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小樂子臉上的曖昧更濃。
仇公公對着兩人的腦袋便砸,“咱家還以爲是什麼急事,竟然是這種喪良心的事,難怪外面那些人對我們宦官有這般誤解,說我們是地溝裏的老鼠,看你們兩個不爭氣的,真……”
小安子弱弱地說道,“也許陸姑娘今天晚上就有了呢?”
仇公公的手在半空中停住,“那東西……有味兒嗎?怎麼服用?會不會被嚐出來?咱們王爺嘴巴可刁。”
小樂子小聲道,“回公公,沒味!奴才因爲好奇,專門弄了點研究,絕對無色無味,把那藥放在補湯裏,熱乎乎的喝下去,這事兒就成了。”
仇公公將砸兩人的雙手收了回來,“很好!立刻去燉補湯!弄一隻老母雞,多加點人蔘壓壓味兒。”
“是,公公。”小樂子笑嘻嘻道。
小安子想了想,“這樣不好吧,喪良心的事不應該做,省的外人對我們宦官誤解……哎呦!”開始繼續捱揍。
仇公公真是氣壞了,“你這個不長腦子的,誤解就誤解唄,當老鼠有什麼不好?咱們一切不都是爲了主子?咱家一口氣打死你算了。”
小樂子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安排燉湯去了。
房間內。
女子趴在門上,耳朵貼着門板,一隻手還拉着身旁男子。
好半晌,發現門外沒人了,陸雲瑤纔回來,擔憂道,“王爺,小樂子想到了什麼急事?”
“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他沒那膽子。”
“還有,小安子怎麼這麼缺心眼?”
“你才發現?”
“哎我要是仇公公能被小安子氣死,”陸雲瑤笑道,“不過有小安子無傷大雅地氣一氣也挺好的,讓仇公公活動活動筋骨當鍛鍊身體了,哦對了,小安子這麼氣過你嗎?”
“他不敢。”墨滄瀾一收手臂,將還拉人拉了過來,壞在懷裏,“你千里迢迢來,就是爲偷聽他們說話?”
被抱在懷中的陸雲瑤暗暗驚訝,以爲這擁抱自己的雙臂堅實用力,即便不用脫下衣服看,也能猜想其與之前不同,可以說着二十日又有了變化。
在這懷中之中,某人沒骨氣的臉紅了,大腦被燒得一片空白。
等了好一會沒等到懷中人回答,墨滄瀾低頭看去,又伸手捏着她下巴將她的臉生生擡起來,失笑道,“爲什麼臉這麼紅?從前的勇敢都哪去了?”
從前那叫勇敢?那叫厚臉皮好不好?
陸雲瑤只在心裏吐槽一下——是啊,之後的厚臉皮哪去了?自從給楚王講完半個故事,就好像她失去了隱藏自己“龜殼”,做不到從前的無所顧忌、沒臉沒皮。
“可……可能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陸雲瑤努力側過頭,不讓他再看自己紅彤彤的面頰。
墨滄瀾只覺小姑娘可愛至極,重新固定她的小下巴,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