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先生,上車吧。”鄭成民還是有點着急。

    “我知道了,資料傳過來了嘛。我先看看。對了,鄭市長,你不用叫我先生。你直接叫我葉浩就好了。”葉浩上車了坐在了葉浩的旁邊。

    鄭成民從前面祕書的手中拿過一個平板電腦然後遞給葉浩:“葉浩,這是醫院傳過來的資料,你看有沒有用。”

    葉浩接過資料就開始看了起來,越來他越是皺眉,這些病例可都不是小問題啊。

    “對了。葉浩,剛纔那位夜鶯小姐呢?”車子已經開始慢慢行駛了,鄭成民卻是在窗外尋找着夜鶯的身影。

    葉浩遲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她走了。”

    “走了?”鄭成民一愣,隨後無奈的笑道:“也對,那位小姐的身份特殊,不可能一直在一個地方待着。”

    “鄭市長?你認識夜鶯?”葉浩問道。

    “不能說認識吧,半年前我出席一個活動,出了一點意外,幸虧那位夜鶯小姐出手纔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事故。她是當時上面派給我的保鏢,印象給我很深刻。”

    看到鄭成民應該是夜鶯執行過的一次任務。

    葉浩的腦海中不知不覺想到剛纔……

    ……

    “你要走?”葉浩有點詫異的看着夜鶯。

    夜鶯點點頭,冷漠的說道:“我有要做的事情,我這次過來只不過是得到你遇到麻煩的消息。”

    “可是你之前要的那些東西……”

    “已經搜索到了其中兩個人的資料,另外一個沒有查到。”

    “那你再等一下,我或許可以……”

    “不用了。能查到兩個已經很讓我滿意了。”

    “那你不多留兩天嘛。”

    夜鶯默然的看着葉浩:“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根的人,我答應你的東西放在了你電腦的旁邊,看完之後記得銷燬,畢竟這是違反紀律的。”

    說完,夜鶯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無根的人。

    這四個人讓葉浩心裏一顫,他看着那個離去的紅影,不知道爲何他從夜鶯的背影之中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寂寞,那是曾經的自己在母親離開的時候,他身上也曾散發過這樣的氣息。

    他沒有出聲阻攔,因爲他沒有那個資格,他和夜鶯不算太熟,甚至說的話也不多,人家有人家要做的事情,就好像他的心中也一直有他要做的事情一樣。

    但是她給葉浩留下的印象很深,或許是因爲他們有着某種共同點吧。

    她還是一個很冷漠的女人,但是在她那層冷漠之下,卻好像隱藏着什麼東西一般。

    夜鶯,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吧,一路平安。

    回到眼前,葉浩已經把手中的資料全部都看完了。

    不得不說這八個病人的情況有點特殊,葉浩打開了系統技能欄。

    初級物體控制術:冷卻時間:4小時35分。

    初級透視術:冷卻時間:4小時35分。

    初級聖療術:冷卻時間:3天18小時。

    聖療術這個技能在它那個超長的冷卻時間面前,那就是一個雞肋,不用多想了。

    物體控制術和透視術,這兩個還在冷卻時間裏面,雖然還有四個小時,但是等一下說不定可以派的上用場。

    “葉浩,這些病人你有把握嘛。”旁邊的鄭成民小心翼翼的問道。

    葉浩放下資料:“其中兩個病例我有十足的把握,其他幾個我還需要親自觀察一些病人的情況。”

    鄭成民聽到葉浩這話,卻是臉色一喜:“你什麼?不單單是那兩個,其他的你也有把握?”

    原本之前喬大夫讓鄭成民來找葉浩,只是想要利用他的“推拿”搞定那兩個簡單的病例,可是現在聽葉浩這話,他好像還有把握可以治好其他的病人啊。

    “鄭市長,難道你不是來讓我治好這八個人的嘛?”葉浩疑惑的看着鄭成民。

    “呃,是的。如果能治好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畢竟這可是八條人命啊。”鄭成民感慨的說道。

    “我現在需要思考一下,等一下到了地方叫我。”葉浩的目光看向了窗外,他的臉上露出了苦笑,這八個人自己不治好也要治好啊。

    那個蛋疼的任務可是說了,死一個人,自己的##可就要短一釐米。

    有一句話俗話說的好,頭可斷血可流,丁丁不能短。

    海城人民醫院。

    在那片被封鎖的區域裏面,會議室裏面的諸多專家醫生都在那裏探討着,爲眼前這些嚴峻的病例商討着治療方案。

    “你那個方案不行,難度太大了。病人生還的可能性只有不到百分之十。”

    “這個方案也不行。如果有一個意外,鋼珠碰到了心臟,病人……”

    “方案……”

    就在衆人忙着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護士悄悄的走了進來,拉着一個醫生去了外面。

    “你幹嘛啊,你沒有看到我現在正在忙事情嘛。”張百川甩開自己老婆的手。

    “哎呦,還長脾氣了。剛纔老孃可是打了你十多個電話啊,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剛纔在醫院被人打了。”這個說話的護士正是錢護士長。

    也是張百川的老婆,錢翠芳。“你就別瞎說了。在這醫院裏面,還有人能欺負你?你不去欺負別人那就是燒高香了。”張百川當然知道自己老婆的德行,他擺擺手就準備回到會議室裏面:“有什麼話,我們回家再說。現在都火燒眉毛了。

    ”

    “我管你燒啥呢,反正你必須要給我出氣。不然我就……我就去找我的乾哥哥。”錢翠芳這話一說,張百川立馬不幹了。

    他看着錢翠芳吹鼻瞪眼的說道:“找他幹嘛啊。那小子認你當乾妹妹,那肚子裏面絕對是裝着壞水呢。”

    “我管他裝不裝壞水,誰能幫我出氣,誰就是我乾哥哥。”錢翠芳打小就蠻橫慣了,現在她的腦子裏面纔不管其他的事情,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報仇。

    突然,錢翠芳的身子躲到了張百川的後面,她指着遠處的走道上面說道:“看到沒,就是那一羣人中的那個年輕的臭小子。他之前打了老孃一巴掌,還讓老孃下不了臺。”

    “你開什麼玩笑。那少年旁邊的人可是我們的市長,那小子能站在市長旁邊身份一定不一般。”張百川看到鄭成民立刻心裏就是一顫。

    “反正又不是他是市長。而且我又沒有叫你來明的,你只需要給他來點陰的,給我出出氣。”錢翠芳說到這,她話鋒一轉:“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找我的乾哥哥去了。”

    一聽到自己媳婦提到那個乾哥哥,他心裏面就不舒服,醫院裏面傳的那些話他也不是聾子。

    可是對方是衛生局的幹部,而且自己也沒有什麼證據,所以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好,好。我給你出氣。市長回來了,我先進去了。”張百川在鄭成民之後走進了會議室。

    鄭成民的到來讓那些專家醫生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些,這位葉浩先生就是我給大家請來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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