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口中得知,下午正好有協會緊急會議,地址就在玄學院內召開,我跟吳媚對視一眼,這場合我怎麼能錯過。
隨後,帶着她走出巷子,領着她進了周圍一家蒼蠅小館,雖然環境不是很講究但是味道超級好。
我點了幾個菜,上菜之後,吳媚緊皺眉頭,將信將疑的看着我:“這,能喫嗎?”
“能啊。”我往嘴裏塞了兩口,心滿意足的咀嚼着。
吳媚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夾着菜小心翼翼的送進嘴中,眼神瞬間瞪大了。
“好好喫,三生,別有一番味道。”吳媚不住的點頭。
之後,都不用我介紹多說什麼,吳媚手中的筷子就沒聽過,像她這樣的大家小姐,很難這麼接地氣。
尤其是老闆娘對我們很熱情,在吳媚誇獎飯菜好喫之後,還送了盤涼菜。
“三生,你是不是也帶別的女孩來過?”吳媚眯着壞笑的眼睛。
“沒有啊。”我張口就道。
吳媚一聽,臉上的喜悅逐漸放大,掩着笑意更加歡快了。
最近那麼忙,哪有那麼多閒時間,更何況準備和吳媚去玄學院,尤其是看着茉莉也不太開心她到來的樣子,也就在外面湊合一頓算了。
喫完之後,看着時間,我們趕往了玄學院。
“請出示證件。”門口的保安依舊在查證。
吳媚出示之後,帶着我就要往內走,被保安一把攔下,道:“吳小姐,今日是議會,非協會成員不得入內。”
“這位是殷家的殷大師,就是打垮龍門派之人,從今以後他就是這的成員。”吳媚冷眼看去。
“不好意思,吳小姐,暫定成員需要開具邀約證件才能進入。”
保安一副死腦筋,但是看着我的眼神中,卻帶着不屑。
“是誰說老夫的貴客還需要證件?”從後面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我一回頭正是玄陽長老,依舊一身白袍的飄逸姿態。
“玄陽長老。”保安立刻作揖,吳媚笑着拉上玄陽長老的胳膊喊着:“玄陽叔叔,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殷家傳人,資料我已經提交上去了,還望您批准呢。”
玄陽長老笑着對吳媚搖搖頭道:“你啊,就是個小機靈鬼,爲了殷小友進入協會,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催辦流程,搞得我頭大。”
“不過,以殷小友的資質,成爲協會成員是綽綽有餘,只是需要全體協會成員舉手表決纔算通過。”玄陽長老深邃的目光朝我點着頭。
我明白他的意思,道着:“長老您放心,我不會給您添麻煩。”
“添麻煩算不上,但是這是協會的規矩,新進的成員需要達到一半以上的贊同票數。”
玄陽長老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緊縮了下眉頭,拉攏人心我確實不是很擅長。
吳媚拉着玄陽長老進門,並朝着我擠了下眉眼,她提前進入會場,我也緊隨其後,正在我思考的時候,肩膀被猛地一拍。
“瘋子,白魚。”一回頭,正是這兩哥們。
元風勾着我的肩膀,驚喜的道:“今天聽說有緊急協會,而且有新進成員,我們過來看看熱鬧。”
在他們身後,還跟着我熟悉的面孔,玄靈門的穆荷,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冷着一張臉走進協會場地。
“是啊,生哥,想必今天會不容易。畢竟華生門的人也在。”
“不是怎麼知道。”我沒有多說什麼,還不是吳媚那個小丫頭,瞞着我做的這一切。
究竟是好是壞,我並不知道。
但是想知道玄界更多的事情,就得踏出這一步。
隨後,我們三個走進會場,按照各自的位置落座,玄陽長老坐在主位上,而我臨時的位置則在另一頭。
“想必大家近日,都聽說了龍門派違反玄界行規,被清理出玄界的事,這次能夠這麼順利,還多虧了殷家小友的鼎力相助。他一人能夠獨挑龍門派,足以見證其實力。”
玄陽長老向着衆人介紹着我,在場一共二十二人,朝着我看來,老少皆有,衆人很詫異的打量着我,但都在屏息靜氣着。
“我當是做了什麼貢獻,原來不過是清理一個小門派,若是早點出清殺令,我們華生門早就做了此事,還輪得着他?”
華生門的少主蔣華辰,邪笑着看着我,眼神中充滿鄙夷的嘲諷。
周圍人也跟着附和起來,道:“說的也是,以華生門的實力,一個龍門派算什麼。”說話的正是薛長德,看來又抱了新的大腿。
“你們怎麼說話呢,我生哥那是憑自己的本事,就憑你們誰有那本事單挑,你行嗎?”元風氣的一拍桌子,直指蔣華辰。
“你……”蔣華辰雙眸微眯。
餘道將元風拉着坐下來道:“大家就不要在這比口舌,實力自在人心,還請玄陽長老進行議會程序。”
“好,接下來,我們就進行投票,同意殷三生進入協會的請舉手表決。”玄陽長老說罷,率先舉起手,吳媚朝我一笑,緊跟着舉起手。
餘道,元風緊隨,還有周圍的一些我不認識的面孔,都在舉着手。
即便如此,依舊不夠。
因爲算上華生門沉默着的依舊有十五人。
七比十五,還是差得遠。
“趙家,歐陽家,你們都怎麼回事?”吳媚不滿的看過去。
這小妮子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難道她事先跟這些人通氣了?
“不好意思,吳小姐,畢竟我們跟華生門還有些生意上的來往,這……我們也很爲難。”
氣的吳媚將包一摔,而蔣華辰卻笑的陰險狡詐。
“想進協會,也要看看自己的本事。”他冷笑着整理着衣衫袖口道:“玄陽長老,結果已經出來了,還用多說嘛?無關緊要的人,應該出去吧。”
玄陽長老一陣嘆息,朝着我看來是遺憾的眼神,他緩緩站起身道:“此次會議,對於殷三生進入協會的表決,以七比十五結束,結果是殷三生無緣進入玄界……”
元風氣的要打人,被我和餘道攔住,就在場面混亂的時候,從門口傳來腳步聲。一聲女聲道着:“誰說是七比十五?”
來的人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風衣,十分乾練,我轉頭看去,女人朝我走來。身上帶着女強人,雷厲風行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