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陽也高度打起精神來,小心的感應着周圍妖獸的情況。
忽然,他左側三十度角上方方位,傳來了一陣陣細微的破空聲!
李星陽立刻轉頭朝那破空聲來源看去,只見有什麼東西在快速朝他射來。
李星陽立刻運起真氣,將三把飛刀往那些快速朝他射來的東西方向,迅猛的擲去。
隨後又快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二十餘顆低級靈石,御動起來,朝那些剩餘的東西迅猛的砸去。
一陣‘乒’、‘乒’、‘乓’、‘乓’的金器碰撞聲響起,李星陽頓時看清了那些朝他快速飛來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一大片針狀暗器,足有二十餘根之多!
在將對方攻來的一大片針狀暗器打落後,李星陽迅速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了三十餘顆靈石,御動在身前,小心戒備着。
“你是何人?爲什麼要出手暗算我?”李星陽擡頭看着寬逾一米,高逾百米古樹樹杈上,那位蒙面血衣人道。
這偷襲他的人,着裝有些另類,衣服顏色鮮紅如血也就罷了,連蒙面的遮羞布也是鮮紅色的!
不像是陰月宗外門弟子的着裝。
蒙面血衣人笑吟吟,有些欣賞的道:“呵呵,小子,你倒是有幾分本事!不過,你還是死定了!”
李星陽神情嚴肅,看着對方:“是麼?閣下是不是自信的有點過頭了?”
蒙面血衣人快速從樹上滑落下來,李星陽也悄悄從儲物袋中取出火鴉符寶。
蒙面血衣人笑着朝李星陽道:“有人買你人頭,我們血衣樓既然接下了這筆生意,那對你的追殺,便會不死不休!”
“小子,就你這點實力,根本不夠我們殺的!
我勸你還是早死早超生吧,省的到時候遭罪!”
李星陽不悅,冷哼一聲:“哼!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蒙面血衣人笑着勸解道:“呵呵,小子,你不用掙扎了,你死定了!
即使我殺不了你,還有別的殺手來殺你!
我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黃級殺手而已!”
“在黃級之上還有玄級、地級和天級!你根本活不了的!”
看着眼前服裝另類,修爲在煉氣圓滿期的血衣蒙面人,李星陽心中知曉他攤上大麻煩了!
不過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可以選擇離開陰月宗,找個地方躲起來,也可以苟在陰月宗外門駐地內不出來。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這血衣樓的覆滅只在他一念之間。
想到這裏,李星陽雙目泛寒,冷冰冰的回了句:“我勸你們血衣樓不要插手我與那人的恩怨!
否則,到時候樓毀人死絕,可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們!”
蒙面血衣人尷尬的笑了起來:“呵呵,小子,你還挺狂的!”
李星陽雙目漸寒,冷言回了句:“我有狂的資本,而你們血衣樓……沒有!
是樓毀人死絕,還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自己好好選吧!”
李星陽冷言回道:“既然你們血衣樓要與我不死不休,那我們便不死不休!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血衣樓能笑到最後,還是我能笑到最後!”
言罷,李星陽不再多言,御動手上的火鴉符寶到身前,全力運轉真氣催動火鴉符寶。
很快,火鴉符寶化作一大型的火鴉法像,張開大嘴就噴出一道火能,朝那位蒙面血衣人迅猛的攻去。
蒙面血衣人見火鴉巨像攻勢兇猛,立刻縱步朝一側閃去。
李星陽一手御動火鴉法像,連連張嘴,噴出一道道威力不俗的火能,朝蒙面血衣人迅猛的攻去。
一手御動不遠處的三把飛刀,朝蒙面血衣人的兩條胳膊上打去。
這次他只傷對方,不取對方性命,留着他給血衣樓的人報信,好好唬一唬他們。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更橫的’。
只要他口氣夠狂,那血衣樓的人就會有所顧忌,他們會情不自禁的思考,他們會不會真的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只要這血衣樓不是這方世界的頂級勢力,那他們必然會懼怕這方世界的頂級大勢力!
而那些大勢力大背景的弟子,他們必然不敢去主動得罪。
拿‘拆樓’、‘全修煉星通緝追殺’唬他們,他們肯定乖乖就範!
想到這裏,李星陽看着被他攻的狼狽不堪的血衣蒙面人,已經準備好了即將要說的說辭。
“給你們血衣樓的主事之人捎句話,若敢再來招惹我,我就叫人拆了你們血衣樓!
所有血衣樓的人,一個不留,全部趕盡殺絕!
我不管你們血衣樓主事之人是誰,他什麼背景,師傅是誰。
樓毀人死絕,這就是你們血衣樓得罪我的下場!
你再轉告他一句:總有一些人是他一輩子也得罪不起的。”
李星陽神情嚴肅,雙目泛寒,高傲如企鵝般的看着眼前身上焦黑一片,多處負傷的血衣蒙面人。
血衣蒙面人尷尬的苦笑了起來,有些狼狽的道了句:“小子,你要我給樓主帶的話,我會自會帶到,你好自爲之吧!”
血衣蒙面人收回自己的針狀暗器,有些狼狽的快步朝叢林外行去。
李星陽也迅速收回火鴉符寶、二十餘顆低級靈石與三把飛刀。
看着眼前一處處變了顏色的青草,李星陽頓時意識到,那些針狀暗器有劇毒!
他立刻將三把飛刀的刀尖插入泥土中,將飛刀上沾染的毒素清理乾淨,又將二十餘顆低級靈石上的毒素也清理了一遍。
隨後將靈石與火鴉符寶都收進了儲物袋中,右手拿着三把飛刀,帶着獵妖隊衆人繼續往叢林外行去。
時間緩緩流逝,李星陽帶着獵妖隊衆人毫髮無損的來到了叢林外。
正巧外門的精英弟子與核心弟子也帶着那批新收的弟子,趕到叢林附近。
不一會兒,兩路人馬便匯合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