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走了。”秦安對阮月白說道。

    阮月白的眼中有些驚喜,緊接着下一秒,眼神又暗淡了下來,“我中了毒,就算是他們離開了,我也活不下來。”

    “閉嘴!”秦安毫不客氣的道。

    她以往都是個不太會生氣的人,尤其是面對阮月白這樣謫仙一樣的人,她更是捨不得發脾氣,但是今天,她已經接二連三對阮月白髮了許多脾氣了,阮月白一時間有些呆愣。

    “別怕,我有辦法。”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

    阮月白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秦小姐知道怎麼解這毒?”

    秦安搖搖頭,“不知道。”

    “但是我之前研究過忘憂草的藥效,知道這忘憂草有一些解毒的功效,我們或許可以死馬當成活馬醫試試。”

    阮月白的目光更加驚愕了,他似乎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秦安此時沒有什麼機會解釋那麼多,“先試試再說,反正此時也沒有什麼辦法。”

    “這地方沒有什麼神醫,只有我這一個廢物大夫,你先對付着用吧。”

    她爬到了花田之中,摘了好幾朵忘憂草回來,先遞給阮月白一株,“喫下去。”

    阮月白老老實實的吃了下去。

    隨後秦安又拿了一株到了自己口中,自己也開始嚼了起來,她將阮月白腰間的衣服撕了下來,能看到上面的箭上還流着一些紫色的血液,這些血液一看就是有毒的。

    她將忘憂草嚼碎了放到了阮月白的傷口處。

    她看了看他腰上那枝箭,對阮月白道,“雖然疼,但是這箭還是要拔下來的,你知道有什麼拔下來的方法嗎?”

    阮月白苦笑一聲,他喫下忘憂草之後,竟然很明顯的精神好了許多,“哪兒有什麼拔下來的方法,不過都是生生拔下來罷了。”

    秦安看着這傷口,嘆息一聲,“若是此處有我的手術器材,我倒是可以幫你做手術拔下來,但是這裏沒有。”

    “好在這忘憂草還有些鎮定的效果,你先忍着疼,等我拔出來就好了。”秦安安慰阮月白道。

    她現在需要說點什麼話來幫阮月白轉移注意力,“你長得這麼帥,京城之中那麼多姑娘喜歡你,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喜歡的姑娘嗎?”

    “那些姑娘就算是喜歡,也不過是喜歡我的外表罷了……啊!”

    他話才說到一半,秦安就生生將那半截箭拔掉,阮月白疼的大叫了一聲。

    秦安看着自己手上那支斷箭,這斷箭上面還帶了許多阮月白的肉,秦安看着便覺得十分痛,於是連忙將自己剛纔嚼的剩下的忘憂草敷到阮月白手上的腰上。

    阮月白雖然覺得很痛,但是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強撐了下來。

    他原本白皙的額頭上已經全是汗珠,那雙十分好看的雙眼此時已經通紅,看的秦安也覺得十分不忍心。

    “喂,阮月白。”秦安看向阮月白的眼睛問道。

    阮月白擡眼看了秦安一眼,秦安繼續說了下去,“你們阮家那麼厲害,在京城總是有些自己的人,你自己的人什麼時候能來救你?”

    提到阮家的人,阮月白的目光浮現出一絲落魄來,讓秦安一時間看的還十分不忍,“這些來刺殺我的人就是阮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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