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冷煙穿着大衣,在院子裏來回的走動,焦急地像是等待着什麼。
瑨塵在附近降落,走了過來。
“殷三生,你終於回來了。”
韓冷煙一下子眼睛亮起。
“嗯。”瑨塵應了一聲,淡淡的往樓上走,韓冷煙一直追在身後。
瑨塵開了殷三生的門,韓冷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走進了屋內。
“什麼事?”瑨塵眉頭皺起,臉上帶着不悅。
“我……其實一直想跟你道歉,上次的事,是我也在利用你,我……”韓冷煙站在門口,手搓着裙子,緊張的臉色煞白。
“如何?”瑨塵將身上厚重的衣服脫掉。
“我……”
韓冷煙沒想到自己萬分在乎的事,竟然在瑨塵面前變得這麼淡然,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此時,瑨塵將毛衣脫掉,露出了腹肌,他照了照鏡子,欣賞着自己的身體。眼神瞟向了韓冷煙,她看過來,瞬間臉色紅了起來。
寒冷的天門上,韓冷煙外面穿着羽絨服,但是裏面卻只穿了的打底襪加上超短裙。
“你還是如此。”瑨塵有些興致缺缺起來。
他朝着韓冷煙走來,她緊張的退後。
“我想幹什麼”
直到退到了牆上再無可退,瑨塵站在她的面前,露出一抹邪笑。
“你說呢。”
瑨塵一把鎖住她的手腕,將她的下巴擡起,霸道的吻落了下去,韓冷煙瞬間睜大眼睛,發出嗚咽的聲音,手推着瑨塵的胸膛。
“不……”
“不要是嗎?”瑨塵當即離開了她。
“不,不是的。”
韓冷煙慌張起來。
瑨塵深邃的眸子看着帶着羞怯和害怕的她,像是透過這副身體看向另外一個人。
他還記着那個熟悉的氣息,明明令他很厭惡,卻又狡詐的生存下去的女人。
身份不高,在後宮掣肘也多,但就是能從一介奴婢,努力活成嬪位。
瑨塵收回眼神,他的手將她一把翻了過來。
“若本王記得沒錯,你腰間應該有……”
那道傷疤,就是瑨塵賜死他的結果,一刀穿腹。
“那是紋身,很小的時候就有了。”韓冷煙帶着羞怯,伏在牆上,挺着腰從鏡子裏看着自己尷尬的姿勢,而瑨塵就站在她的背後。
“你究竟來做什麼?”
瑨塵有些不耐煩,要說吳媚,林清婉和千紅顏,那都是有感情糾葛,而韓冷煙是爲了什麼?
韓冷煙身體一頓,她的手緊緊的攥緊。
“我,只是有些想見你。”
瑨塵捏上他一尺八寸的腰,往牆上一頂,韓冷煙驚叫了起來。
“啊啊~!”
“不說實話的後果很嚴重。”瑨塵正爲她清理衣服。
韓冷煙更加慌亂了,她這纔不得不講出來。
“我來是想要給你一樣東西。”
瑨塵這才停下來,從她手裏接過,只見是一張牛皮紙的地圖。
“這是我清理東西的時候,在家裏發現的,興許對你有用。”
瑨塵凝神的研究着,瞬間將玉面內的兩張地圖一併拿出來,拼接在一起。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聽說是有關於血祭之地的真正方位。”
地圖上畫的正是天門上的地圖,但是因爲殘缺只看到標註的在一角,但是此地,絕非是今晚所去之處。
韓冷煙氣喘吁吁,看着自己身上沒剩幾件衣服,攏了攏肩帶,道:“我之前聽土武的人說,還有些在崑崙的手上,只有集齊九塊才能顯示真正的方位。”
她說完,瑨塵招來鬼將,將地圖交給他,囑咐道:“速度查清楚方位。”
“是!”鬼將領命,這一擡頭,正好看見沒穿衣服的韓冷煙。
頓時一怔,怔楞被瑨塵察覺,他一腳踹上鬼將。
“本王的女人也是你敢窺視的!”
鬼將嚇得滿頭冒冷汗,灰溜溜而走。
在他走後,房間裏的氣氛更顯的曖昧起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那個,我……”
“去洗個澡,再來服侍本王。”瑨塵冷聲道着。
韓冷煙一怔,面色更加羞紅起來。
……
清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從牀上坐起來,着急去開門。
一下牀,感覺腳底被咯了一下,低頭一看。
蕾絲內衣?
在往旁邊一看,臥槽,還有內褲……
這還不止,牀上甚至溼溼的一片。
“臥槽!老子這是……”
可再一看房間裏並沒有人,頓時心底透心涼,這個軒轅瑨塵深更半夜非要附體,難道就是爲了找個妹子解決一下?他媽的,還用的我的身體!
“軒轅瑨塵!”我怒吼出來,可是他並不在。
媽的,老子罵街都沒地。
“生哥,趕緊開門,崑崙的人來了,我們要出發了。”
“來了。”
着急忙慌之下,我趕緊穿上了褲子,跟元風下了樓,在餐廳內,見到了衆人。
百小生已經喫完,在休息區,翹着二郎腿,給小紅梳妝。
餐廳內,蘭夜帶着龍柒和韓冷煙正一起喫着早飯,龍柒不斷的聞着韓冷煙的身體。
“你身上怎麼會有他的味道?”
這一聲,不高不低正好被所有人聽到,韓冷煙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小孩子,別瞎說。”蘭夜趕緊打斷了龍柒。
“我纔沒有。”龍柒撅着小嘴。
這一下我心裏咯噔一聲,難道昨晚跟瑨塵在一起的女人,是韓冷煙?
我槽!
韓冷煙不經意看過來,見我走過來,臉色更加紅的像番茄,我看着她的面相,被滋養了一晚上,確實帶着紅光。
其中還有遊走的黑氣,真是軒轅瑨塵的氣息。
我在心裏默唸着。
林清婉,老婆大人,你我爲了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求生存,這才攤上這種事。
這一切都是軒轅瑨塵做的孽,與我無瓜。
轉身朝着燕雲飛他們走去,喫着早飯的時候,也注意到,慕容翼竟然回來了。他看着我的眼神中透着驚恐,身形一顫。
“生哥,今早有了一個大新聞,慕容家在家族宴會的時候。突然別墅發生爆炸,目前死亡人數還不知道。”
慕容翼臉色青白色,他被古小柔扶着坐了下來。
“翼少,您家裏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又受傷了,血祭之地,今天還能去嗎?”
“當然。”慕容翼凌厲的眼神看向我,帶着恨意。
看來軒轅瑨塵成了冥王,手底下的人辦事就是麻利。
喫過早飯,在崑崙的人接引下,我們朝着血祭之地的方向而去。
冥冥之中,感覺有雙眼睛窺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