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非常不錯,並且各種傢俱一應俱全,到處都透露出溫馨的感覺。
看着那超大的電視機,還有精美的傢俱。
在他自己租住的套房當中,當時搬進來的時候除了牀和每家每戶都有的暖氣片以外,其他的傢俱基本上都沒有。
電視機、沙發、桌椅板,電冰箱凳這些都需要自己購買。
但是那價格實在是太昂貴了,是之前市場價的十倍!要是全部都添置齊全的話,那不知道得花多少錢。
所幸他現在跟女婿住的近,冰箱家電什麼的都好借用一下,喫飯的時候女婿和女兒也都會叫上他們。
他也會囑咐自己的妻子,經常出去買菜,不能都花女婿的。
“爸,您怎麼纔來啊。
快來坐吧。”
野田信子給自己父親拉開了椅子。
在長方形的餐桌兩側,野田太太和小女兒已經坐下了,王志則和妻子野田信子坐在另外一邊。
野田先生沒有入座,他站在那裏,看向了王志:“阿志,你應該坐在這裏。”
野田先生指着野田信子搬開的椅子。
那個位置是主座的位置。
“啊?
沒什麼,我跟信子坐在這裏就可以了。”
王志用島國語順溜的說道。
“不行,阿志。
請你允許我這個老傢伙的這點任性。”
野田先生沉聲說道。
在島國的家庭當中,是有着森嚴的身份制度。
只有家庭當中的長輩才能坐在主座上。
正常來說,野田先生身爲王志的岳父,坐在主座上沒什麼可說的。
但是在野田先生看來,自己是來投奔女婿的,女婿爲了他們這一次來華夏,打點好了一切。
現在在生活上還幫助他們,他沒有資格坐在主座上。
他這樣子的要求,只是想要保留自己那可笑的一點自尊。
野田信子無奈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她非常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
汪志無可奈何,只能坐在了主座上,不過他已經心裏做出了決定,明天就去訂一個圓桌,至少那樣子不用爲座次的事情煩惱了。
之後的座位便是野田信子跟妹妹一起坐在一邊,野田先生和野田太太坐在另外一邊。
“多啦,阿志。
我認爲既然我們現在到了華夏邯鄲城,我們就不要說島國語了,在家裏的時候大家統一說華夏語。”
野田先生突然開口道。
“啊?”
衆人一愣。
“老公……我……我這華夏語還沒有學會呢……只會幾個漢字……”野田太太爲難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野田信子的妹妹,也是小聲的說道:“我也只是剛剛纔入學幾天,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華夏語。”
“爸,不用這麼着急的。
你們纔過來一週的時間,學華夏語不急的這一時,另外王志他也會島國語,我們現在先用島國語溝通就可以了。”
野田信子說道。
王志也是點頭:“是的,學一門語言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達成的。
我們現在這樣子就可以了。”
但是我們既然來了華夏,我們就必須要儘快習慣華夏的生活,首先就是在語言方面。
我知道學習一門語言很難,但是現在時間不等人,以前可能需要三個月才能完成的事情,現在我們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完成。
我太太她不會華夏語,出去買菜或者還是繳費的時候,都需要信子陪着,這可不行。
另外美子也是,她在你們的幫助下已經進入學校繼續學習了,但是如果沒有學會華夏語,她根本沒有辦法跟上學校的課程。
老師不可能爲了她一個人而放慢學習的節奏,她必須要儘快學會華夏語。
我就雖然因爲之前做生意的時候,會一點華夏語,但還是不夠,我也得學習;我必須要儘快找到我的工作!”
野田先生異常嚴肅的說道。
王志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被野田信子給攔住了。
野田信子無奈的搖搖頭,她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既然自己父親決定了,那就無法改變了。
“我……開動……了!”
野田先生首先說出了華夏語,雙手合掌。
旁邊的野田太太和野田美子只能學着樣子,唸了一句,然後喫飯。
接下來一頓飯下來,非常的安靜。
除了野田先生爲了鍛鍊自己的語言以外,說了幾句話,野田太太跟野田美子都是閉口不言。
好不容易一頓飯總算結束了,王志藉機拉着自己妻子鑽進了房間。
“信子,你父親這樣子……喫一頓飯都尷尬死了。
你勸勸你父親,不用這麼着急的;而且我們家房子也大。
他也不用着急,大不了在找到工作之前,先住在我們這裏唄。”
王志撓撓頭說道。
野田信子無奈的說道:“阿志,你還是算了吧。
我父親那個性格,我去說什麼都沒用的,他的脾氣只要他決定的事情他就不會放棄。
你還是不要在這種事情費心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助他,就想辦法給他找份工作吧。
那樣子,他纔不會這樣子。”
王志嘆息了一口氣:“那好吧,你父親工作的事情,我之前拖的朋友已經有消息了。
有幾個場子的人正好缺人,今天下午就可以讓你父親去面試。
就是可能薪資會少一點,其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有工作就可以了。”
野田信子抱住自己的丈夫,幸福的說道:“阿志,我感覺我這一輩子做出最對的選擇,就是嫁給了你。
真是太感謝你了,不但對我這麼好,現在還需要你來照顧我的家人。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王志抱着自己的妻子:“沒什麼,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一些舉手之勞而已罷了。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你每天因爲家人的安危愁眉不展的,現在我們這樣子不是很幸福開心嘛。
至於報答不報答的,你這兩天每晚的表現不是都很好嘛,以後可以繼續努力啊!”
聽着自己丈夫的話,野田信子羞澀的將自己的臉埋進了丈夫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