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之前我和雷劍發生衝突的時候,故意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將指尖的血抹在了他的手鍊上,黑曜石沾血之後鎮邪能力逐漸變弱,叼財小妖有了反噬的機會,自然會開始噬主,所以雷劍纔會連輸三把。
“我怎麼知道你給的破鏈子怎麼會不靈了,什麼叫今天儘快回家,老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雷劍喝了不少酒,此時腦子已經不清楚了,嚷嚷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搖搖晃晃地走回了包廂。
“諸位……今天我還有事兒,要不然今天我就先……”
我一看雷劍想溜,立刻譏諷道:“哎呦,雷大少輸不起啊,這才輸了三把就想開溜了,不上道啊。”
雷劍本來就喝多了,被我這麼一激更加衝動,嚷嚷道:“我雷劍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開溜,來,繼續。”
結果可想而知,接下去他又連輸兩把,方莛已經把之前輸的全都贏了回來,最後一把她贏多少我都能分一半,說實話這時候的我內心還是挺激動的。
雷劍滿臉通紅一把將他的跑車鑰匙丟在了桌子上喊道:“最後一把,老子把跑車押上,我要一把翻盤。”
我心中暗笑:這就是所謂的賭狗本性吧。
回頭看了方莛一眼,她點點頭開口說:“我在南街有一間商鋪,價格和你的跑車差不多,咱們一把見勝負。”
我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開着百萬跑車在市中心炫耀的樣子,可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衝了進來,把已經喝醉的雷劍架了起來,正在衆人驚訝之際,一個穿着唐裝的矮個子男人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四十多歲,身寬面窄,天庭黑扁,鼻尖眼細,脖子上套着一塊青黑色的陰牌,雙手戴滿各種古樸樣式的戒指,一看就不是善類。
說完之後他低頭檢查了一下雷劍的手鍊,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用細長的眼睛掃視了一下,最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和他目光交匯的瞬間立刻明白這人肯定是我們圈子裏的,而且道行不淺。
他開口問我:“不知道公子是從哪裏學的本事?”
我本來想報出師父的名字,但想起了那一夜神祕女人的囑咐,於是故意沒說只回答:“師父不讓說。”
他點了點頭道:“是嗎?不過我勸公子一句,別多管閒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說完這句話後,他帶人離開了包廂,而我卻在他走後只是懊悔地想:淦,跑車沒了。
生日會這茬事兒之後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我趁着這段時間改了改別墅周圍的格局,一來此地煞氣太重,方莛大難剛過,氣虛體弱受不住此地的煞氣,所以我在別墅周圍佈置了幾處流門,引導煞氣從流門而過不入別墅內部,二來此地曾經是百年前唐家的陵墓,除了煞氣之外陰氣也很重,方莛住過來之後就常做噩夢,好幾次都能夢見冤魂索命,所以特意請了一尊蕩魔大帝的銅像入宅,並寫了幾張安神的靈符給方莛,讓她隨身攜帶。
等這一些完成之後,雖然還無法改變唐家陵的整體格局,但至少能保證方莛下榻的別墅不受影響。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也領到了方老闆答應的第一筆工資,看着手機上跳出來的入賬信息,二十萬到了,我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感覺捏着手機的手都在微微發抖,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這筆錢可不能讓師父知道,不然以他老人家的作風,這筆錢一分都留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