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自己手底下幾個人悉數打翻在地。
見狀陳副局長也是稍帶緊張的往後退了兩步。
生怕江然會對自己動手。
畢竟像陳副局長這種人,平日裏貪圖享受慣了,更是貪生怕死。
“你,你別亂來啊,這裏可是監察局。”
陳副局長伸出肥胖的手指着江然道。
江然沒有回話,身體往前邁了一步。
陳副局長見到江然距離自己更近了一步,緊張得不行。
大口喘着粗氣的同時手偷偷摸摸的伸向了自己得腰間。
陳副局長還自認爲自己裝的很像,但殊不知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被江然盡收眼底。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
陳副局長動作迅速的從腰間掏出了配槍,隨後指着江然大喝了一聲。
但是江然就像看不見陳副局長手中的武器一般,仍然朝着陳副局長的面前一步步的走去。
他每走一步,陳副局長的心就會咯噔一下。
“我,我真開槍了啊。”
陳副局長害怕江然會對自己動手,有些緊張的扣動了扳機。
但是江然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應聲倒下。
從始至終,陳副局長的槍就沒有響過。
“玩槍,你還太嫩了。”
江然動作迅速的一把從陳副局長的手中將槍奪了過來。
隨後熟練的打開了槍的保險,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副局長。
看到江然的操作之後,陳副局長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太過緊張,竟然忘了打開保險。
“別,別殺我!殺了我你也要死的,我可是執法部門的人員!這個罪你可擔不起。”
陳副局長抱着頭生怕江然會開槍。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陳副局長聽見這個聲音臉上頓時露出來喜色。
手也從頭上放了下來,囂張的笑了笑說道:“我大部隊來了,小子,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
很快門口的確是出現了一支身着迷彩服的部隊。
每個人皆是畫着僞裝,荷槍實彈。
儼然就是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
雖然領頭的軍人陳副局長並不熟悉。
儘管如此,但所謂軍檢一家,陳副局長還是厚着臉皮帶着一臉訕笑的迎了上去。
“嘿嘿,長官,你們來得正及時,這裏有一個暴徒,搶了我的配槍,還想槍殺檢查人員,請你們立刻擊斃他。”
但領頭軍人接下來的動作卻讓陳副局長完全懵了。
只見她一腳踹在陳副局長那肥胖的肚子上,冷冷道:“你找死!”
陳副局長一百多斤的身體頓時猶如紙一樣飛了出去。
到現在爲止他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擦了擦嘴角得鮮血緩緩爬起來之後。
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長官,您是不是打錯人了?”
這一次,領頭軍人沒有再機會陳副局長,而是率領手下的軍人全部單膝跪在江然的面前。
“嶽月拜見戰神!”
“軍備隊拜見戰神!”
;“……!”
江然面色平淡的揮了揮手。
此時的陳副局長已經完全懵了。
自己身爲一個副局長,平日裏別人看到自己都是笑嘻嘻的點頭哈腰,但也從來沒有下跪的。
而現在這個年輕小夥子竟然有如此本事。
這麼多軍人都心甘情願爲他下跪。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想到這裏,陳副局長冷汗直流,眼神呆滯的看着江然,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發抖。
“真是膽大妄爲,竟敢持槍威脅戰神!殺無赦!”
說完也是從腰間掏出了自己的配槍,熟練的上膛之後準備將陳副局長就地正法。
陳副局長混翻今天不容易,他還有那麼的小三養在外面的呢,哪裏捨得就這麼死了。
頓時眼淚鼻涕一同流了出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戰神大人,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江然將嶽月的槍口推開,緩緩說道:“留着他還有用。”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爲您當牛做馬!”
見到江然沒有要殺自己的一聲,陳副局長頓時就放下心來,高興的又磕了幾個響頭。
“我問你,這件事是誰指使你做的。”
江然開口問道。
陳副局長猶豫了一下,有些不敢說出背後之人的身份。
但是一看到江然身後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頓時開口道:“是秦淮,一切都是秦淮指使我做的,跟我沒什麼關係。”
“秦淮?找死!”
聽見這個名字,江然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這個人之後,冷哼了一聲。
隨後在得知蘇若雪被關在小黑屋裏面之後,江然徑直走了過去。
而陳副局長,嶽月自然會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回憶。
推開刑訊室的大門,強光再次照射進去,讓蘇若雪有些睜不開眼。
還沒等江然說話,蘇若雪就率先開口道:“你們還來做什麼?”
江然聽聞蘇若雪委屈的聲音,隨後更是看到了她臉上鮮紅的手掌印。
頓時感覺心在滴血。
正是因爲自己太過大意,如果自己跟着蘇若雪當時一起去的話。
現在的一切就不會出現了。
想到這裏江然三步變做兩步邁到蘇若雪的身邊。
將她緊緊的抱進了懷裏。
“別,別碰我,你們這些混蛋。”
蘇若雪還以爲是這些檢查人員想要輕浮自己,頓時拳打腳踢起來。
而江然也是任由蘇若雪的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沒有絲毫躲避。
柔聲道:“是我,若雪,對不起我來晚了。”
聽到是江然的聲音,蘇若雪才緩緩睜開眼。
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隨後宛如洪水決堤般哭了出來。
“你,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此時的蘇若雪也沒有心思去想江然是怎麼進來的。
能夠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這個男人,蘇若雪就已經知足了。
“他們強行讓我簽下了供認狀,說是我故意殺人。”
哭夠了之後,蘇若雪忽然有些低落的說道。