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聽了簡直想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平安王,給我寫的信就那麼兩個字,卻給你們下了那麼多吩咐?”她原本就感覺十分生氣,此時一聽只覺得更生氣。

    阿珠縮了縮脖子,其實平安王還囑咐了秦安不要亂走,還有讓秦安不要和阮月白過多接觸。

    只是關於這些事情她實在是管不住秦安,所以只能在最簡單的大骨頭湯上面來管秦安了。

    秦安好在沒有聽過其他的,若是聽到了怕是又要被反覆氣死,她心中覺得鬱結,對阿珠道,“你說,究竟我是主子還是平安王是主子?”

    阿珠連忙對秦安道,“自然是小姐是主子,只是……”

    “只是什麼?”秦安下意識問道。

    阿珠小聲對秦安道,“只是廚房的都是王爺的人。”

    秦安鬱結,她怎麼會忘記了這個!她當初只覺得二十萬兩買宅子實在是撿了便宜,卻沒有想到一切竟然都是被人下了套的。

    果然貪小便宜喫大虧啊。

    她又道,“那平安王還說什麼了?”

    “其餘,倒是沒有囑咐奴婢什麼了。”阿珠訕訕道。

    她負氣躺在牀上,阿珠知道她不高興,於是笑道,“奴婢爲小姐作康復鍛鍊吧。”

    這還是秦安教給她的術語,大概是做骨折之後的鍛鍊,秦安一人做不了,所以只能要阿珠幫忙。

    秦安本來還想負氣,但是一想到身體是自己的,不做白不做,於是最終還是點點頭。

    阿珠笑着給秦安伸展腿,順便按摩,她發現阿珠很有按摩的天分,按摩的很舒服很到位,她一時間便也不氣了,“你這手藝,若是不做丫鬟了,倒是可以假裝盲人,做個按摩師呢。”

    “爲何一定要是裝成盲人?”阿珠笑着問道。

    秦安笑道,“因爲盲人看不到,客人會比較有安全感呢。”

    她笑着,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秦安躺在牀上,只覺得有些百無聊賴,每天數着日子生活。

    總算是等到了她的腿傷好了許多的地步,阮月白就有帶了話來,“上次帶秦小姐遊玩,記憶並不算好,我們家公子十分過意不去,所以秦小姐,三日後阮公子要邀請小姐去遊玩,順便談一談有關於生意的事情。”

    阿珠立馬說,“大夫說小姐不宜多做運動。”

    “我到時候坐在輪椅上,又不用做別的。”

    阿珠看到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說服秦安,因此一時間也只能放棄。

    三日後,秦安如約來到滿香樓,阮月白最喜歡待的那個房間之中,她總算又能出來了,所以總是喜歡往下看,不多時就看到阮月白已經過來了。

    她站在上面看着下面的阮月白,阮月白也恰好擡頭,看了一眼秦安,兩人相視一笑。

    一旁的阿珠忽然感覺,自家小姐和阮公子,好像也是十分般配。

    呸呸呸!她腦中一冒出這個想法就立馬甩走了,她是堅定的站在平安王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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