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郎,別放過他!說好的死傷不計呢?”
“哈哈哈,就是,殺了他!”
......
東瀛一方的態度,囂張無比,惡意滿滿。
簡直是要因爲平野郎的勝利,騎到東瀛人的脖子上了。
大夏武道代表團那邊,聽到平野郎此番話。
反應也是十分巨大的。
和東瀛那一方恰恰相反。
東瀛的人,是興奮無比。
而大夏武道代表團這一方面,則是羣情激奮,憤慨不已!
“靠!這幫東瀛小倭寇,實在是太囂張了!”
“閉嘴吧,有本事來和你爺爺打一場!”
“在臺下打嘴炮算什麼本事?換做他們,還真說不定會被凌嘯一招擊敗!”
“就是!”
“東瀛的小倭寇,去死!”
“凌嘯,不能求饒啊!”
“是啊,凌嘯,你現在代表的可是我們整個大夏的臉面啊,千萬不能向那個小倭寇求饒!”
“凌嘯,別求饒!”
大夏武道代表團的衆人,七嘴八舌地在臺下喊了起來。
有的是和對面的東瀛人對峙。
也有的人,是在鼓勵凌嘯不要求饒。
或者說,乾脆就是脅迫凌嘯不要求饒。
“凌嘯,你今天要是求饒了,我們誰也不能接受!”
“就是,你讓我們大夏武道代表團的人,怎麼做人?”
“你現在代表的,可不光是你自己!”
“凌嘯,你若是求饒,我們這裏的人,都不能容你!”
而事件的主角凌嘯,此刻站在臺上,冷汗連連,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就連牙關都在打顫。
自己的身後,是同伴的抗拒。
凌嘯知道,自己不能求饒。
凌嘯的心裏,也是不想求饒的。
七尺男兒,誰的心中,能沒有半分血性?!
凌嘯當然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大夏的榮光!
代表的是大夏武道代表團的臉面!
如果自己今天真的跪地求饒了,且不說大夏武道代表團,能不能原諒他。
就算是回到大夏之後,此事一旦傳開,恐怕也要被千夫所指!
凌嘯的牙關瘋狂顫抖着。
不能求饒,但是他已經想求饒了。
沒有什麼,是比活着更重要的。
凌嘯幾乎想要崩潰了。
他素日裏雖然囂張,但有老話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凌嘯人生最開始的那幾年,備受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和姐姐的欺辱。
因爲他母親的身份,是父親的諸多妻子,亦或說是小妾當中,身份最卑微的一個,也是扶正希望最渺茫的一個。
可凌嘯對武道上的天賦極高,母憑子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因此,凌嘯遭到了不少年長的兄姐的惡意打擊。
從小,凌嘯就知道,只要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他被逼着喝過泔水,跪在地上給人擦過鞋。
這些,凌嘯都忍了。
後來,終有一日。
他成爲了刀狂的徒弟。
他的母親母憑子貴,一躍成爲凌家家主的夫人。
從此以後,凌嘯就展露出了今天這幅囂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