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對於阮月白來說都算不得什麼,他若是覺得重要邊等到時候派人來贖回來就是了,秦安也並沒有特別在意,只是擡頭看着自己那碗粥,隨後又擡頭問道,“你可吃了?”

    “吃了。”他點點頭,隨後將粥碗端起來,秦安不喜歡別人喂自己,所以自己接過了粥碗自己喝了起來。

    等到一碗粥喝完,她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不由得心滿意足了起來。

    她透過這醫館的門往外面看過去,看到外面天氣很好,這村子的景色不錯,她一直都是閒不下來的性子,很想出去玩玩,只是一誰想到此時自己的狀態,眼神頓時又暗淡了下來。

    她什麼時候才能好好出去玩兒啊。

    她這樣想着,阮月白好像發現了她的內心所想,“若是秦小姐想要出去玩兒,就由我來揹着秦小姐吧。”

    秦安看着阮月白有些疑慮,明明之前阮月白都已經中毒受傷到奄奄一息了,竟然這樣就能活蹦亂跳了,難道那忘憂草真有那麼牛逼?

    她拉了阮月白過來,阮月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隨後她開始解他的腰帶。

    此時他穿的是一件灰色的農戶穿的麻衣,他被秦安這樣拽褲子,頓時臉紅了起來,說話也磕巴了起來,“秦小姐這是要做什麼?非禮嗎?”

    “我看看你的腰傷。”她十分理所當然的開口,畢竟是醫生,看病人是理所當然的。

    卻沒想到阮月白好似被非禮了一樣,迅速護住自己的腰帶,臉紅的不行。

    秦安可不會因爲他長得好看就對他手下留情,沒多久,他的腰帶就已經被拿了下來,秦安也看到了他的腰。

    能看到腰上已經被完完全全的包紮好了,甚至連一點血都沒滲出來,而上的藥,她也能隱約感覺,都是好藥。

    秦安很想扒開看看現在他的血是什麼顏色的,卻被阮月白一下子躲開了,只能張口問道,“現在你傷口處的血液是什麼顏色的?”

    “紅色的。”阮月白看到秦安好似不對自己感興趣了,連忙提起自己的腰帶就要離開。

    “原來這忘憂草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效,我們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她心中忽然感覺有了一些希望來。

    既然這忘憂草這麼厲害,那麼是不是對於自己的病狀也能有些效果?

    她剛想要招呼阮月白能不能找人幫她採點忘憂草回來研究,就看到阮月白害怕她再對他耍流氓,已經飛速離開了。

    秦安搖搖頭,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若是這忘憂草對她的病有一些效果,那她昨天也喫下去一些,是不是會好一些?

    她連忙給自己把脈,但是很失望,她能感覺自己脈搏十分紊亂,沒有絲毫要好的意思。

    她頓時泄氣了起來。

    她拄着自己的臉,有些懊悔的嘆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阮月白又回來了。

    他攔腰抱起了秦安,帶着秦安來到了外面將她放在了一個東西上。

    秦安之前還沒有搞清楚這是啥,如今仔細一看,這竟然是自己的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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