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現在更名爲白洲影業,但是兩家公司的控股其實應該在不相伯仲之間,兩位掌門人都是年富力強的年紀,估計兩人都在的情況下,這樣的局面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至於後世接班人的事情,誰也說不清。
在合作的同時,林建旺和宋白州見了幾次面,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總之兩人已經以兄弟相稱,林建旺開玩笑的說,老弟我們年齡差不多大,不然結成兒女親家好了,我有一個兒子,你的是兒子女兒。
宋白州淡淡一笑說:“有個兒子,不成氣候,天天混跡在女人堆裏。”
“哦。”聽了這話林建旺頗爲得意,心想你小子再厲害兒子不如我也是扯淡,我兒子可是在倫敦留學呢。
仔細想想,這小子在國外也待了好幾年,是時候把他叫回來幫幫自己了?
於是林建旺笑着和宋白州說,結不成兒女親家,那讓他們當個朋友也好,我兒子在倫敦待了幾年,天天也是花天酒地的,我把他叫過來,讓他們認識認識,畢竟咱們這一
把老骨頭了,奮鬥的家業再大,也是他們的不是?
宋白州點頭表示有道理,於是這一場酒會結束,林建旺帶着微醺的醉意,難得有興致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而作爲林建旺的兒子,林聰現在的生活並不如意,事實上此時林聰的狀態和周煜文是有點像的,周煜文是不知道自己有個有錢的爹,而林聰是知道自己有個爹,但是並不知道自己的爹有錢。
此時的林聰還是個相信愛情的純愛少年,談了一個女朋友,就掏心掏肺的願意爲她付出一切,他喜歡在泰晤士河邊帶着女朋友吹風。
也喜歡牽着女朋友的手漫步在倫敦的街頭。
直到有一天,女人鬆開了林聰的手,搖着頭告訴他,對不起,我們不適合。
林聰問:“爲什麼?”
“因爲你養不活我,我實在是想不出我們以後要過什麼樣的生活,對不起,阿聰,”
說完這句話,女孩轉身離開。
林聰淚流滿面的懇求女朋友不要離開自己,並且表示自己雖然沒錢,但是自己會努力,相信自己以後一定會給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王可可,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對不起,我們不適合。”王可可一臉冷漠的轉身離開,被一個外國的男人接走。
後來林聰才知道,原來那個男人給女朋友買了一個價值兩萬塊的lv香包,林聰第一次感受到了金錢的魔力,然而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錢,也沒有能力去把女朋友追回來,他每天能做的就是在倫敦的小公寓裏渾渾噩噩,有時候也會一個人走在倫敦的街頭,淋一點霧都的小雨。
任由雨水劃過臉頰。
也就是這個時候,林聰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喂,爸。”林聰故作淡定的回覆道。
林建旺皺了皺眉:“你感冒了?聲音怎麼怪怪的?”
“沒,沒有,剛纔在外面呢。”父親向來強勢讓林聰不敢說自己因爲被女朋友甩了而消沉,只能結結巴巴的找了一個理由。
“啊,嗯,是。”林聰支支吾吾道。
“回來吧,我給你拿了塊地,你看看想幹點什麼。”林建旺打算培養一下自己的兒子。
林聰用毯子擦着自己被雨水淋溼了的頭髮:“啊?我快遞怎麼發到國內去了啊?爸,您直接寄給我就好了,幹嘛還讓我回去一趟,現在機票多貴啊。”
....
國內的七月依然是剩下,烈日當空,萬里無雲,這個季節的人們往往什麼事都不想幹,只想開着空調在家裏待着。
只可惜身邊全是女強人,周煜文就算想躺平,她們也是推着周煜文在那邊動,七月份主要的事情就是把寫字樓的事情定下來,本來是想買,但是周煜文湊不齊錢,就想着先組好了,直到有一天,陳子萱給周煜文打電話,說晚上帶周煜文見個人。
周煜文問什麼人。
陳子萱回答是某個銀行蘇省地區的負責人,周煜文嚇到了說:“陳會長這麼大的能耐?負責人能見我?”
陳子萱只是淡淡的說:“我把你的資金沉澱方案和她說了,她很感興趣,覺得應該支持大學生創業,就想來見見你,你如果沒興趣那就算了。”
“別,我肯定有興趣!”周煜文就知道這個陳子萱可以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因爲前世的時候,沒怎麼聽過蔣婷家裏有多麼厲害,但是陳子萱真的算是大學城裏的風流人物,畢業不知道第幾年的時候上過一個新聞,好像是什麼最年輕的副縣長什麼的。
具體的事情,周煜文已經忘了,畢竟前世的時候,周煜文讀大一的時候,陳子萱已經出去實習,此後十年,兩人也不曾有什麼交情,只知道自己有一位這麼牛的學姐而已。
像是周煜文這樣的瓜皮青年,就是穿越以後遇到陳子萱這樣的人,也不會有太大波瀾,總是覺得別人再厲害也不關自己的事情,周煜文不是那種知道別人以後厲害,就上去一陣亂舔的男人。
所以自始至終都是平平淡淡,後來做外賣平臺的時候,見識到了陳子萱能聯繫到外面的部門,多少是想起來一點陳子萱前世的事情,就想着送點股份把她牽進來當自己的護身符,只是可惜人家陳子萱自有一套規矩,壓根看不上週煜文的股份。
沒辦法,兩人緣分就止於此,周煜文見她不要自己的股份,就沒想着以後還能讓陳子萱幫自己什麼,沒想到這個時候卻是有了意外之喜。
這天晚上,周煜文應邀來到了酒店的包間,看到了陳子萱,還有一箇中年女人,陳子萱實習以後多少有了點改變,但是還是喜歡穿着一件黑色西裝,但是領口倒是大了一點,v字領,露出脖間的一片雪白,也學會了化妝,嘴脣上點了硃砂紅。端莊而漂亮。
旁邊則跟着一個約莫四十歲的清瘦女人,和陳子萱在那邊有說有笑的聊着天,陳子萱點頭答應着。
接着周煜文敲門而進,匆忙道歉說路上堵車來晚了。
“不礙事,我們也是剛來。”女人輕笑了一聲,看向周煜文的模樣頗爲滿意,笑着說:“你就是周煜文吧?我常聽小萱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