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人族修士一直想殺我冰蠍一族,這就是除妖?”
她聽見冰蠍子說的這些話當即便是愣住了,畢竟在修士的路上少不了斬殺妖怪。一般覺得自己正義的不會區分妖怪的好壞。
“說給我聽有什麼用?要殺了你還需要理由?”銀羽又是反應過來,收斂心神。
這個時候被影響到肯定不是好事,而這冰蠍子的尾刺又是向她扎來。如果繼續猶豫的話還真就着了道,她可不想因爲所謂的正義丟了性命。
“哼,我想殺你易如反掌。”
此刻白光耀眼,一道殺伐陣法拔地而起。
銀羽早在剛纔就開始佈置這個陣法,只是看上去被打亂了心境一樣。
“你,狡詐的修士……”
她冷然看着被殺伐陣法給困住的冰蠍子,控制着裏面的靈氣不停的攻擊。也就是會消耗魂力,應該可以堅持住。
“你剛纔還想偷襲,不要企圖再用什麼話來讓我分心。因爲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說話間,靈氣洪流滅殺了它。
隨後她就腳下虛浮,有種要昏厥的感覺。
這個地方不怎麼安全,所以她還是咬牙堅持住。同時拿出那塊魂石,立刻就輕鬆了一點。
果然有效,就是這魂石不能主動吸收。銀羽不免覺得可惜,手裏石頭卻是握的緊緊的。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她不會突然暈過去。
“咯吱……”
噬金鼠跳着向前,然後就衝着一個小洞叫着。她往裏一看,卻是幾隻冰蠍子幼雛。
銀羽略感驚訝,沒想到剛纔那冰蠍子還有後代。
一窩五六隻也夠藥用了,不過它們肯定是可以賣出高價的。有一隻妖寵不好嗎?她稍加決定還是養着吧,只是這些冰蠍子也不能就放在自己肩膀上吧!
萬一不小心扎到了中毒沒事,就怕疼。那些有好處的疼痛沒什麼,這就沒必要了。
“算了,先用靈力包住。”
將一窩冰蠍子幼雛用靈力裹住心安不少,但是她還是要去準備一個妖戒。與儲物戒指不同的是妖戒是專門收入活物。
看來這個任務又失敗了,灰都不剩。
不過她也有辦法,自己有這麼多冰蠍子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噬金鼠這小傢伙很重要,若是被認出來可能會引起麻煩。銀羽不怕麻煩,就是太過招搖也不好。
把它的腦袋按了下去,縮在了袖子裏。
一日後,百花宗。
“師父,您可算回來了。”
見到她,鳳言很是歡喜。
只是一兩日時間而已,又不是幾年沒見。不過很快銀羽就發現了對方修爲已經是融合後期修爲,當即便是輕笑一聲。
“小言你看自己不是很有天分嗎?這麼快就有提升了。”
該誇還是得誇,這是她當一個徒弟深知的道理。至少會更有動力去修煉。
“嗯嗯,師父說的對。”
聞言銀羽搖搖頭,可不能什麼都是她說的對啊!
不過她終究是對鳳言沒有半點兒害心,否則怎麼可能會這麼寵着呢?主要還是天賦高,心境如白紙明鏡。
“哇,謝謝師父。”
鳳言嘴上說說,直接將兩隻冰蠍子放在手心上逗弄。
如果這些蠍子不出意外應該是可以到心動期的,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對了師父,師祖找你。”
怎麼每次自己一回來就要見那個人……
“嗯,我知道了。”
她靈識在周圍蔓延,發現了一道倩影正躺在樹枝上抱着酒葫蘆喝着美酒。
走到樹底下一拳打在樹幹上。
“喂,不要在這裏動手。”
“哦,你是誰?”
就在她出拳後,居然有人阻止自己。
那女子看見是銀羽後有些慌亂,誰都知道銀羽在這百花宗裏是舉足輕重的聖女。雖然修爲比不過一些人。
“聖女,這樹……是結逢春果的。”
聽到這話讓銀羽一愣,看着樹身還真是逢春樹。那果子可以吸收修煉,難怪這裏有一棵樹。
“不好意思,我沒看清楚。”
女子聞言尷尬的笑着,怎麼反而是心慌了呢?
銀羽可沒有覺得有什麼要去心亂的,自己都已經打出去了還能讓這樹給她一下?不說做不到,如果真的那樣把它砍了再燒了也是可以的。
不就是逢春果嗎?
“乖徒兒,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找到我了。”月離見女子走後從樹上翩然落地。
“那是自然,師父有事豈能不來?”
“乖徒兒,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以後可能不太平嗎?”
那是什麼時候說的,她怎麼就不記得了……銀羽很是茫然,一時也沒有想到對方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
“聽說朱雀皇朝出事了,可能會波及到我們這些仙門。”
聽到這件事還是讓銀羽有些訝異的,那朱雀皇朝可是四大皇朝之一比較強盛的皇朝。
“是嗎?師父您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百花宗缺一道護宗大陣,你來布。”
原來是要讓她給百花宗佈置護宗大陣,只是她即使答應了也辦不到啊!護宗大陣總不能是六階陣法吧?
“師父您說笑了,我佈置六階陣法都很勉強。”銀羽嘆了口氣,很識趣。
“想來我們還有幾個月,若是百花宗的資源隨你使用呢?”
銀羽頓時美眸一亮,這不可能不心動。爲了佈置護宗大陣居然許給她這麼大的好處!銀羽有些躍躍欲試。
“這我還是考慮一下,不過宗主她答應嗎?”
“不是她答不答應的事,是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啊!”月離眼神複雜。
看樣子朱雀皇朝問題不小,幾月時間佈置七階大陣絕對是異想天開。這個人間有幾個人能做到?恐怕七階陣師也是一隻手數。
“過兩日我會給出答覆,到時候我會去見一面宗主。”
月離表示沒意見,她連自己這個師父的話都不信了。去見宗主應該是想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