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好似窒息,甚至眼神根本就不敢看向南宮婉容。
南宮婉容臉上佈滿淚水,看着寧北,帶着哭腔大聲的說道。
“那你之前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之前不是說過,願意爲我放棄一切的嗎?”
“這些日子到底算什麼啊!”
“弟子從未欺騙過長老,也願意爲長老付出一切,但……是您不需要了。”
寧北說完之後,就轉身向着山下走去。
看着前方的道路,寧北走的不快,他的內心在默默地念着。
“三、二、一……”
果然,一股香風忽然襲來,寧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道柔軟保住。
背後已經溼潤,南宮婉容哽咽的聲音響起。
“寧北……是我錯了,你別走好不好。”
寧北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掐了一下,物理讓自己的眼角流下淚水。
“婉容……”
“嗯。”
寧北轉過身,將南宮婉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出現了無奈之色。
自己明明是來打探消息的,怎麼又勾搭起女生了。
果然,是自己的顏值在線啊。
寧北要是知道自己這具法相會這麼的臭不要臉,估計會直接收回重造。
“我和輕語長老沒有任何事情,我若是和她有任何不潔,願意神魂俱滅,大道……唔!”
南宮婉容忽然掂起了腳,一雙櫻脣瞬間就堵住了寧北的嘴脣。
讓寧北原本的最後幾個字也無法吐出。
南宮婉容的吻技很生澀,但哪怕如此,也在努力的親吻着。
而寧北的身體一愣,隨後回過神來有些不知所穿。
“穩住穩住,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復仇者,親嘴什麼的我絲毫不會。”
“本體知道了不會弄死我吧,我在外面給他招花惹草的。”
忽然,寧北的眼神一呆,一根靈巧的小蛇已經進入了他的防線內。
……
蓮雨亭。
寧北坐在一處亭子之中喝着茶,靜靜地聆聽者外面的雨聲。
而項霸天則是和酒長老坐在一起,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幅象棋。
“酒老鬼,該你了該你了。”
寧北的目光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棋盤,項霸天的兵前進了一步。
酒長老嘿嘿一笑,直接炮翻山拿下了項霸天的馬。
“酒老鬼你特麼會不會下!”
“哪有什麼開局打馬的。”
“不會下去狗那桌去!”
寧北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杯中的香茗,有些不在焉的對着項霸天說道。
“前輩,這種下法名叫馬沒了。”
項霸天一愣,隨後聽明白了寧北的意識,頓時勃然大怒。
“酒老鬼,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敢打我馬!”
酒長老笑了笑:“項霸天,你丫的是不是玩不起。”
“有種你也打我馬啊,在這狗叫什麼。”
項霸天目光一愣,對啊,自己完全也可以打酒長老的馬。
但是他往下一看,神色頓時呆住。
“你特麼把馬放的裏三層外三層,你的將還要不要了?!”
酒長老毫不在乎的喝了口茶:“只要我有馬就好了。”
“你說對吧,沒馬的項霸天大人。”
坐在亭子邊緣的寧北默默地喝着手中的茶水,聆聽者兩人的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