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高丘澤看着他笑了一笑說道,“放心吧,難道我還能夠過不去眼前這一關嗎?”
見狀,房濛濛心中也終於踏實了下來。
不少人拿着名帖來到了黃門面前。
盧茂的侍從那個都相當於是一個七品官。
那些人拿的不是請柬而是自己的名帖,爲的就是盧茂,能夠從這些名帖當中認識自己。
雖然這樣的舉動不過是大海撈針而已,但是也擋不住那些人真的會如此。
“這是我的名帖。”
房高丘將自己的名氣送到了黃門的面前。
“你是誰?”
黃門看着房高丘冷笑了一聲。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像你這樣沒有什麼名氣的人竟然也敢來這裏,真是可笑。”
說着,黃門就將房高丘的名帖扔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
房濛濛一臉怒氣地將房高丘的名帖撿了起來說道,“難道這就是盧府的待客之道嗎?”
這些黃門早就眼高於頂,他們也早就知道大概來的這些賓客。
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房高丘的名號,所以纔會如此的行事。
以爲房高丘不過是想要攀附盧茂,纔會拿着自己的名帖來到這裏。
“雖然我們主人並沒有發出邀請函,但是想要進這個門,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是啊,不會以爲自己真的隨便,就能夠進入盧老先生的宴會吧。”
“今日可是盧老先生的壽辰,這人怕是來給盧老先生添堵來的。”
“賤腳臨貴地,像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呢。”
房濛濛聽着那些人的譏諷,心中便氣惱了起來,想要拉着房高丘離開這裏。
他也從來都不稀罕這個地方。
說着,房濛濛便拉着房高丘,打算離開這裏。
“房老留步。”
蕭天站在一旁,嘴角帶着一絲淡然的笑容。
房高丘也並沒有因爲房濛濛的舉動,而移動任何一個腳步,畢竟蕭天還沒有開口。
蕭天轉過頭來看着這個黃門說道,“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誰?”
黃門冷笑,“是誰又如何?難道還能是陛下不成?”
“放肆。”
廣飛宇冷冷的看着黃門。
“果然宰相門前七品官是這個意思呀。”
“難道,現在盧茂已經可以對龍首不敬了嗎?
黃門聞言,頓時心中便氣惱了起來。
“我管你們是誰,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蕭天冷冷的看着黃門,眼神當中依然是淡漠和疏離。
黃門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自然是不值得蕭天親自出手的。
“這是在做什麼?”
突然之間,有一個人朝着這裏而來。
“宋先生,這些人沒有資格進來,竟然還想要鬧事,還說我們盧府對龍首不敬。”
黃門立即氣焰高漲了起來,顯然他覺得面前這個人是可以替他做主的人。
那個姓宋的人,轉頭再蕭天等人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突然之間,他眼神一變說道,“原來是房老先生呀。”
緊接着他的眼神當中又帶着凌厲。
“糊塗!”
說着,他便對着黃門的臉打了下去。
那聲音響徹周圍。
黃門的臉立即腫成了一個包子,眼神當中帶着不可置信。
“宋、宋先生,不知道小人是做錯了什麼?”
“面前的人可是房高丘房老先生,你有幾個膽子竟然敢將他攔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