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鷲親王和青蝠親王,自知大勢已去,漠北十六域不可能守得住了,立刻解除戰陣,各自逃命去了。
影姬和病翁二人,心中也是一嘆:摸魚結束。
“快跑啊!”
“兇鷹親王都死了,還有誰能擋住少帥洛淵?”
“漠北十六域徹底守不住了!”
主帥陣亡,四千萬妖兵直接崩潰。
運兵的十幾頭載城獸,也陷入混亂,好幾頭都撞到一起,數十萬妖兵跌落下去,粉身碎骨。
兵敗如山倒。
“追!”
“不能讓他們兩個跑了!”
月黎身影一閃,朝毒鷲親王追去。
石靈道人和星眸去追青蝠親王。
至於洛雲,邁起步伐,橫跨星空,沒幾步就堵住了十幾頭載城獸的去路。
“臣服,或者死!”
洛雲發出煌煌天音,震撼絕倫。
昔日龐大的載城獸,在如今變身迪迦奧特曼的洛雲面前,好像一隻只小狗崽子,隨手可以掐死一隻。
“跪下!!”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妖兵妖將們心理防線崩潰了,爭先恐後地跪下,瑟瑟發抖。
“我們跪!我們臣服!”
“少帥別殺我們!”
“嗚嗚嗚!”
大多數都選擇了跪地保命。
但也有幾十萬硬骨頭,拳頭緊攥,仰面怒目,不願屈服。
對於這批寧死不屈的妖兵妖將,洛雲很敬重,然後就送他們去見閻王了。
至於毒鷲親王和青蝠親王,一個化神初期,一個化神中期,根本不可能在造物主手下逃脫,雙雙被擒回。
毒鷲親王想自爆都做不到。
“聽說你想自爆?”
這時,洛雲主動解除變身狀態,迴歸了人形。
這一天一夜,不停地變身變身變身,神光棒的按鈕都快給他摁壞了,每次變身時長只有三分鐘也太無語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若想操控本親王,便是癡人說夢!”
毒鷲親王跪在怒鯨大艦的甲板上,怒視着洛雲,像是要用眼神撕碎他。
“好,是條漢子。”
“殺了。”
洛雲令下,石靈道人的靈晶斬魔刀,手起刀落,一顆禿鷲腦袋掉在地上。
一個化神中期的妖族親王,就這麼死了。
“你呢?”
洛雲看着青蝠親王。
後者不停地磕頭求饒:“少帥饒命,少帥饒命,我……我不想死,我才兩千歲不到,修行不易,還不想死啊啊!”
“爺爺,這隻化神期妖僕,便送給你吧。”
洛雲笑着取出一張御魂符,交給爺爺陸梟。
“好,爺爺收下了……”
陸梟臉上笑開了花。
他本就是裂神巔峯,再收一個化神期妖僕,簡直如虎添翼,以後別人想刺殺他可就難上加難了。
“我願奉陸老元帥爲主!”
青蝠親王匍匐在地上,大哭大叫。
洛雲用三界洞察看過了,這貨是真的怕死,不是心裏藏着什麼陰謀詭計。
“嘶,化神期妖僕……”
“化神期修爲,在咱們大武都能躋身前二十了。”
陸星河和陸延年看得那叫一個眼紅,他倆連五重雷劫都還沒渡過,化神期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們。
至此。
漠北十六域的第一站,黑崖星,輕鬆拿下。
六千萬妖兵,陣亡三千七百萬,還有兩千三百萬,統統被俘虜了。
全軍上下正爲這兩千多萬妖兵發愁呢,洛雲第二天就帶來三千萬張御妖符,差點把衆將下巴驚掉下來!
三千萬張御妖符!
仙人傳承,究竟蘊藏了多少資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寶符?
洛雲在衆人心目中的形象,頓時變得深不可測……
然而,他們不知道,洛雲其實一口氣買了一億張御妖符,花了將近千萬靈晶。
如此一來,每個大武將士就要控制六、七個妖兵,問題倒也不大,控制一百個也行。
於是,第三天,伐羽大軍再次啓程時,兵力壯大到了三千三百萬!
其中,一大半都是妖兵!
用妖精打妖精,看它們自相殘殺,大武將士在後方動動念頭就行,簡直不要太爽。
…
青林域主星。
某座大山腳下。
李道流帶着一衆擎天盟成員,伺機潛入兇鷹親王的軍營之內,準備施救受困的靈羊。
不料,剛潛入進去,他們看見裏面一片大亂。
無數的妖兵妖將們,扔下兵器盔甲,爭搶金銀細軟,飛舟靈船,慌不擇路地逃出星辰。
“親王死了,親王死了!”
“少帥洛淵打過來了,快逃啊!”
“什麼?親王死了?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漠北十六域已淪陷十域,肯定守不住了。此時不跑,等大武軍隊殺進來,咱們就要做大武的俘虜,幫大武打仗了。”
“是啊,聽說那少帥洛淵會一門奪魂攝魄的法術,所有被他俘虜的同胞,都會變成最忠誠的僕人……”
幾個妖族將領,一邊攀談,一邊火急火燎地往外趕。
李道流他們都聽傻了。
“漠北十六域,已奪回十域?”
“天,洛淵那小子,究竟幹了什麼。”
“莫非有仙神下凡相助?”
接下來,擎天盟的人一路潛入地牢,救出靈羊,沒遇到任何阻礙。
整座青林域的妖族將士,全都逃命去了,根本沒人管他們。
靈羊被打得很慘,只剩下一口氣。
好在李道流及時把她帶到洛雲面前。
“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青林域上空,怒鯨大艦橫擱星穹。
艦樓房間內,洛雲彈指釋放出幾道萬愈靈氣,射入靈羊體內,後者傷勢即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
“靈羊……靈羊啊……”
盤羊老妖聞訊趕來,心疼死了。
一氣之下,他帶着拜火道人趕往兇鷹親王的府邸,見妖就殺,給女兒報仇雪恨。
船艙內,李道流卻覺得洛雲如今的氣息,比以前強大了太多太多。
“洛淵,幾個月不見,你突破了造物期了?”他問。
“沒有,渡過四重雷劫罷了。”洛雲道。
“才法相期就這麼猛,嘖嘖,仙人傳承果然不同凡響。”李道流唏噓不止。
語氣多少有點酸酸的,像吃了一船的檸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