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白芙低着腦袋,袖子下的緊張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長姐,我錯了,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夢醒來之後隱約記得自己醉酒之後纏着長姐,旁的也記不清楚了。
“錯了?”
坐在一旁的長姐慢條斯理的淨了手,墨眸落在一旁少女身上。
“嗯嗯。”白芙點點頭,嗓音嬌軟:“以後不會了。”
“不是餓了,快喫吧。”
將少女時不時的看向餐桌的小動作放在眼裏,白徴擦了擦嘴角,掩蓋了上揚的笑意。
桌上的食物大都是白芙喜歡的菜色。
喫飽喝足,在看到長姐爲她整理好的東西才記起來,今日還要去上課。
少女面上的歡喜瞬間消失了。
“長姐!”
“聽聞今日是曹夫子,若是遲到,需得懲罰。”
“長姐,來不及了,我先走了。”拿着東西,白芙慌慌張張的往私塾那邊去。
身後,嚴青撿起少女遺落在地的東西,遞給白徴。
青色的玉佩,倒不如說是一張令牌,這張令牌,下角的地方刻着一個字,辰。
嚴青低頭不敢說話。
只擔心主子會生氣,只是眼前的人目光到是平靜,將令牌放在桌子上。
“裝個盒子,我給送過去。”
“是。”
不明白爲何要裝上盒子,不過嚴青也是照做了。
白芙到是趕上了曹夫子的課,只是未曾回答的上曹夫子提出來的問題,於是又被罰了。
下課之後,白芙懨懨的整理着東西,前面的四姐姐回頭冷哼一聲。
嫌棄的很。
“白芙,你是蠢大的嗎?”
白芙低頭,就瞧見前面放着的小紙條,她伸手,拿過小紙條,字體娟秀,是四姐姐的字體,清晰的寫着答案。
課堂上的時候白芙瞧見了。
只是她到底沒有用。
課堂上被盯着,很容易被人發現紙條,到時候怕是很容易連累四姐姐。
“小姐,快走吧,大小姐已經在外面候着了。”
婢女月兒提醒道。
白芙連忙起身。
“是姐姐來了。”
“是的,這些年來,大小姐也只親自來接過小姐你。”月兒笑道。
白芙眸子微亮,匆匆走到外面。
走廊之外,隔着些青色竹木,一身紅衣的長姐明豔而不失氣場。
白芙小跑着上前。
“長姐,你來了。”
“嗯,帶你出去,不是說想喫花滿樓新推出的菜?”
“想,長姐我們快走。”白芙親暱自然的上前拉着長姐的衣袖。
“等等,方纔撿到你的東西,想來很重要,便給你帶來了。”
白徴將盒子遞到白芙眼前。
白芙愣了愣,到是一時沒想起來自己少了什麼。
她打開盒子,看到了太子給她的令牌。
身旁的人氣息靠近,嗓音很輕。
“若是重要,就不要戴在身上了,讓月兒替你收好。”
白芙點點頭,如此倒也是,日後不做替身了,這東西也是要還給太子殿下的。
她吩咐月兒將令牌放回去,隨即跟着長姐離開了白芙,前往花滿樓。
花滿樓的飯菜味道極好,每日的客人也是極多,店家限制了每日的接待量,只是白徴有這裏專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