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羅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可能是我天賦異稟,隨便瞎練就練成了吧。”
鬼蜘蛛咬牙道:“鬼扯!”隨即持劍斬向舍羅。
米霍克一步跨出橫劈一擋道:“舍羅,這個交給我,我要用他來磨刀!”
舍羅無所謂的掏了掏耳屎隨即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心中暗道:“赤犬薩卡斯基!就讓我來看看現在的你實力怎樣吧!”
舍羅直接用剃來到薩卡斯基面前,附着武裝色霸氣的拳頭猛的向着薩卡斯基面門砸去,薩卡斯基不躲不避熔岩拳頭對碰而來,兩人都被震退幾步,看向對方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戰意。
【冥狗】
薩卡斯基熔岩拳頭迅速噴出岩漿擊向舍羅。
【破風斬】
舍羅立馬使用六式奧義,雙手武裝色交叉推出,掌心硬接這一記冥狗,隨後十指尖發出強力的斬擊掠向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無往不利的冥狗居然被擋了下來,可能是體力消耗過大的原因導致招式威力下降,可按理來說戰鬥了這麼久對面那個傢伙體力消耗也應該極大纔是,怎麼可能還有餘力發出如此強力的斬擊?
薩卡斯基熔岩拳頭一掃一道彎月型岩漿飛出消磨了斬擊的威力,隨後元素化躲過了這一擊,不過之後薩卡斯基開始氣喘吁吁,心裏驚歎又驚恐於舍羅的體力,這樣的威脅絕對不能讓他成長起來!
【大噴火】
薩卡斯基無數熔岩開始匯聚成一個巨大的熔岩拳頭,以火山噴發之勢向着舍羅攻擊而去。
舍羅可能也是有點飄了,認爲薩卡斯基體力下降如此之快,這一擊威力絕對不強,可是他不知道薩卡斯基已經起了殺心,這一招幾乎是動用了薩卡斯基全部的體力發出的必殺一擊,舍羅又是一記六式奧義硬接這一擊。
砰!舍羅雙手呈爪交叉迅速推出,十道斬擊直接被熔岩吞沒,恐怖的高溫灼燒着舍羅武裝色覆蓋住的手掌,舍羅喫痛趕忙動用自己全身的力氣抵擋熔岩的吞噬,見熔岩被他推出半米的距離後趕忙收手轉身動用剃跑路,誰知被舍羅推開的熔岩突然爆裂開來化爲無數的火山彈飛向跑路中的舍羅,舍羅來不及做太多的動作武裝色覆蓋背脊硬生生扛住了幾發火山彈,不過也因此被擊飛出去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薩卡斯基見擊倒舍羅,抓準時機衝向舍羅,舍羅可不是那種矯情的人,被擊飛吐血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強忍着疼痛就站了起來,見薩卡斯基向他衝來,舍羅嘴角勾起笑容,顯然薩卡斯基失算了,薩卡斯基認爲被他這一擊擊中的舍羅已經沒有多少反抗能力了,可他不知道舍羅無限體力啊,這點傷絲毫不影響舍羅放大招。
薩卡斯基的熔岩拳頭快要擊向舍羅,舍羅立馬使用破風斬,掌心推擊中薩卡斯基的熔岩拳頭,薩卡斯基感受倒拳頭上傳來的疼痛想要後悔卻爲時已晚,被疼痛影響的薩卡斯基就連元素化都慢了幾分,不僅被舍羅掌心擊中,而且舍羅指尖發出的十道斬擊也全部擊中薩卡斯基。
舍羅乘勝追擊,他覺得擊殺一個未來海軍元帥應該是個不錯的成就。
可就在此時跟米霍克纏鬥的鬼蜘蛛見狀直接不顧米霍克的攻勢,後背中了米霍克一刀後,藉助反作用力,飛向舍羅一刀斬擊攔截下了舍羅的追擊,隨後不敢猶豫,頭髮捲起薩卡斯基,連忙用剃逃離戰鬥向着港口跑去。
米霍克還想追擊卻被舍羅攔了下來:“別追了,讓他們把這裏的情況彙報給海軍總部也好,這樣我們的名頭算是打響了!”
米霍克聽後也鬆了口氣,手中的刀脫手掉落在地上,米霍克眼前一花也要向着地上倒去,舍羅連忙扶住了米霍克,看着昏迷的米霍克,舍羅不由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刀扶着米霍克向着弗雷斯船廠走去。
夕陽西下,少年託扶着另一個少年走向弗雷斯,這場戰鬥他們勝利了,打跑了大海賊,打跑了海軍,他們笑到了最後。
一天後,米霍克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摺疊牀上,看向四周,一艘艘的船,一位位全神貫注敲打船板的船匠,
不遠處一個粉色長髮的工裝少女正拿着一張圖紙和舍羅細說着。
斐庫玲激動的跟舍羅講解完這艘船的結構後道:“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舍羅看着眼前這個少女,這個少女對於船的理解絕對的大師級,聽她逼叨了一大堆硬是聽不太懂,不過就於這艘船的結構設計來講絕對的天才。
舍羅道:“什麼事?”
斐庫玲嘆息的道:“這艘船是爺爺年輕時的夢想,爺爺當時設計出了這艘船大概的圖紙,但是由於缺少材料“寶樹亞當”才遲遲沒有造成,在後面的日子裏父親和我又對其專門改良了一下,可以說它也是我的夢想吧,現在有了材料,我希望這艘船造成後名字叫“弗雷斯號”,因爲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是我們三代人的夢想,希望你能夠......”
舍羅打斷了她的話道:“這就是你不顧生命安全去偷取亞當寶樹的理由嗎?”
斐庫玲道:“是!”
舍羅一笑道:“我答應了!弗雷斯號其實還挺好聽的。”
斐庫玲激動的抱着舍羅道:“謝謝你!”
舍羅撓了撓頭道:“你這.....”
顯然意識到有些失禮了斐庫玲鬆開了手後退幾步紅着臉道:“對不起”。
舍羅直接繞開了這個小插曲道:“弗雷斯號大概多久能下水?”
斐庫玲咬着手指想了想道:“短則半個月,長則一個月!”
舍羅道:“那就拜託你了。”
斐庫玲笑道:“這也是我的夢想,我樂意至極。”
米霍克不知道從哪裏端來了一杯咖啡,坐在摺疊牀上,安靜的看着這一對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