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連忙給兩人倒酒,隨後也有舞姬穿着舞服來到中央舞了起來。
阮月白手中捏着一粒花生米不斷摸索着,卻一直都沒有放在口中,他擡頭看了一眼臺上的舞姬,看到了舞姬腰間的腰帶,隨後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他好似釋然了一般將花生米放入口中慢條斯理的嚼着,“都是些小把戲。”
昌寧候舉起酒杯,“來,王爺,阮公子!”
阮月白和平安王兩人見此也舉起酒杯,一同喝了下去。
一杯酒罷,阮月白因爲身體不好,用帕子捂着脣咳嗽了好幾聲。
他面上一片緋紅,眼色也迷離了不少,看樣子是一杯就醉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種迷離的時候,他竟然第一時間想到了秦安。
若是秦安能在這種時候來關心一下他,該有多好。
但是下一瞬間,他便徹底打消了這種念頭,他阮月白,從來不需要別人關心。
在別人眼中,阮月白一會兒面色凝重,一會兒脣角帶笑,又一會兒滿面的不在乎。
實在是令人費解。
平安王看着臺上的舞姬,第一時間竟然也是想到了秦安。
她在他面前什麼妖都作過,他卻沒有看到過她跳舞呢。
想到秦安用那笨拙的四肢跳舞的場景,平安王就忍不住勾脣笑了起來。
還有今日給他加油打氣的時候,明明很想要動一動,但是卻因爲太過於笨拙最終只是揮舞了幾下手臂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愛。
“侯爺饒命!”舞姬匆忙跪下,不斷給昌寧候磕頭。
昌寧候大怒,“來人!將她拉下去!”
立馬進來一位下人就要將舞姬拉下去,卻未想到舞姬竟然輕易掙脫了侍衛,朝着平安王而來。
而其他舞姬也好似得到了什麼命令一般,一齊解下了腰帶,原來她們的腰帶竟然都是一把把軟劍,一部分朝着平安王而來,一部分朝着阮月白而來。
阮月白與平安王兩人都未動,倒是一旁的昌寧候見此場景面色大變,“有刺客!抓刺客!”
“嘖嘖嘖。”阮月白拿起酒杯,剛要低頭喝下,又忽然潑向迎面一個刺過來的舞姬的眼中。
那舞姬頓時慘叫一聲,雙手捂住雙眼,而那血卻還是從指縫之中汩汩流了出來,看起來可怕至極。
阮月白飛起身,臉上哪裏看得出任何醉意?“侯爺下次下毒的時候可要下的隱祕一些,不然實在是有些太無趣了。”
另一邊,舞姬要到平安王面前的時候,卻見到平安王面前的酒杯碎裂開來,沾着毒酒的碎瓷片一瞬間沒入了這些舞女的身體裏面。
“無趣無趣。”阮月白稍稍眯着眼睛。
平安王卻看向門外,“有趣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