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光說能夠讓人踏入先天境，就足以震動古武界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聽說，半步先天無法踏入先天境界，是因爲神魂之力不夠強。
對於神魂，他是有些概念的，可以前古武界的人，誰在意這玩意兒啊。
沒想到，這纔是踏入先天境的關鍵點！
“你當真要傳開？”
封金海看着蕭晨，問道。
“當然，歸元祖師也是這意思。”
蕭晨點點頭。
“前提是……我得知道天外天的態度，如果他們要斷絕修神傳承，修煉者死，那你確定還要修煉麼？”
“……”
封金海目光一縮，修煉者死？
“所以，等等看吧。”
蕭晨喝了口茶。
“現在教給你，不是幫你，而是害你……等我摸到天外天的底線，再教也不晚！別忘了，你是自己人，有什麼好事兒，我肯定先想着自己人的。”
“天外天爲何要斷修神傳承？”
封金海好奇問道。
“末法時代，不想我們變得更強，如果我們太強了，他們又怎麼能掌控我們？就像古武界裏，修武功法輕易不外傳，不也是一樣麼？頂級勢力，更是不讓頂級功法流傳，免得有人修煉後變強，來打破現有格局……人，都是自私的，我可以理解，但我們處於弱勢，該抗爭還是要抗爭的。”
蕭晨簡單地說了說。
“他們要掌控我們？”
封金海很不平靜。
“誰知道呢，我對天外天的瞭解，其實就比你多一點點而已。”
蕭晨笑笑。
“打個比方，沒有修神之法，跟天外天的強者，都坐不到一張賭桌上去！想跟他們賭一把，那起碼得有修神之法，有了，就算是有了這個資格！可能不能贏，誰知道呢？但起碼，我們有這個資格了。”
“……”
封金海看看蕭晨，想到賀丁山高高在上的樣子，有點了解了。
“老封，你好歹也是無上宮的長老，對楚卓的師門，沒一點點了解麼？”
蕭晨問道。
“沒有。”
封金海搖搖頭。
“多年未見楚卓了，只聽說老宮主讓他外出修武了，可去哪，沒人知道！當時，我們還好奇，無上宮在古武界中，已經是極強的勢力了，爲何把楚卓送出去！沒想到，楚卓的師門，根本不是在古武界中。”
“楚卓以前就是少宮主麼？”
蕭晨又問道。
“嗯，他離開前，老宮主就讓其當了少宮主。”
封金海點點頭。
“楚卓還有一個大哥，如今化勁中期實力吧，以他的年齡來說，能到如此境界，也算天賦不錯了……”
“大哥化勁中期，小弟卻半步先天了，這差別還真是夠大啊。”
蕭晨喝了口茶，他現在對天外天，也是好奇的很。
從小長在這方世界，處於末法時代中……不知道天外天，又是什麼樣的修煉環境。
恐怕比一些洞天福地更好，吸一口，滿滿都是靈氣吧！
甚至化液？
蕭晨想着想着，笑了。
他想到了靈氣化霧，靈氣太濃郁了，人整天都在靈霧中呆着，那好像也不太好啊。
想想，整天下霧，就像那種霧霾城市，出門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人家吸的是靈霧，而這方世界……是霧霾。
至於靈氣化液，那就更誇張了，天天跟下小雨似的，整天溼漉漉。
如果真是這樣，確實很痛苦啊！
封金海見蕭晨忽然笑了，有些奇怪，什麼情況？
“蕭晨，你笑什麼？”
封金海問道。
“啊？沒，沒什麼，想到一點好玩的事情。”
蕭晨搖搖頭。
“……”
封金海無語，想到好玩的事情？
這都快要火燒眉毛了，還能想到好玩的事情？
本來他只擔心無上宮，現在知曉天外天……心裏壓力就更大了。
萬一無上宮與楚卓的師門聯合，到時候來四五個先天高手，誰能擋住！
死定了！
更何況，天外天是否有更強的存在？
如果有更強的，那來一個，就能滅了龍門吧！
“老封，你讓你在無上宮的人，好好打探消息……尤其是注意楚卓以及他師門的事情，如果有消息，馬上彙報給你。”
蕭晨對封金海說道。
“好。”
封金海點點頭。
“還有，盯着楚卓，你不是說無上宮派人來了嘛，楚卓來了沒？要是他來了，那就把他留下。”
蕭晨想到什麼，說道。
“啊？把楚卓留下？”
封金海愣了一下。
“兩國交戰，尚不斬來使……”
“我跟無上宮，又不是兩國交戰……再說了，我和這小子有樑子在，管他這套呢。”
蕭晨神色玩味兒。
“真要是能抓了楚卓，能省大事兒！”
“嗯。”
封金海點頭。
蕭晨看看封金海，忽然一笑：“老封，別裝了，你也不是個講究人……你屬於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果楚卓到了你面前，你肯定也會把他留下！”
“呵呵。”
封金海也笑了。
“可惜，他也是半步先天，我想把他留下，沒那麼容易。”
“你找人盯緊了他，無論他來龍海，還是在無上宮，只要有機會，就拿下！”
蕭晨認真道。
“在無上宮，你也要拿下他？”
聽到蕭晨的話，封金海驚訝。
“不管在哪，只要有機會，就拿下……無上宮又不是龍潭虎穴，還去不得？”
蕭晨冷笑，如果真能抓住楚卓，那絕對會有大收穫。
至少，他對楚卓的師門以及天外天，會更瞭解。
雖然老算命的說了，等回來後，就告訴他。
可他信不過老算命的！
倒不是信不過別的，誰知道老算命的，會不會再隱瞞什麼。
所以，如果能抓到楚卓，那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