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來源的資料很多,但幾乎都是存在於傳說中,要麼就是普通的疾病患者而已,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五年前有一個死刑犯是異瞳人,但在當年便已經被判死刑了。”傅景梟沉聲道。
阮清顏蹙了蹙眉梢湊到電腦前,“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是真的死了?”
“嗯。”傅景梟低應一聲,“他是西斯國和雲國的混血孤兒,在雲國執的法。”
雲國法律堪稱全世界最嚴謹的法律。
若是在雲國執死刑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這個人確實該在那時候就死了。
“西斯國和雲國的混血孤兒?”
阮清顏腦海裏倏地閃現出那個人偶,“我看到的異瞳,的確是一隻眼睛是雲國血統的深棕色,另一隻是西斯國的碧色。”
“是嗎?”傅景梟眉梢緊緊蹙了起來。
聽到阮清顏這麼說,倒的確跟這個死刑犯有些像,可照理來說他已經死了……
“叫什麼名字?”阮清顏探了探腦袋。
傅景梟將她圈進了懷裏,“克里斯,他的西斯名,網上並沒有他的雲國名信息。”
“克里斯?沒印象。”阮清顏思索片刻。
這個名字讓她覺得很陌生,沒有剛纔在鬼屋裏看到異瞳時的那種熟悉感……
“算了不管了。”阮清顏嘟囔了一聲。
她伸手順着傅景梟的腹肌摸過去,微涼的指尖輕輕掃過,然後圈住他精瘦的腰。
軟綿綿的身體趴了過去,她一隻手摟着他的腰,另外一隻手緩緩撩過他的側脖頸,描摹過他的臉頰輪廓,然後……
修長白皙的手指穿入他烏黑的發間。
“睡覺了。”阮清顏垂下眼眸,脣瓣翕動時不經意間觸碰到男人的喉結。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間,酥酥麻麻。
傅景梟的手臂也攬在她纖細的腰上,“顏顏這是做什麼,勾我,嗯?”
他垂下眼眸望着那不安分的小傢伙。
阮清顏並未應聲,只是輕輕地勾了下脣,然後便用小尖牙咬了口他的喉結!
“嘶……”傅景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大掌覆在小姑娘的頭頂,緩緩地撫到她的後腦,將她摁進了自己的懷裏。
阮清顏又親了親被她咬過的位置,“這樣就算勾你了呀,那你心志不堅定。”
聞言,傅景梟低低地輕笑了一聲。
笑聲動聽而富有磁性,伴隨着他的胸腔震動,阮清顏趴在他身上心酥了一下。
“別鬧,今晚不做。”傅景梟捏她的耳尖。
剛長途飛行十幾個小時,凌晨又從鬼屋裏回來,他就算想,也捨不得折騰她。
反倒是阮清顏擡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被他揉捏着的耳尖微紅,“誰要了!”
她就只是想隨便勾引勾引他而已。
傅景梟斂眸,輕彎了下脣,“好了,就算倒時差現在也該睡覺了,乖乖躺下。”
但也同樣沉浸在這樣的狀態裏,對此表示樂意至極。
“噢。”阮清顏紅脣輕撅應了一聲。
她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縮進被窩裏躺在他的身側,窩了片刻後倏然出聲道,“梟梟寶貝,等你過完生日我們就回國吧。”
她總覺得,待在西斯國很沒有安全感。
畢竟不是屬於自己的國土,沒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傅景梟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
翌日晌午,阮清顏才堪堪醒了過來。
剛到西斯國倒時差有點難,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傅景梟已經不在了。
她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摸過手機,便發現竟然有好多錯過的未接來電,而且還全都是來自姜姒這小妮子一人。
於是阮清顏便半夢半醒地撥了回去。
姜姒很快便將電話接通了,開口就是惡龍咆哮,“你他喵的還知道接我電話!!!”
“倒時差。”阮清顏敷衍地應了一聲,她聲線慵懶,“什麼事,沒事掛了。”
“阮清顏我看透你了,你真是重色輕友。”
姜姒已經快將白眼翻到天上去了,“跟你家老公在國外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你姐妹我來了西斯國,喊你接個機都找不到人!”
聞言,阮清顏睜開了眼睛:?
“你來西斯國了?”她這才稍微提起一點理她的精神,“你跑到西斯國來幹嘛?”
姜姒不由得一陣無語:“……”
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以免做出什麼衝動的想要揍她的舉動。
“你說呢?”姜姒幾乎咬牙切齒地道。
她彷彿已經開始磨刀,“流光集團有那麼多業務在西斯國,你放手了不管,難道我不需要來這邊替您出個差嗎!”
“哦。”阮清顏心情平靜地應了一聲。
姜姒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她早就猜到了指望不上這個婆娘,也沒妄想她能對自己的到來表示歡迎,“我能不能去你……”
“不能。”阮清顏無情拒絕,“你自己找賓館去,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可以把你安排到雲諫住的那家賓館。”
姜姒:???媽的狗女人。
“我自己找!”她沒好氣地道了一聲。
姜姒氣得就要掛斷電話,但阮清顏卻倏然想起什麼,“對了,既然你已經來西斯國了,那就在這邊再多留兩天吧。”
聞言,姜姒紅脣彎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們家顏顏寶貝心裏肯定還是有……”
結果阮清顏的話卻打斷了她的美夢。
“我打算在梟梟寶貝生日那天跟他求婚,我一個人準備不過來,你幫我一下。”
姜姒的笑容瞬間便僵在了臉上,甚至默默地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削眉刀——
你這個撒狗糧的小癟犢子我要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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