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葉浩那邊發生了一樣。
他嘶吼着擡起了頭頂上的擎天巨劍,同時他自己手中的劍,從青色變成了藍色了。
藍劍擡手一劃。
天地一劍!
擎天巨劍被劈成了兩半。
這一幕大家都看在眼裏。
藍色劍刃之上,給人一種深邃又神祕的感覺,大家都可以感受到這奇怪武器的強大波動。
葉浩手握藍劍,因爲要維持“影”藍劍這個形態。
葉浩體內的如同一個高速運轉的機器一般,九陽真經不斷運行着一個接着一個周天,羣山圖裏面的真氣也源源不斷抽調出去,充斥入手中的藍劍之中。
“血狼體質!”
葉浩的血狼體質徹底200%的開啓,血能在他的身體表面形成了一副血色鎧甲,身後的血色雙翼撕裂開,成爲了如同蜘蛛一般的利爪長矛,他的雙眼也從原先銀紅色。
變成了一隻瞳目就銀紅雙色相間,這魔幻的眼瞳,給人一種彷彿是地獄裏面的惡魔。
這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一幕,大家看不到的,葉浩沒有注意到的是。
他胸口的那顆特殊的心臟,此刻開始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氣息。
力量!
力量!
嗜血!
嗜血!
這種感覺,葉浩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了,自從他實力提升,血狼狀態的負面狀態已經有很久沒有影響到他的靈魂。
但是這一次,這種感覺如同海浪一般充斥着他的大腦。
“吼吼吼!”葉浩如同野獸一般嘶吼着,手中的藍劍朝着空中的蕭崢揮砍而去。
“徒勞無功,在這個誅仙劍陣中,你沒有任何勝利的可能性。”蕭崢輕蔑的看着葉浩,操控着四把劍飛射向了葉浩。
葉浩一人面對着四把劍的圍攻,氣勢如虹,好似戰神一般。
看着那個身影。
南宮無不禁開口道:“葉戰。”
“南宮,你也是這麼感覺的吧。這個小子和五十多年前那個叫葉戰的小子太像了。”一旁的東方燭焱沉聲道。
“這或許就是血脈之中的力量吧。”龍毅感嘆道。
面對葉浩恐怖的戰力,蕭崢開始加大了葉浩這邊的壓力,這相對的鬼蛟和骨女那邊的壓力就小了不少。
骨女身上長出無數的骨刺,把鬼蛟圍在了身後,爲其擋下了所有的飛劍。
鬼蛟這纔有了一刻喘息的機會。
“骨帝,謝謝你……”
還沒等鬼蛟說完,一個琉璃瓶被丟到了他的面前。
鬼蛟疑惑的看着骨女。
“我有離開這裏的辦法了,但是需要你的血。把這個瓶子灌滿,快點!”骨女替鬼蛟擋住所有攻勢,咬着牙催促道。
鬼蛟心裏激動,看着手中的琉璃瓶:“用我的血,可以離開這裏?”
“少廢話,不想死的就給我快點!”骨女催促道,同時擔心的看向葉浩的那邊戰鬥。
她當然不是擔心葉浩的生死,要是尋常葉浩死了她還巴不得了,但是此刻這個傢伙必須要活着,否則他們都要死在這裏。
“不就是一瓶子血,只要能出去,就算讓我割肉都沒有問題。”鬼蛟毫不猶豫一口老血吐到了琉璃瓶裏面。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纔明明吐了一大口啊,那麼多的血,灌滿五瓶正常大小的農夫山泉根本不是問題啊。
“骨女,你這瓶子是怎麼回事啊?”
骨女回過頭,看到琉璃瓶裏面才只有那一點點的血,當即怒罵道:“你怎麼這麼慢啊,你到底還想不想活,要想活,就快點把瓶子給我裝滿。”
“可是這瓶子不對勁啊。”
“這瓶子沒有什麼不對啊,這瓶子裏面的空間可以裝滿十噸的血。”骨女隨意的說道。
咳咳咳
鬼蛟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十……十噸?”鬼蛟瞪大了眼睛,他怯生生的說道:“骨女,我……我是妖獸。但是這血也不是這麼多啊,十噸……你這是要把我榨乾啊。”
骨女冷冷的看着鬼蛟:“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不就是你自己在三分鐘之內,把血給我轉滿。要麼,老孃親自動手在你身上取血!”
你要想活着離開這裏,那就老老實實的去做。血沒了還可以養養,要是命都沒了。你就等着你的龍鱗成爲別人身上穿的鎧甲。
你的龍頭被掛在天門作爲他們的裝飾品啊。”
鬼蛟嚥了咽口水,這兩個選擇,只要是聰明人都知道該選擇哪個。
他深呼吸一口氣,直接用自己的爪子掀開自己的一個鱗片,鮮血嘩嘩的流出來。
但是這些血終究還是不夠,他只能不斷掀開自己的鱗片,給自己弄着傷口,讓鮮血不斷涌入琉璃瓶裏面。
三分鐘的時間,終於小小的琉璃瓶裝滿了暗紅色的鮮血。
鬼蛟顫顫巍巍,臉頰都凹陷了,神色相當的慘敗,已經無法維持蛟龍的形態。
“骨帝……血……血……弄好了。”
這鬼蛟的樣子,完全就好像是去了洗頭房,十天十夜纔出來的人的樣子。
骨女沒有絲毫憐憫鬼蛟的樣子,拿走了他手中的琉璃瓶,留下一句話。
“你怎麼撐住。”
說完,骨女竟然飛衝向了遠處激戰的葉浩。
然後把手掌的琉璃瓶遞給了葉浩。
“整整十噸血。”骨女道。
“十噸?我不是說五噸就夠了嘛。”葉浩詫異。
“你不是越多越好嘛,正好我這瓶子可以裝下十噸,你別廢話了,我幫你撐着,你快點執行你的計劃。要是你敢忽悠我,就算下了地獄,我也不會放過你!”骨女放下了狠話。
這些話也讓鬼蛟聽到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寒風中搖晃。
他不知道爲什麼骨女會和葉浩合作,但是關鍵在於,人家明明要的就是五噸,你丫的偏偏要了十噸!
這整整漲了一倍啊!
葉浩瞟了一眼那個骨瘦如柴的鬼蛟,其實這血也根本不需要五噸,他是爲了報復鬼蛟,讓他喫些苦頭,其實這些一兩噸就夠了。
要是讓鬼蛟這些事實,估計他和葉浩拼命的想法都有。
而他現在腦中只有一句話: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