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生綠茶[快穿] >第45章 穿成總裁的白月光替身45
    紀喬真一覺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沉,眼皮也很重。

    費了些力氣撐開,映入眼簾的竟是許景銘放大的俊容。

    而房間的風格就像那塊意大利名師設計的手錶錶盤,全部由他喜好的元素糅合而成。

    不是一味地把元素堆砌疊加,細節處彰顯着構思的精妙。

    顯然不是臨時裝修能夠做到的。

    視線相對,許景銘喉結微動,溫吞解釋:“……出了些意外。”

    無論是什麼意外,他憑空出現在許景銘這裏都很匪夷所思。

    紀喬真揉着太陽穴回想,昨晚他住在婚禮禮堂附近的酒店,沒有事故和災害的印象。

    倒是因爲難得空閒,靠在陽臺躺椅上喝了點小酒,這也是記憶最後停留的畫面。

    大概不止酒有問題,酒店房間裏的酒水都有問題。

    瞭解他的住所,且時間不偏不倚,恰好在他和許景川結婚的前一天——

    “是你讓我出的意外?”

    被一語勘破,打好的腹稿全部失效,許景銘神情微僵,目光瞥向一邊。

    紀喬真:“許總,您要不要把法律法規朗讀一下。”

    他有意避開了許氏旗下的酒店,卻很徒勞,以許景銘的身份和地位,只要他想,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許景銘微頓,半晌後斟酌開口:“紀喬真,給我個機會。”

    “……不要想着他,和我生活一段時間。”

    既然沒有一見鍾情的運氣,他想試試日久生情。

    他不想用這種手段,可他沒有其他辦法。

    -

    許景銘問的時候語氣是忐忑的,還有幾分無措,紀喬真卻發現自己壓根沒有拒絕的機會。

    他睡一覺的時間,竟然已經飛往另一個國度。

    此刻正位處一個北歐小鎮,去年和許景銘來旅遊的時候,他說喜歡這裏金色的傍晚。

    別墅樓層不高,佔地面積卻很大,花園,游泳池,娛樂設施,一應俱全。

    但沒有鑰匙,也沒有通訊工具,沒有許景銘的允許,他出不去。

    而許景銘並不打算放他離開。

    就算紀喬真從來不缺追求者,也沒經歷過這種情況。

    ……搶婚,還直接搶到異國他鄉。

    1551瑟瑟發抖:“許景銘各項指數都超出常規範圍……抱歉宿主,我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紀喬真扶額:“婚禮是沒辦法正常舉辦了,這一環放棄,我們來探討一下離開的問題。”

    1551:“好。”

    紀喬真:“可以提供幫助嗎?比如創造死亡條件。”

    1551誠懇:“盡我所能。”

    -

    紀喬真本來只請了七天的假,許景銘直接把他未來三十天的行程都推延了。

    別墅裏只有他們兩個人,時間的流速變得很慢。

    許景銘出乎意料地對他好,細緻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優秀基因的優勢在於,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好。

    許景銘二十多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經過成姨的短訓,做出來的東西竟十分不錯。

    早中晚餐以及夜宵,都被他一人承攬。

    生活中的事情,則順着紀喬真心意。

    他不需要紀喬真知道他的喜好,只要紀喬真喜歡,他可以愛屋及烏。

    即使想碰紀喬真,看他的眼神總是深邃,也沒有真正碰過。

    這個季節洗不了冷水澡,有時候想得厲害,許景銘會去隔壁房間睡。

    要說許景銘有所改觀,卻也偏執。

    他踐行着他的承諾,只要和紀喬真在一起,就會溫柔待他。

    卻也限制了他的自由,切斷他和外界的聯絡。

    在這一點上幾乎執拗。

    紀喬真出不去,沒辦法聯繫上任何人,也沒辦法按照既定計劃脫離這個世界。

    -

    直到一天,紀喬真在沙發上睡着。

    金色的夕陽從落地窗透進來,把他的輪廓輕柔勾勒。

    他睡顏很美,脣色也美。

    許景銘眸光漸深,趁紀喬真熟睡,沒忍住俯身,吻了他的脣。

    觸碰的短暫瞬間,激起一陣細密的電流,他像受了蠱惑般,吻得更深。

    紀喬真睡夢中被抵開齒關,搗出一聲無意識的嚶嚀。

    他就此醒轉過來,四目相對。

    許景銘嗓音極啞地說了聲抱歉,背過身去,耳尖全紅。

    紀喬真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

    次晚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天氣預報早有預測,未來一週都是雷雨天氣。

    許景銘和以往一樣烤了華夫餅,泡了杯牛奶,推開房門,卻撞見了洗澡完站在浴室門口的紀喬真。

    他只穿了一條平角短褲,肌膚如玉瓷白。

    柔軟的額發搭在眉眼上,眼睛裏霧濛濛的一片,臉頰泛着柔和的粉。

    少年喉結晶瑩脆弱,腰纖而柔韌,臀部飽滿,雙腿修長。

    渾身上下每一處,完整契合他的審美,也迅速挑起他的溫度。

    許景銘看了一眼,耳根發燙,把牛奶放在桌上,回到隔壁房間。

    習慣性從酒櫃裏取出白蘭地和酒杯,腦海中頻頻閃過紀喬真剛剛的模樣。

    時間過去大半,他仍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熱情。

    遙隔千里不能觸碰,與近在咫尺不能觸碰,許景銘說不上何者更難耐。

    他想要他,想到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最後不得已用酒精把神經麻痹。

    蕭凡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他反倒覺得不錯,也成了習慣。

    真正喝醉了,卻情不自禁走到紀喬真房間門口。

    許景銘沒有敲門,但紀喬真似有所感,沒過多久,門開了。

    許景銘薄脣抿着,目光落在他的領口,再上移,在他昳麗的眉眼上定格。

    紀喬真道:“什麼事?”

    少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靜好聽,瑩潤的脣卻像不經意的邀請。

    許景銘喉結微動,醉意讓他直白地表達念想,嗓音又低又啞:“可以嗎?”

    紀喬真沒有拒絕。

    許景銘沒料到這個結果,愣住,瞳孔間閃過錯愕的欣喜。

    他帶好門,把紀喬真溫柔抱起,動作輕而緩,卻有某種情緒在眸中翻涌。

    許景銘傾身吻了下去,帶着對他的愛意,從脣伊始,依次照拂。

    某時某刻,紀喬真微驚,眼睛猝然睜大,下意識喊停:“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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