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萊塢萬歲!洛淵老賊萬歲!”
“不說了,我現在就去長安報名。”
雪崩般的彈幕,滾過紫淵閣直播間。
當晚,三界轟動。
仙網第一紅人洛淵,聯手神龍工商、廣寒商會兩大商會,成立仙萊塢影盟!
作爲試點,南瞻部洲唐國的長安城,西牛賀洲西梁女國的滿芳城,將開設兩個報名點,開啓全民海選!
堪比紫淵網吧開業般的人潮,涌入兩個試點,門檻當場被踏爛,兩家商會不得不連夜加派人手。
無數的劇本也如雪花般飛來,玉兔審稿審得眼睛都花了。
大半個月後,他們選出五百多個演員,一千多個編劇,九百多個導演,整整四百八十部戲在籌備當中!
而這五百多個演員中,又以漂亮的女演員居多,都是從滿芳城選出來的,誰讓這裏是女兒國呢。
…
一個月,匆匆而過。
本尊閉關苦修。
魔君傀儡帶清風明月上大分。
金蠶分身在下界主持大局,對仙萊塢影盟的任何事務都親力親爲。
期間,洛雲嘗試用補天石修補顏沉魚殘缺的一魂一魄,不出意料,失敗了。
這種先天殘疾之症,連延壽丹藥都沒用。
事實證明,補天石並非什麼都能修補,他在下界嘗試修補父親“陸驚天”的靈根,也失敗了。
臨近月底。
這天,女兒國上空,掠來一團黑霧。
黑霧之中,有數位魔修並行。
“洛雲,真的在這滿芳城之中?”
一個長着九顆腦袋的強大魔修,掐着一個萬壽山弟子的喉嚨,逼問道。
“是……有人在皇宮中見到過,求你……”
“咔嚓!”
九首魔修輕輕一用力,扭斷這名弟子的脖子,然後張嘴,把他連人帶衣服囫圇吞下。
喫人!
見狀,一個年輕的白衣魔修,臉色不佳,“九禍天君,不是說好了,問出洛雲的行蹤後就放掉嗎。”
“異朽,本尊知道你曾爲人族,但你現在是魔!”
“魔喫人,天經地義!”
名爲九禍天君的魔修,冷哼一聲,目光從白衣魔修身邊掃過,帶起絲絲熾熱。
那是一隻比他還要強大許多的魅魔。
一頭豔麗紅髮,垂至膝畔,一條可稱兵器的尾巴纏在水蛇腰上,面孔精緻妖媚,一雙桃色雙眸,盡含天下媚意,點綴着讓人失魂落魄的魔力。
她的身材火辣至極,多一分令人不適,少一分又不夠豐滿,任何人望見都要倒抽一口涼氣。
她玉脣輕翹,似在淺笑,淡粉的脣瓣比嬌花還要柔美,卻有着萬千花海都勾勒不出的嬌媚。
這隻魅魔,纔是完美詮釋了“魅魔”二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透着勾魂蝕骨的妖嬈和媚惑,織夢和她比起來,兩個字,太嫩。
“紅欲大人,您說呢?”
九禍天君收攝目中的灼熱,恭恭敬敬地道。
能令一位天君如此尊崇,這隻魅魔,便是魔道七脈之一“紅欲魔宗”的宗主,紅欲魔女。
魔皇修爲,媲美金仙!
“不要廢話了,快點查出洛雲所在。”
紅欲魔女冷冰冰地道。
“是,紅欲大人。”
九禍天君談笑之間,鋪展魔識,籠罩整座滿芳城。
“沒有?怎麼會這樣……”
“原來是去子母聖山了!”
九禍天君對幾個宮廷女官施展搜魂大法,幾個呼吸的工夫,便調查清楚了。
“走!”
紅欲魔女眸光一寒,往滿芳城北方的一座大山飛去。
跟在她身邊的異朽魔君,也就是他的結拜兄弟方仲永,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憂慮之色。
‘雲弟,你把織夢藏好了嗎?他們找來了!’
…
“原來子母河的發源地,不在滿芳城,而是這座子母聖山。”
“子母河水沿着地下河流,從滿芳城涌出,想必滿芳城也是因此而建吧。”
洛雲跟在顏沉魚身後,飛了數個時辰,終於來到聖山。
今日,只有他們二人前來。
江杞兒在閉關。
古穹也在月初不告而別,說是去歷練了,爭取在羣仙大會召開前突破真仙。
“話說,顏姑娘,這子母河水爲何能使女子懷孕,你知道嗎?”
洛雲凌空問道。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顏沉魚今日一襲白衣便裝,美得不似人間凡色。
先天魂魄的殘缺賦予了她一種黛玉般的嬌弱感,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任何男人看見了,都會生出保護的心思。
甚至連洛雲也不例外。
但他明白,愛是剋制,他已經有了小龍女,便不能再喜歡上任何女子。
更何況,名花已有主。
“咦?這座山……好古老,好強大的氣息!”
洛雲一落地就感受到了,這座山鬱鬱蔥蔥,山路崎嶇,看似普通,實際上深處蘊藏着不簡單的氣息。
顏沉魚笑着道:“那便是太古天龍殘骸。”
“什麼?”
洛雲既驚又喜,“氣息都這樣,本體該有多強?快帶我去,顏姑娘!”
“瞧你猴急的。”
顏沉魚素手掩面,笑着帶起了路,“跟我來吧。”
因爲是西梁女國聖山的緣故,兩人並未飛行,而是步行進山。
越深入,洛雲越能感受到來自地底的那股強大氣息。
“傳聞龍族之中,天龍,以力見長,力大無窮!”
“果不其然,即便我身懷燭龍皇血脈,也能感受到一絲淡淡的壓迫。
“這頭天龍的修爲,肯定達到了金仙級別,不然也不會死了這麼多年,還擁有如此恐怖的龍威。”
正說着,身邊的顏沉魚忽然嬌軀一晃,往路邊傾倒。
“顏姑娘,你怎麼了!”
洛雲下意識地伸手去扶。
肌膚相親,令他臉紅,趕緊撤回雙手,改用魂力。
好在顏沉魚沒怎麼在意。
她纖指揉了揉太陽穴,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洛雲,我走到這裏便已是極限,你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難道你也像古穹,擁有龍族血脈?”
“這個……”
洛雲摸了摸鼻子,並未炫耀自己的至高龍脈,“我有護體道器嘛,這個衆所周知。”
“那你也不幫我分擔一下壓力,你知道我走到這裏,頂着多大的壓力麼?我身子骨本來就弱。”
顏沉魚白了洛雲一眼,多少有點打情罵俏的嫌疑。
洛雲只得苦笑。
他壓根就沒催動聖靈披風,完全憑龍皇血脈生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