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生綠茶[快穿] >第18章 穿成總裁的白月光替身18
    許景銘比紀喬真要高,肩膀寬闊,氣息生冷,居高臨下望下來,帶着獨屬於上位者的威勢。

    他凝視着紀喬真,眼眸深沉,慍意浮動——

    紀喬真怎麼能揹着他,一聲不響地去接吻戲?

    少年顯露出的膽怯卻給他帶來一絲安慰,許景銘壓着心頭的情緒,低低哄着:“把吻戲刪掉,我同意你接這部電影。”

    紀喬真卻避開他的目光,尾音輕顫:“導演說不能刪。”

    許景銘蹙眉:“導演是誰,爲什麼不能刪?”

    他想到另一種可能,擡手捏起紀喬真的下頜,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聲線中透出危險:“你該不會藉着這個機會……嗯?”

    紀喬真被迫仰着頭,看向他的眸光依舊坦誠:“如果世界末日要來了,最後時刻我肯定會吻你。”

    許景銘聽到他喫痛的悶哼,手微微一鬆:“嗯?”

    紀喬真:“電影中的情境是這樣,導演說必須要表現,你別生氣。”

    許景銘也剛到家不久,仍穿着挺括的西服,襯衫熨帖,一絲不苟。

    紀喬真攥過他的領帶,踮起腳尖,溫熱的脣貼上他冰冷的下頜。

    許景銘感受着紀喬真的舉措,心中慍氣稍平,控制慾和佔有慾卻燒了起來。

    他一把扣住紀喬真的腰,強勢地往懷裏帶,咬他的脣,撬開他的牙關。

    心道他大概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脣有多適合親吻,柔軟、溫熱,一個輕微的觸碰,可以帶來直抵靈魂的顫慄。

    更別說在人前乖巧禮貌,卻在情動時破碎地嗚咽,露出撩人的脆態,像妖精蠱惑着他的心智。

    聽到他的喘息,感受到他的顫抖,會迸發出強烈的征服欲,充盈着擠佔整個心臟。

    許景銘無法想象另一個男人俯身去吻他,推到牆上亦或是壓在懷裏,感受着他的柔軟與溫度,目睹着他這副模樣。

    這一點上,他不想做出讓步。

    “如果吻戲是必須的。”許景銘嗓音壓低,“不要接這部電影,我可以給你其他資源,多少都行。”

    紀喬真紅着眼眶搖頭:“這個機會很難得,不會有可以替代的資源。”

    許景銘:“什麼機會?”

    紀喬真:“曲向清的電影。”

    話音落下,空氣短暫的靜謐。

    許景銘知曉其中的分量,未想到紀喬真已經能夠到達這樣的水平,微微一驚。

    他沉吟片刻,卻是堅持:“但我不同意你拍吻戲。”

    紀喬真眸中霧氣瀰漫,也堅持:“但這是我的事業。”

    許景銘眯起眼眸,再低首,重重碾壓他的脣,帶着懲罰的力度,嗓音壓低:“再考慮一下?”

    紀喬真執着地重複:“這是我的事業……”

    許景銘不情願在這時候看到他的順從,眼眶發紅。

    明天紀喬真有打戲,本來約定好今晚休息,一切卻因爲妒火失了控。

    許景銘在過程中無休止地吻他,甚至不留給他喘息的機會,讓他的身體在懷中止不住地顫抖。

    紀喬真越是哭得漂亮,許景銘越是不想讓他人窺見這一切。

    -

    清晨,許景銘醒來的時候,紀喬真仍在沉睡。

    縮在他的胸膛,臉上佈滿淚痕,嘴脣被他吻破。

    許景銘心中有一絲疼惜,卻無法否認,這樣的他於自己而言,依舊擁有難言的誘惑力。

    許景銘指腹觸碰上他的脣,緩緩摩挲,清晨的輕易被點燃,感到幾分難耐。

    他甚至想把紀喬真弄醒,動作卻在看到少年身上觸目驚心的紅痕時停滯住了。

    許景銘陡然意識到,昨晚有些失控。

    -

    聽到男人離開別墅的聲響,紀喬真睜開眼睛,卻在翻身的一刻疼得抽氣。

    毫無疑問,許景銘在慢準狠這件事上,又一次地刷新了他的認知。

    這會兒是真的下不了牀了。

    1551心疼又擔心:“宿主你還好嗎?原主也有一段因爲吻戲終止拍戲的經歷,許景銘好像特別介意這個。要不你去找曲向清商量一下?他那麼看重你,說不定會想辦法的。”

    紀喬真搖頭:“不行,如果吻戲都接受不了,許景銘得知我把他當作替身,一衝動把我封殺了怎麼辦?那時候我可能還沒站穩腳跟。按照你們的要求,根據渣攻痛不欲生的程度進行評級。如果我落魄了,就算完成了任務,評級照樣不會高。當然要風光無限纔行。”

    1551:“是這樣……”

    紀喬真:“所以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杜絕這個可能。”

    -

    傍晚,許景銘到家,摁響門鈴,是成姨開的門。

    許景銘把包遞給她:“幫我把包放進去,我去接紀喬真。”

    成姨恭敬地接過,卻說:“紀先生今天沒去劇組,在家裏休息。”

    許景銘蹙眉:“請假了?”

    紀喬真不止一次和他提起這場打戲的重要性,動作高難度,是全劇最精彩的部分之一。

    他爲這場戲準備了很久,從進組伊始,日復一日地練習,至今身上還有拉傷。

    他卻在這最重要的一天請假了,且極有可能因爲昨晚。

    許景銘內心一慌。

    成姨也焦急:“嗯,他狀態不太好,人也很難受,您快去看看他吧。”

    許景銘倉促進門,一眼看到了沙發上蜷縮的身影。

    壁燈的光線照在他的肌膚上,顯出一種近乎透明的蒼白,脆弱而易碎。

    柔軟凌亂的劉海搭在額前,模樣依舊乖巧,眼中卻好像有什麼光芒熄滅了。

    許景銘心臟無端被牽扯了一下。

    自從紀喬真出差回來,自己若沒有去接他,回家的時候,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接過他的包,替他收好西服,幫他整理好領口,問他累不累。

    自己也一定會被他熱烈真摯、寫滿喜歡的眼眸勾得意動,把他壓在玄關處深吻。

    後續是收場,還是轉移陣地,皆由他心情而定。

    用多樣的方式,讓那雙漂亮的眼睛滾下淚水。

    今天卻不一樣。

    許景銘似是不經意地走到紀喬真身邊坐下,像以往一樣開口:“我想喫雲吞麪。”

    紀喬真眼角是未乾的淚痕,鼻尖紅紅,聲線中帶着軟噥的鼻音:“成姨在廚房。”

    “你不去給我做,嗯?”許景銘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攬過他的腰,聲線低沉,透出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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