芒的飛劍就被擊落下來。

    “這怎麼可能??”

    那國師滿臉的不可敢相信,只不過一個回合自己就敗下陣來。

    而且剛剛的那一擊,那蒼玄的手中竟然沒有絲毫靈氣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蒼玄利用肉體力量竟然能夠直接擊落他的飛劍。

    “莫非!莫非你已經是極限元嬰不成!”

    那國師想起一個傳說,這個世界無人能夠成化神。

    但是元嬰之上還有一個極限元嬰,據說在那個境界就已經掌握了部分化神的神通。

    “元嬰?果然還是井底之蛙。”

    陳明一揮手,肉體力量迸發,空間出現絲絲裂紋。

    見到空間之中的異象,國師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力敵的。

    陳明只是單純動用肉體力量,化神期的肉體已經能夠在這個世界手撕空間了。

    那空間亂流涌出,其中氣息讓國師心驚膽顫。

    沒有任何猶豫。

    那國師身上血光一閃,直接逃遁出去。

    在原地留下淡淡的血霧。

    血遁術。

    沒想到,這國師卻還有些天賦。

    血遁之術都能領悟出來。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

    陳明的手掌按下,空間之中的裂紋,不斷擴大。

    如同蜘蛛網一般蔓延。

    只見一聲驚叫,遠處的血霧之中一個嬰兒大小的血光遁出。

    那是那國師的元嬰。

    只不過對於陳明來說還是太慢了些。

    陳明深吸一口氣,無數靈氣被聚集在口中。

    往前一吐,化作一條白絲。

    聚氣成絲,吐氣如箭。

    只不過眨眼之間,那血芒就徹底消失不見。

    韓枯身上的血霧也消失不見。

    “是你?爲何救我?”

    那韓枯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之時,猛然間感覺到。

    身體似乎一鬆,身上的桎梏消失不見,眼中又出現了蒼玄。

    被他打敗的樣子還歷歷在目,那種無力感依舊在心中徘徊。

    “只是隨手爲之而已。”

    陳明無所謂的說道。

    韓枯頓時心中的挫敗感變得更強了。

    自己難以匹敵的強敵,竟然被隨手滅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救下韓枯只不過隨手爲之。

    自己只不過想要探查這氣息的來源罷了。

    “蒼玄老祖,從今以後,我賈木這條命就全部歸屬於你。”

    那賈木直接跪了下去。

    “我又欠你一條命。”

    韓枯不甘心地開口說道。

    “大可不必,只是上次在擂臺上的事情,似乎對着你有很大的影響。”

    陳明搖了搖頭。

    “這……”

    賈木頓時就沉默了起來啊。

    可以預料得到,今後的日子之中,註定是不太平的。

    “等我的境界鞏固,這天下何人能傷他!”

    韓枯自信地說道。

    對於戰力這一塊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蒼玄老祖,我一直有個疑問。”

    賈木苦笑着搖了搖頭,隨後朝着陳明凱凱說道。

    因爲上一次。

    陳明竟然能夠在擂臺之上,一口道破自己身上的血肉副作用。

    回去之後,賈木翻來覆去都想不清楚。

    爲何陳明竟然對着他的血肉如此瞭解。

    而且上臺之時,那陳明竟然還問了他功法是何處得來的。

    陳明一聽也沉默了下來。

    他們修煉的功法,只是把他們當做藥人罷了。

    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們這個真相。

    見到陳明沉默下來,韓枯也開始有些不祥的預感。

    他感覺這背後似乎隱藏着什麼。

    “莫非前輩知道我們修煉的功法來歷?”

    那賈木見到陳明不答,於是換了一種說法。

    “嗯。”

    陳明見到賈木不忍騙他,微微頷首表示知道。

    “不知前輩,我們二人修行之法,關於理解之上截然相反,只是不知何種是對何種是錯。”

    賈木滿臉期待地看着陳明。

    韓枯亦然是好奇地看着陳明。

    不知道陳明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

    因爲兩人在這個問題之上,起了爭執已經很久了。

    因爲這個原因兩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反目成仇了。

    陳明卻也在考慮究竟要不要告訴兩人真相。

    如果告訴他們,兩個人的功法都是錯誤的。

    還是讓他們一直糊塗下去。

    陳明開始有些猶豫。

    如果讓他們知道了真相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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