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有些疑問:“翰林可知秋香?”“恩?秋香?”範碑目視前方一臉倨傲:“秋香,沒有姓,自然不知。”“姓?”壓下心中的疑問,陳悅說道:“那翰林可知這樣一對對聯?圖畫裏,龍不吟虎不嘯,小小書童,可笑可笑”停頓下來,陳悅想看看範碑的反應,看看上個世界人盡皆知的東西能否從範碑身上探聽到什麼。身旁的範碑卻猛然一把把陳悅抱了起來,嚇得陳悅短腿亂蹬。他以爲身份暴漏了。只聽範碑眼中目光極盛,一字一句停頓說道:“下聯是什麼?”兩人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下來,街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嘖嘖稱奇:“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大人和小孩做這樣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