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們就去找宋雅雯老師了。”葉浩坐在車上,看着還在車外依依不捨看着海邊風景的宋小月。
“還是好捨不得離開啊。”宋小月看着那些花,大海,那美景。
如果給她選擇,她真的喜歡可以一輩子和自己愛的人待在這裏。
“那我們接下來幾天就都在這裏。”葉浩建議道。
聽到葉浩的話,宋小月立刻打消了心裏的想法,上車了。
“看你早上表現這麼好,我就不怪你了。”宋小月深呼吸一口氣,露出滿意的微笑。
昨晚事情的埋怨,瞬間煙消雲散。
不過這讓葉浩很懵逼。
怪我?什麼事情怪我了?
葉浩帶着疑惑,開着車朝着餘杭趕去。
宋小月要見的音樂倒是寧雅雯。
而據葉浩瞭解,寧雅雯現在是在餘杭參加一個音樂節。
開了兩個小時的車,葉浩和宋小月來到了餘杭音樂節。
這是很大一個區域,主要分爲幾個區域,流行音樂,古典音樂,民族器樂,西方器樂。
葉浩和宋小月在民族器樂和西方器樂的場地中央,找到了寧雅雯。
寧雅雯穿着那一襲不變的黑色典雅旗袍,長在人羣中彷彿一顆非常耀眼的黑珍珠一般。
周圍不少人都在與其交談,其中最多的就是男性了。
畢竟寧雅雯至今爲止還是單身,並且據說現在寧雅雯和餘杭湖家的關係非常好,這可是豪門啊。
葉浩和宋小月悄悄的來到寧雅雯身後,宋小月直接撲了上去抱住了寧雅雯。
“寧老師。”
面對一臉詫異的寧雅雯,宋小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高中那段時間,宋小月最喜歡的兩位老師,分別就是趙燕趙老師,以及寧雅雯老師。
“小月!你怎麼來了?”寧雅雯意外的看着自己這位昔日學生,既然她突然出現在這裏,那豈不是他也……
寧雅雯很快就看到了眼前的葉浩,面對這個男人,寧雅雯眼神中的情緒,明顯與看着別的男人不同。
“小月說她想你了,就特地過來看看你,沒有打攪你吧。”葉浩微笑道。
“沒有,沒有。”寧雅雯搖搖頭。
“雅雯,這兩位是?”寧雅雯同行的人疑惑的看着這對俊男靚女。
“是我的學生,和我的朋友。”寧雅雯介紹道,然後指着自己那一幫人:“這都是我器樂界的朋友。”
一幫人互相認識了一下,看得出來寧雅雯現在事情挺多的,與同行交談不少。
只能歉意的讓葉浩和宋小月在旁邊等候一下。
聽他們交談的內容,好像是什麼國外音樂節的邀請函。
宋小月此刻則是走到西方樂器這一邊,看着那個小提琴,眼神閃爍着光芒。
“小妹妹,你是學小提琴的?”剛纔一個和寧雅雯一起的女子走了過來,微笑着問道。
“是的。”宋小月點點頭,打量着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女子。
“我叫潘翠,是寧雅雯在音樂學院的同期同學,我們認識已經快要有二十年了。”潘翠自我介紹道。
“我叫宋小月。他叫葉浩。”宋小月好像對喜歡樂器的人都非常親熱,一下子就和這位潘小姐熟絡了起來。
“葉先生也是喜歡器樂的?擅長那門樂器?”潘翠看着一直不說話的葉浩,主動詢問道。
宋小月翻了一個白眼。
就你那技術,愛好?
那估計讓職業器樂家聽到,都可以直接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也沒有拆穿他,她知道葉浩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不過他的魅力就讓她欣賞就可以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潘翠沒有多想,畢竟來音樂節的也有一些只是愛好者一樣。
“潘姐,寧老師她們是在談什麼啊。好像是什麼很着急的事情。”宋小月好奇的問道。
“是因爲一個邀請函的事情。我們幾個代表着江南省民族器樂協會,前段時間有一個組織給我們發來了邀請函,請我們去欣賞表演,說不定還可以上臺演出。
爲此,我們準備了好久好久。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他們有沒有動靜了。
這不是大家都在着急嘛。”潘翠嘆息了一口氣。
“邀請函?什麼組織的邀請函啊?”宋小月問道。
“維也納金色大廳。”潘翠說出的這個名詞,讓宋小月直接瞪大了眼睛。
葉浩也投來了目光。
維也納金色大廳,那可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古老的音樂廳之一。
很多音樂家,鋼琴家,器樂家,作曲家都希望自己可以在這個舞臺上表演,不過因爲近幾年一些華人花錢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演唱會。
想着國外鍍金,國內出名的想法。
讓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檔次降低了不少。
“據我所知,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演唱會,現在只需要花錢就可以去舉辦了吧。一個邀請函有這麼難嗎?”葉浩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的確是有。但是我們要去的時間點是特殊的。黃金九月是維也納金色大廳特殊的日子,這一個月不接受任何商演,只會邀請特殊的人羣來表演和欣賞。爲期整整一個月,而最巔峯的那就是月中15日的時候。
這意味着音樂節最高檔次的演出!”潘翠雙目充滿着嚮往。
15號?
那不就是後天了嘛。
不算上準備,休息,倒時差這些時間,光是做飛機就需要將近十個小時。
難怪他們會這麼着急。
“哎呦,怎麼你們還在這裏討論金色大廳演出的事情啊。”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了。
寧雅雯看到來人,那表情立刻不對勁了。
出現了一羣穿着西裝燕尾服或者性感晚裝的男女,看樣子好像是器樂演奏家。
說話的是其中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那穿的樣子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胸前那兩塊肉是隆過的一樣。
“這人誰啊?”宋小月問道。
潘翠陰着臉:“白惜萍,江南省,西方器樂協會的會長。是我們協會的死對頭。”
東方器樂和西方器樂,總會有一些摩擦。
“白惜萍,我們說話,關你什麼事兒?”寧雅雯旁邊的一個女人不爽的說道。
“NO,NO。別叫我白惜萍,我現在的名字叫瑪麗蓮·白。”白惜萍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她抖了抖自己那兩坨脂肪。
“好心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就別在這裏瞎操心了。金色大廳,黃金九月月中表演的邀請函,我們已經拿到了。我們準備坐晚上的飛機,前往奧迪利。
你們……就乖乖的在這裏玩你們那些落伍的老古董吧。”白惜萍一臉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