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面露難色,不知怎麼說纔好。他奈何不了百花宗,現在還有不少其它仙門人去投靠了。
一個元嬰老怪當即接話。
“稟報魔皇大人,只是那些仙門中人太過狡詐。全都投靠了百花宗,現在周圍盡是陣法。我們兄弟兩個聯手也破不得。”
位居上座的魔皇有些驚訝,很快便是說道:“人族修士出了這麼一個禍患,想來我們難以對付。”
“這……那怎麼辦?”
居然連魔皇大人都覺得棘手,難道就不管了嗎?
畢竟現在他可是魔皇的手下,未來銀羽肯定會與他是敵人。若是魔皇放任其成長,恐怕以後會後悔的。
世上從不缺氣運,七階陣師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就在他知道那陣法可能是七階時也大喫一驚。
“先等吾族先器到手,那時候誰都不會是對手。”
先器?陳玉樓微微一愣。
他也不知道魔皇說的先器是什麼,但是想來一定不是俗物。反正只需要知道魔皇不是沒有辦法就可以。
“呵呵,先器也就是你們說的魔器。”魔皇又是解釋道。
魔器他知道,畢竟每一把魔器出世都會引起腥風血雨。
可是還會有人去尋找,畢竟得到了魔器就可以大大的提升實力。曾經就有那麼一個人殺得一個城池血流成河。
“難怪了,不過那魔器要是得到了豈不是無敵了?”陳玉樓眼神一亮。
雖然有普通的魔器,卻有同一種效果。就可以讓一個善良的人瞬間變成一個忘掉道心的行屍走肉,到時候也是半魔人。
“沒錯,對我們來說是的!”
魔皇握緊拳,那眼神裏瀰漫火光。
他身上的血脈很是高貴,能使用魔劍也是完全可以。甚至於完成認主,那麼他就是主人了。
“嘶,魔皇大人厲害。”
……
該有的馬屁功夫不能吝嗇,自己身後兩個元嬰老怪也是對其客客氣氣的。
要麼這兩人是傻子,要麼就是魔皇大人修爲更高。
當然銀羽很想認爲他們就是傻子,但是她心裏明白自己魔皇大人的力量一無所知。之前一瞬間就讓自己得來金丹修爲。
“去看看那個老東西吧,順便把他身上的仙脈密匙取來。”魔皇冷冷道。
“是,魔皇大人。”
他這是下令了,即便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也照做。
一個強大的魔,可以讓你修爲實力大增。也可能在你落魄時狠狠地踩上一腳,於是他心裏一直還留有警惕。
聽說魔都是殘忍無比,尤其是人族修士。可是他也沒有看見過對方有這種行爲。
只是讓他去行惡事,應該是爲了測一下他的忠心!
眼看着陳玉樓與兩個元嬰老怪離開,忽然出現一個隱蔽的很好的傢伙。他說道:“左護法很盡責,屬下一直跟隨。”
聽見這番話滿意了,於是就擺手使其離開。
……
“老大,魔劍究竟在哪裏?”
一個身穿樸素衣裳的老者看着面前的人,議論着那魔族的至寶。
“走,此地沒有。”
如此狠辣恐怕不會有什麼人可以做得到,然而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
“老東西快說吧,仙脈密匙在何處?”
陳玉樓來到一處地牢,他望着裏面已經不成人形的朱雀聖上面無表情。不再有以前的客氣模樣,反而是異常不屑。
“狗東西,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之前我分明待你不薄,爲什麼……”
陳玉樓懶得聽他囉嗦,直接一腳踢在他身上。
“別廢話,你待我很好?身居高位居然只想當一個昏君,知道爲什麼你吩咐那個人沒有動手殺了我嗎?”
“你,就是一個廢物!”
以前陳玉樓根本就沒有想過謀反,但是他對朱雀皇朝失望了。
江山憑什麼就要屬於誰!
還不是實力?就是因爲他有了實力,所以現在的相國已經變成了聖上。
可是這個身份對他也沒有什麼意思,魔皇身邊的左護法纔是最爲讓他興奮。哪個人聽見魔這個字不會急眼?
那是因爲魔族強大,他們嫉妒罷了。
裏面邋里邋遢的人被陳玉樓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聲,他真的是敗得體無完膚。
“那……你爲何要滅我九族?”
見其咬牙切齒的樣子,卻是令陳玉樓哈哈大笑。“爲什麼?你每次遇到那些忠良之纔不得善用還聽賊人挑唆株連九族。”
他整整憋了十幾年,一直覺得對方會成熟的。
朱雀皇朝是很強,但民怨哀哉極其嚴重。他作爲一個朱雀皇朝的人,看得難受。
“好了,我也不會再說你什麼了。畢竟我們都是一類人,就在昨日我還滅了不少宗門。”陳玉樓一下子撕下了對方的一隻耳朵。
啊!慘叫聲響起。
“說,仙脈密匙在哪?”
這是魔皇吩咐的,所以他是一定要搞清楚。
“孤……我說了你會放了我嗎?”邋遢男人沉聲說道。
陳玉樓點了點頭,心裏想着原來以前的朱雀聖上也是一個怕死的孬種。
不過確實是不能相提並論的,皇朝的落寞也是很正常。
前聖上打下來的江山想要流傳千古,卻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自己下一任成爲過去。那只是成就了自己的威名,至於繼承的人無非就是生的好罷了。
“我說,仙脈密匙就在龍椅底下。”
他心一橫說了出來,畢竟這可是保命的條件。只要能活下去,從當一個小地方的王也能慢慢捲土重來。
“陳玉樓,你該放我了吧!”
“陳玉樓,你不講信用。”
……
現在地牢裏面喊叫的邋遢男人是沒什麼用了,不過他還是要先去看看那仙脈密匙究竟在不在。
在做了魔皇手下以後變得更小心了,因爲這是他第二次跟主。
他還真就沒有發現龍椅底下有乾坤,即使是坐在上面也沒有什麼感覺。看了一眼,居然是有一個夾層!
夾層裏面有一把紅色鑰匙。
不愧是自私自利的老東西,居然藏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