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面一片寂靜,只有那燒菜的聲音。
以及時不時的上菜聲。
“糖醋里脊好了。”
“誰的回鍋肉。”
“兩百串豬腰子,這誰點的,這麼補。”
蘇小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場景,還有面前的食物。
“這……這……這也太牛逼了吧。”
只見此刻的院子裏面,特地劃分出了一片燒菜區域,烹飪用具都堆積在那裏。
而此刻在那裏忙碌的足足有三四十個人。
有人切菜,有人殺魚,有人剁肉,有人控火,這效率非常快,配合也是相當的默契。
而這四十多個人都是葉浩!
“快點喫啊。”而在宴席區,葉浩優哉遊哉的坐在那裏,配合薛老在那裏喝着美酒。
薛老也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讚歎的說道:“此便是分身之術吧。你能操控如此之多的分身,而且每個之間的配合還如此之細緻,厲害。”
“薛老過譽了,這只是小把戲而已。”葉浩謙虛的說道。
其他人也慢慢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原本還想難爲一下葉浩,沒有想到葉浩現在上菜的速度,比他們喫飯的速度還要快。
葉浩喝着小酒喫着小菜,看着自己的這些朋友,他內心也有一種滿足感。
生活是什麼,生活不就是爲了可以開開心心的嘛。
自己開心,愛人開心,親人開心,朋友開心。
只是這麼簡單而已。
在外面他是大殺四方的狂刀,惡魔,在這裏他就是一個廚子,一個滿足大家口舌之慾的廚子罷了。
能拿起劍的手,同樣也能拿得起菜刀。
……
第二天。
葉浩睜開了眼睛,昨晚睡的真是舒服。
他看着躺在自己旁邊的宋穎,他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他在宋穎的額頭上親吻一下,然後悄悄的起身,爲宋穎蓋好被子,便離開了屋子。
屋子外面,那些餐具都還擺放着。
老胖,飛仔他們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邊還有倒着的酒瓶子。
薛老則是直接坐在梅花樹的樹杈上,半眯着眼,給人一種世外仙人的感覺。
葉浩對面的門推開了,走出來的夜鶯正好和葉浩對視了一眼。
兩人沒有說話,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葉浩看着夜鶯問道:“感覺這裏怎麼樣?”
“靈氣充裕程度非常驚人,我現在算是知道你之前爲什麼說小鼠在這裏修煉,三年就可以步入六階了。這的確不無可能。”夜鶯看着周圍,讚歎的說道。
“我指的不是這些,我是指無雙城你感覺怎麼樣。”葉浩道。
夜鶯慢了半拍,她點頭道:“好。這裏的人,心無雜念,小鼠留在這裏我很放心。”
“如果你以後報完仇,沒有地方可以去,也可以來我這。”葉浩邀請道。
夜鶯看着葉浩,一陣微風襲來,吹起她的髮絲。
“好。”
“啊啊啊啊……,浩哥你們都醒了。”胖哥搓揉着眼睛從院門走了出來:“這菜還是浩哥燒的好,這夜宵喫的,真是讓我爽透了。”
老胖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葉浩瞅着這兩人,昨晚就屬他們喫的最多了。
“那好,既然你們都已經喫飽喝足了。我想你們應該都有精神幹活了吧。院子裏面的烹飪用具,從哪裏搬來的就搬回哪裏去,那些沒喫完的食材也搬走。
還有那些餐具全部都給我清洗乾淨了,今天早上都給我搞定。”
胖哥和飛仔這一下子傻眼了:“浩哥……這……這沒必要這麼着急吧……”
“沒必要?那我看你們下一次也沒有必要喫我做的菜吧。”葉浩一副思考的樣子。
“有必要,這非常有必要。我這就去幹活!”飛仔瞬間清醒,直接跑進了院子,開始整理昨晚的戰場。
“我去幹活了,燃燒我的卡路里!”胖哥咆哮着衝進去。
“給我安靜點,還有人在休息呢。”葉浩囑咐道。
一旁的夜鶯捂嘴輕笑:“你這裏的人還特別的有趣。”
“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葉浩聳聳肩。
踏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竄了出來。
只見穿着一身乾淨制服,精神抖擻的勞拉出現在葉浩的面前。
昨晚勞拉他們可是也在一起喫東西,沒有想到今天這麼早就出去幹活了。
葉浩還以爲她們在屋子裏面休息呢。
“少爺,南宮家族的人來了,他們現在在大門之外,說讓我們交出他們家的千金,南宮紫瓊小姐。”勞拉說道。
“少爺,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是殺了他們,還是把他們趕走。”
勞拉一臉正色的說道。
殺?
這妹子還真夠直接的人,聽到南宮家族的名頭,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殺。
估計這華夏江湖中都沒有多少人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自己去看看。”葉浩擺擺手,他準備自己去看看。
“需要幫忙嗎?”夜鶯問道。
“不用,在這裏你是客人。你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清閒就可以了。”葉浩說完,便竄了出去。
……
無雙城大門口。
數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這裏。
“這就是所謂的無雙城?那個讓十佬會慕容家,洪家,楊家都鎩羽而歸的地方?”南宮展博看着眼前這座光是圍牆就有三四米高的地方。
“現在江湖上對這座無雙城可是吹捧很高。甚至於都傳出了北有天門山,南有無雙城的說法。”南宮耀這位南宮家族的家主,南宮紫瓊的父親也出現在這裏。
他的表情明顯來着不善,身上的怨氣基本上都要實體化了。
“耀,這一次我們是來找女兒的。不是來打架的,收收你的脾氣。”南宮紫瓊的母親,陳欣在一旁安撫着丈夫的情緒。
“哥哥,我可提醒你。等一下別擺你的家主架子。”南宮鳳怡站出來,提前囑咐自己的哥哥。
南宮耀冷哼一聲:“怎麼,我還不能有我的脾氣了?我的女兒在婚禮當天被那個小兔崽子劫走了,讓我們南宮家在江湖上顏面盡失,導致我們和神醫宗的關係裂化,我還不能埋怨幾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