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賤人怎麼敢進來的!”
見到兩人,江晉天頓時眉頭緊皺暗罵一聲:“蘇家人不是應該都在外面嗎?”
他本打算這次封禪儀式過後,就發動江家勢力廢了江然搶走蘇若雪,但沒想到卻在這裏見到了。
這賤人根本沒資格出現在這。
想到這他也不猶豫,幾步便走到了對方面前,面露譏諷。
“喂,我說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難道你們蘇家人不都應該向像狗一樣等在外面嗎?”
他毫不留情譏諷道:“還是說,蘇若雪小姐你靠着身子色誘偷溜進來的?”
蘇若雪聞言秀眉緊皺:“江晉天,你放尊敬點!”
“呵呵,尊重?”
江晉天聞言冷笑,隨即臉頰貼近,面色驟然陰沉!
“賤人,你敢悔婚,就別想在要尊重了!”
“本少也不怕告訴你,封禪儀式後,我會當着你的面親手把那個小白臉的胳臂腿全都打斷,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話語間,其陰狠的面色讓蘇若雪臉色一白。
她清楚,對方恐怕真的能做到。
難道自己答應了江然的求婚,真的是太沖動了嗎?
但就在這時,江然端着兩杯熱飲緩步出現在蘇若雪身側。
“江少是吧,歡迎你來參加封禪儀式。”
他並未言語譏諷對方,反而是擺出一副貌似和善的笑容。
可若是嶽月見到這幅笑容,只怕會嚇得當場跪在地上求饒。
“哈哈,江然,你這個廢物還真不客氣,歡迎我?你有什麼資格歡迎我?”
江晉天聞言譏笑不已:“蘇家人都像狗一樣在外面等着,你們居然敢偷溜進來?”
他不屑的撇了眼江然。
“我給你個機會,現在立馬從我褲襠裏鑽過去,然後滾出會場,我就放你一馬不舉報你偷溜進來。”
“怎麼樣?戰神要是知道有人敢偷溜進來,你們蘇家就完了。”
江晉天滿臉傲然。
可一旁江海卻皺起眉頭,門口的守衛和檢查力度根本不可能有人偷溜進來。
最重要的是,他仔細打量了眼江然,發現對方舉手投足間的氣勢,竟是連父親都比不了。
“江然,你聽見沒,我讓你……”
“哥。”
此時江海一把拽住了江晉天的胳膊,制止了對方接下來的話。
“今天的場合我們最好不要動手,而且似乎江然進來的不簡單。”
他壓低聲音象對方解釋道。
“不簡單?”
江晉天聞言卻是嗤笑起來:“江海啊江海,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一個蘇家的廢婿能有什麼不簡單的。”
“蘇家人,是我讓攔在外面的。”
這時江然忽然冷言道:“他們不配進來。”
這話一出,江晉天眉毛一挑:“哈哈哈,你不覺得你的話笑死人了嗎?”
他放聲譏笑道:“你派人攔的?你以爲你是誰?”
“你就是個廢物,就是個蘇家都看不起的廢物知道嗎?”
“一個廢物還敢在這給我裝!”
面對如此譏諷,江然卻是面色平靜:“如果你收斂點,待會的下場或許不會那麼慘。”
冷漠的警告話語讓一旁江海眉頭緊皺,他總覺得眼前青年極爲可怕。
“裝!還在這給我裝,裝尼瑪呢!”
聽到這警告的話語,江晉天終於耐不住性子怒罵起來:“你一個蘇家廢婿,什麼玩意,也敢在這跟我裝!?”
“你以爲你是戰神嗎?本少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你!”
江然微微搖頭,若不是因爲蘇若雪,他才懶得和這種無腦的白癡對話。
“我也就不掩飾身份了,我便是你口中的戰神。”
可這話江晉天哪裏會信。
“哈哈哈,笑死本少了,還戰神,你江然是真有膽子啊,這都敢冒充!”
他面目扭曲惡狠狠的盯着江然:“我忽然改主意了,等待會見到戰神本人,我要將你冒充戰神的事情告訴他,到時候看你怎麼死!”
“到時候戰神發怒,不僅是你,就連破落的蘇家也得給你陪葬!”
話落,江晉天滿臉得意之色。
他沒想到對方竟這麼蠢,自己把自己置於死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蘇若雪忽然抓住了江然的手臂,滿臉擔憂:“你怎麼能說你是戰神呢,冒充戰神的後果會很嚴重的。”
她無法想象,一旦那個神袛般的人物知道江然冒充他,會有怎樣的後果。
“我們,我們現在就走吧。”
“走?你們走不掉了,嘿嘿。”
江晉天得意冷哼道,可就在這時,宴會廳一側忽然走出一位軍人。
這個軍人都身穿特殊的黑色軍服,剛一出現,其自帶的肅殺之氣讓整個宴會廳內立刻便安靜了下來。
“這,這是負責冊封的禁衛軍首領,我的天,難道戰神已經來了?”
“好嚇人的氣勢,只怕我那些保鏢在這人面前根本什麼也不是。”
見到黑衣軍人,幾位有見識的人立刻便認出來了。
而那黑衣禁衛軍首領,竟是直接來到了江然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