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襯得白徵過分的白，交疊的領口處，白芙繡了竹葉鏤空的花紋，腰間的環扣是白色的玉，白芙幫長姐繫好最後腰間的玉帶。
少女靠的近，漂亮的睫羽垂落，離得近了，可以看到少女面容上微弱的容貌，肌膚如雪的白。
輕柔的氣息撲面而來，白徴怔了怔，回過神匆忙別開眼。
“好了，今日這衣服，可還要穿上。”他收斂了眼裏所有的情緒，將她推開。
等着白芙替她將腰間的玉帶繫好。
收緊的腰帶展現出白徵極好的腰線，他站在白芙身旁，同樣的紅衣。
月兒端着茶水進來的時候都愣了愣。
柔和的光線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月兒爲自己的想法羞愧了一下。
那分明是大小姐和六姑娘。
只是大小姐那身衣服，當真像極了婚服，樣式簡單了些。
白芙覺得她越發喜歡長姐了。
夜裏帶着被子去找長姐一起睡。
彼時長姐還未曾入睡。
坐在書案前看着書。
白芙禁自將東西放在長姐的牀鋪上。
回頭看向目露疑惑的長姐。
“姐姐，蓮蓮今晚要和姐姐一起休息。”
白徵擰了檸眉，一口否決。
上次是她醉酒。
這一次，可不行。
總歸長姐生氣也不會動手，白芙利落的脫鞋子，爬上牀，然後將被子扯到自己的下頜處。
一雙漂亮的眸子無辜的看向長姐。
“長姐，都是自家姐妹，我在這兒，還能給長姐講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那是哄小孩的。
可是白芙聽過。
她第一個世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失眠。
那時候縱使離得遠。
顧遠也會打電話，在電話裏耐心的給她講睡前故事，後來學了催眠曲，就唱給白芙聽，雖然起初唱的是真的難聽。
嗯，顧遠是真的很好呢，到現在，她也很喜歡顧遠啊。
被霸佔了位置，白徵無奈，取了被子打算去側房。
白芙扯着被子不鬆手。
漂亮的眸子含霧。
“長姐，你別走行不行，我一個人害怕。”
他總會爲她妥協。
最終留了下來。
白芙爲此很高興，只是一個睡前故事還沒有講完，她倒是先睡着了。
白徵伸手，替白芙蓋好被子。
“蓮蓮，晚安。”
透過月色。
朦朧了那張精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