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皆疑惑望着九歌。
只聽古越問道:“什麼遊戲?”
“恩,準備教大家玩好幾個遊戲,因爲人太多,如果同時玩一個遊戲的話,肯定照顧不到所有人。所以我先講幾個遊戲,大家自己選擇。
首先第一個遊戲叫做‘數七遊戲’,規則是······這個很考驗大家的數字觀念,比較具有挑戰性哦。
第二個遊戲呢叫做‘倒着說’,規則也很簡單······
第三個遊戲叫做‘颳大風’,規則呢就是······
當然所有的遊戲有贏必然就有輸,輸了當然就得有懲罰。我們的懲罰有兩個,真心話和大冒險。
贏了的人根據抽籤選擇出一個人來對輸者進行懲罰,無論他要求什麼,輸者都必須照做。
如果輸者確實回答不出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那麼就由大家投票,覺得他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問題,就可以不用回答。
但懲罰還是必須要有的,那就是輸者必須喝三杯酒。
大家覺得如何?”
話音剛落,衆人皆舉手贊成。
南宮雨本着保持皇家風範,沒有參與進去。古越和弋歐寧自然是跟着九歌選擇了‘颳大風’。本來上官墨也是不願參加進來的,結果沒辦法,被九歌拖着選擇了‘颳大風’,其他人看這選擇‘颳大風’的都是身份非凡的人,都不敢加入進來。
九歌無語,看着十二個殺手都默然的站在一旁,奸笑上前。
“該活躍的時候呢就不能裝酷,這個時候裝冷酷耍帥是泡不到妞吸引不了帥哥的,你們都跟着本郡主玩‘颳大風’”。
迫於九歌的淫威,十二人被迫選擇‘颳大風’。
自然,香蘭和春花也被拉了進來。
其他人因着之前已經相處了一段時間,加着九歌沒少灌輸什麼男女平等的觀念,這些人也沒太大的束縛,選擇了其他遊戲玩地熱火朝天。
我們重點講九歌這邊。
第一輪九歌站着,看了一眼衆人,心想這風雨雷電他們整天繃着個臉,是時候好好tiao教tiao教他們了。
於是奸笑着開口道:“颳大風,颳大風,大風掛到衣服上有鷹的人。”
好傢伙,反應迅速,動作麻利,她還沒跑近,那十二個人已經麻溜的坐下了。
九歌憤憤叉腰:“出師不利,繼續來。颳大風,颳大風,大風掛到所有的男生和女生。1、2、3停!”
結果她還是沒來得及搶到位置,大家也都換了位,九歌摩拳擦掌,挽了挽袖子,說道:“繼續!”
有些人憋不住笑了。
九歌見狀挑眉,計上心來。
趁機快速說道:“颳大風,颳大風,大風颳到剛剛笑了的人,1、2、3停!”
這一下,那些笑了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九歌得意叉腰,哈哈大笑:“哈哈哈······叫你們笑本郡主,咋樣?嘴張太大合不攏了吧?”
弋歐寧抗議:“你數的太快!”
九歌聞言冷笑一聲:“我記得剛剛這個遊戲我說了可以數快點的吧。”
看着弋歐寧憋怨的模樣,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九歌哈哈大笑:“活該,誰叫你笑我。哎呀呀,這次輸了的人可太多,王兄,蘭香,竹香,星,辰,咱們抽籤,看看誰來懲罰他們。”
九歌心中默唸:“紅色紅色······”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給抽到了。看着那帶有紅色的筷子得意爆笑:“哈哈哈·······紅色。活該你們倒黴!”
看着九歌滿臉奸笑,衆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九歌嘚瑟擺手:“不急,一個一個來。恩,風,你先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風看着弋歐寧一臉悽哀模樣,想了好一會兒,遲疑開口:“大冒險?”
九歌聞言摸了摸下巴,轉了轉眼珠,邪惡一笑:“鑑於你是第一個,有優惠,就學個女人的動作吧。”
風瞪大眼睛:“什麼?不要。”
“不要?作爲殺手,你們鷹樓不是以信譽爲重?嘖嘖嘖,不怕敗壞了鷹樓的名聲?”
風聞言沉臉,默了一會兒。不甘問道:“什麼動作?”沒辦法,鷹樓百年的名聲可不是他能敗壞的。
九歌想了一會兒問春花要了面小鏡子,照着鏡子摸着臉感嘆:“哎呀呀,這眉如黛,脣含朱的小臉啊······我的娘誒,你咋就把我生的這麼美呢?”說完還自戀地捏了把自己的小臉。
衆人見狀不禁打了個冷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九歌將鏡子交給風,挑眉笑道:“來來來,剛剛我做的動作,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做出來。”
風顫顫巍巍的接過鏡子,猶豫了半天,最後一咬牙,沒辦法,身爲鷹樓的人,不能敗了鷹樓的名聲不是?狠下心,撫着臉說道:“哎呀呀,這眉如黛,脣含朱的小臉啊,我的娘啊,你咋就把我生的這麼美呢?”
九歌憋笑:“不行,表情生硬,動作不到位,重來。”
“我已經做完了。”
“不符合要求,不算。”
風怒瞪九歌:“你!”
九歌無辜的眨眼:“我什麼?”
風無奈,只能迫於九歌的淫|威繼續做。
這一次,表情勉強到位,動作合乎標準,衆人終於是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九歌已經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小樣,叫你笑我。”
這一下,那些準備接受懲罰的人個個噤若寒蟬,都在擔心着自己的懲罰。
九歌走到雨的面前一臉奸笑:“雨,該你咯!”
雨繃着身子乾脆裝傻:“我什麼?”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雨看了看一旁的風,小心翼翼說道:“真心話?”
九歌陰笑:“哼哼······那麼就說說你的初吻年齡。”
“初吻?”
“就是你第一次吻別人是在多少歲?”
這一下,雨的臉紅到了耳根。
在座的人不少都伸長了脖子側着耳朵聽,畢竟八卦心大家都有吧。特別是鷹樓那幾個傢伙,耳朵就差貼上雨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