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十兩銀子給小蝶,那丫頭死活不要:“我們鄉野農戶,郡主肯賞光住一晚就是我們的榮幸,怎可還拿郡主錢財?”
九歌倒是拿着那銀子也不收手:“你莫要推辭,你給我們方便我們感激,而這銀兩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莫不是小蝶姑娘嫌棄這銀兩太少?”
小蝶聞言趕忙說道:“郡主說的哪裏話?這銀兩夠小蝶家生活好些日子了。”
“既如此,那便該收着纔對。”
九歌倔起來也是要命,小蝶拗不過她,只得接了銀子。站在院門口對着車上的兩人揮手:“郡主、樓主慢走!”
望着那鑽入樹林漸行漸遠的馬車,小蝶整個人有些恍惚,百姓傳言月華郡主宅心仁厚、平易近人、樂善好施,她原本是不相信的,畢竟郡主從前的傳聞都是些不好的,怎麼可能突然轉了性?
如今接觸郡主她才真正相信百信傳言,怪不得當初石城百姓都自發放河燈爲郡主祈福,這都是有原因的。那仁和堂不知幫助了多少貧苦百姓家的孩子走入學堂,原本以爲一輩子只能當個下等農戶,卻沒想到他們也有一天能靠着知識改變命運。
望着遠去的馬車漸漸淹沒在樹林裏,握着銀子的雙手加緊了力道,這件事夠她吹一輩子的了。
中午時分,馬車便到了安凰鎮,鳳凰山高,九歌身子又重,想要爬上山頂恐怕需要一整天的時間。弋歐寧定了間客棧,準備明天一早再出發。
其實他也藏着自己的小心思,他既與月兒坦白,兩人也已同牀共枕,便沒什麼好顧忌的。也沒問她的想法便直接只定了一間房,就算是隻能看着不能喫,他的心裏也是滿足的。
九歌知道弋歐寧心裏的小九九,也不打算說破,她既與弋歐寧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便也不再忸怩什麼。
喫過了午飯,兩人在安凰鎮的幾條街上閒逛,坐在小樹林裏乘涼,望着彎彎曲曲流向遠方的鳳凰河,弋歐寧仔細的剝着葡萄,而九歌只顧享受美男的服務便好。
一顆葡萄送至嘴邊,九歌想要一口咬住,卻見那葡萄漸漸移動,她的嘴也只好跟着移動,弋歐寧見機閉了眼睛要吻上去,卻久久沒等到那片方脣。睜眼便看見九歌在那不懷好意的笑着。眼見計謀敗露,弋歐寧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葡萄喫進嘴中,九歌滿意的笑了笑,那被咬住的手卻突然抱住了她的頭,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既然計謀不成,那便直接一點好了。
吻住那抹紅脣,舌頭靈巧的攻|入。終於得到那一片芳香,弋歐寧的腦袋轟然一聲再聽不見任何聲音,整個身子都在瘋狂地叫|囂。緩緩的將那嬌小的身子放在地上,吻上那如玉的脖頸,吻上那挺|立的酥||胸。小腹竄出一股燥|熱難受的不行,不管這是什麼地方,他只想狠狠地要了她。
九歌沉醉在弋歐寧的熱|吻當中,卻仍舊保留一絲清醒,縱使她身子已經發軟想要地不行,可仍舊是努力地壓制着那內心的欲|望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歐寧,不······不行。”
“月兒,給我。”
弋歐寧的聲音裏滿是祈求,可是她卻不能妥協。
“我懷孕了。”
一盆冷水將弋歐寧潑醒,他起了身努力地剋制自己。埋怨地對着九歌的肚子嘟囔:“現在就和我搶月兒,等你出生後若是再敢與我搶,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讓着你。”
九歌看着他一臉的小孩子氣,嗤嗤笑道:“你多大的人與未出生的孩子計較?”
弋歐寧聞言噘嘴:“誰讓他要與我搶你呢?”話落,只覺心中邪|火難平,轉身一下子便跳入了河中。
九歌見狀心驚:“你小心些!”
“放心吧,作爲十全小能手的我游泳技能可不低!”
平息了體內的欲|火,弋歐寧上岸脫|了衣服晾乾,看九歌臉色微紅,挑眉得意笑道:“如何?我的身材不錯吧?等你生了孩子,嚐嚐味道如何?”
“誰要?”九歌羞愧,別過頭不讓弋歐寧看見自己通紅的臉。他的身材確實不錯,讓人看了很有情|欲,可是她打死都不能承認,太丟臉了。
弋歐寧見九歌別過臉去,也沒再湊上去挑|逗她,沒辦法,對着她太容易動|情,這晾着的衣服還未乾,他可不想再跳一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